赫连妤反倒畏畏缩缩的,左看右看,就怕喊来赫连枭。
虽然赫连枭对她是百般宠爱,但有些事不是她能够cha手的,他说一,其它人不敢说二。
“玬玬,我、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去。”
“回去做啥?我都还没有看到里面放什么宝贝!”金玬玬不到huáng河心不死,莫名被请来鹰堡受苦,好歹也要探探他们的底。
哼哼!自她懂事以来,就耳闻沙漠之鹰的抢夺掠劫,如今若不身临其境一遍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那男人抢了她的五万两,没有一点贡献,真的很不人道。
“可是……这里是禁地。”赫连妤虽然身为少主,但因从小就不管事,根本就是一个被豢养的千金,对于赫连枭安排的事,她几乎都不敢有异议。
“禁地也是人造起来的。”金玬玬根本不理什么规矩,她想要的,就是要得到!
“而规矩是我订下的。”
怱地,她们的背后响起一道男声,让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戛然停止。
赫连妤身子一颤,一回头,果然是赫连枭,“大、大哥……”
金玬玬没想到竟然有人去通风报信,这么快就引来赫连枭。
但她还是一身傲骨,挺直身子回头望着他,“喔!这样正好,快撤下你的手下,少主想要进去看看禁地生得怎样。”
赫连枭瞇眸。这女人气势可真嚣张,他还没有质问她,她就自个儿开口了。
“妤儿,是你的意思吗?”他反问一旁颤抖的赫连妤。
“我……”
“是她的意思没错。”金玬玬替弱不禁风的赫连妤回答,“怎样?难道里头葳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让你待在妤儿的身边,不是要你将她当成木偶般的cao控。”他不是笨蛋,一眼就知道妤儿根本就是被这女人耍着玩。
“我哪敢?”金玬玬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赫连姑娘才不是我的木偶,她可是我保命的一张护身符。”
她回呛他,就像辣椒那么有劲儿。
很好。他挑眉。这女人几乎在挑衅他的全部。
“玬……玬玬。今天我不想看禁地,我们还是回房吧!”赫连妤还是第一次见到赫连枭如此生气的模样,识时务者还是别去捋老虎胡须。
“钦!”赫连妤会不会太懦弱了呀?明明鹰堡就是她的,她gān嘛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带小姐回房。”他眼光一使,要身后的奴仆将赫连妤带回房。
赫连妤不敢反抗,只是离开之前,用哀怨的眸子望着赫连枭,“大哥……答应妤儿,别伤玬玬好吗?”
他敛眸,唇瓣勾了一抹邪美的淡笑,“我不会伤她,我保证。”
赫连妤担心的望了金玬玬一眼,似乎想要告诉她,别再惹怒他了。
啊!她的护身符走了。金玬玬咬咬唇,但还是两眼瞪着赫连枭。
这是她第一次与他面对面相视,也是第一次将他的长相映入她的美眸之中。
第三章
赫连枭有一双特别的湛蓝眸子,长相可说俊美无俦,眸里透露着一丝邪肆与霸气。
这是金玬玬第一次这么清楚见到他的长相,上回在地牢因为天色过于幽暗,才没办法将他的模样记入脑海里。
然而,当她再认真的望着他的蓝眸时,似乎有一道回忆被悄悄牵扯……怪了,她是不是在很久之前,在哪儿见过他呢?
可是任凭她怎么想,记忆却是模糊的。
啊!她肯定在哪儿见过他!金玬玬咬牙,皱起两道眉,暗自的想要回想起那模糊的记忆。
她还没想起之前,赫连枭便上前,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带离禁地。
“啊!”她万万没料到他竟然有如此放肆的动作,她活像是一头山猪被他扛在肩上,完全不顾她是个姑娘家,“你你你你……”
他不理会她的叫声,尽管引来不少旁人的侧目,他依然扛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里。
砰!
