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被吻肿的艳红唇瓣,最后还是硬骨头的开口,“呸!你吻我的技巧差劲极了!”
他眸子一黯。这女人就算见到棺材,也会如此嘴硬!
那么他就让她知道,他是个不能挑衅的男人。
“你这小妖女,你都落进我的手掌里了,还如此骄傲成xing?”
不知为何,明明他不曾对女人如此有耐xing过,但这女人……始终如一都是这样的个xing,彷佛不知低头为何物。
这样的她,反倒让他对她愈来愈沉迷。
别的姑娘娇滴滴的像百合纯洁无瑕,像莲花出污泥而不染。
只有她,像朵让人沉沦的罂粟,一尝,就贪恋了她的美……她的美,带刺、带呛,还带着迷惑人心的神秘。
他记恨着十年前的她,在十年后,却也迷恋这有缺陷xing格的qiáng势女人。
他不得不承认,原来在他的潜意识里,十年前的相遇,导致他对她念念不忘。
是恨?是不甘愿?还是她教会他在世道上生存的方法?
他不确定。
但现下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对现在的她——蠢蠢yù动。
“你要搞清楚,天底下只有别人怕我……我不曾怕过任何人。”最后一句,她有稍稍心虚的咽了口沬,但还是维持之前的嚣张气焰。[热A书$吧&独@家*制#作]
“哦?”他一脸饶富兴味,彷佛将她视为娃娃般的欣赏,“那我今天要让你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有所不同的地方了。”
嗄?他要教她男女之别?
不需要吧!她自小就早熟早就知道男女之间的差别,不需要他多事来教她!
“不需要!”她咬牙且恨恨的回答。“放开我,混帐!”
他瞇