回房之后,木门被他大手一挥,狠狠的关上。
他毫不留qíng、毫不怜香惜玉,将她用力的丢在chuáng上。
“噢!”就算被摔到软炕上,也是会痛的耶!金玬玬嘀嘀咕咕的,揉着被摔疼的臀部。
赫连枭则是望着她呢喃的模样,那嘟起的小嘴儿如同果实般的诱人。
说真格的,她生得极为标致、冶艳,窈窕曼妙的身材就算换上下人的粗布衣裳,还是掩不住她娇贵的气质。
柳眉下有着一双勾人的凤眼,粉嫩的唇瓣如同雪中绽放的初梅。
她很美,美得教他的眼光移不开。
十年之后,他印象中的小姑娘与面前的她并无差别,只是少去稚幼的外表,多了女人的成熟韵味。
不知她是否还记得当年那个被她整治的乞儿?
但他想,以她无法无天的个xing,应该不记得那年的相见。
“喂!”她从chuáng上坐起。这男人的xing子yīn晴不定,脾气说来就来,根本不将她当姑娘家来对待,“你不知道本姑娘是镶金镶银的吗?哪能禁得你这样摔!”
他勾起薄笑,没想到她一张小嘴总是这么喋喋不休,“等我心血来cháo,将你杀了也不痛不痒。”
她一听,脸上的表qíng马上沉了下来,“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一时语塞,一会后才道:“说好我只是来鹰堡作客七天,若我在这时间内没有回去,我爹他们肯定铲平你的鹰堡!”
“那时候再说。”他冷哼一声,上前扣住她的下颚,“倒是你,你应该要先担心你自己,要如何在这七天取悦我,好让你安然无恙的回去吧?”
她倔qiáng的拿着美眸瞪着他,“你想gān嘛?”
该不会这贼人色心大发,想要qiáng了她的身体?
“你觉得孤男寡女在同一间房,还有什么事可以gān的?”他的声音流露出无比的邪魅,像是鬼魅使出了魅惑之术。
明明他的字语是粗鄙的,她却被他好听的声音牵引着走,直到他的俊颜在她的美瞳之中放大……待她回过神之后,才发现他的薄唇已覆在自己的唇上。
温温热热的,而且他的气息还喷在她的脸上。
可恶!她第一次感受到脸红的滋味。
下一刻,她不是乖乖的令他更加放肆,而是反咬他唇瓣一口,想要让他离开她的唇。
他的眉连皱都没皱,反而学起她,也狠狠的往她的唇瓣一咬。
“唔啊!”她双手用力的推开他,食指轻抚着自己的唇瓣。
臭男人,他竟然敢咬她!金玬玬抿抿唇,想要抿去疼痛的感觉。
“你怎么可以咬人!”他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啊!
他倒是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一副她奈他何的模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
“会痛吗?”他笑着,这笑包含太多的qíng绪,“会痛才好,才知道别人与你会有一样的感受。”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她遇过千奇百怪的男人,就是不曾见过他这种更怪的男人!
男人通常分两种,一种是怕她的男人,另一种就是迷恋她外貌的色胚。
可眼前的赫连枭,是她这辈子弄不懂的对象。
当他的眸子望着她时,像是想要杀了她,但又会有另一种奇妙的光芒一闪而过,有两个矛盾的qíng绪在翻腾。
她不懂他,真的读不透。
如果想杀了她,其实是一件很轻易可做到的事qíng。
但他却像是一头狮子,一旦遇上猎物,必定先玩弄猎物,直至猎物断气死亡,才会一口吞噬。
所以他想要玩弄到她筋疲力尽,才决定要不要留她一条生路吗?
奇了,她与他有结下不共戴天的仇吗?为什么他会露出一副对她又爱又限的表qíng呢?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明明对任何人事物都能算尽,只有这男人的心思她猜不透。
他欣赏着她有些慌张的表qíng,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她,也有这副害怕的表qíng。
“我只要你记住,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最终赢的人还是我。”他bī她与他对眼,也bī她接受他眸中的讯息。
想要的东西,就凭实力去偷、去抢、去争,只要你赢了,那么东西就是你的。这是她教他的生存之道,她应该要懂。
那双坚定的蓝眸,令她浑身一震。
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去支配所有人。他的蓝眸仿佛这么告诉她。
好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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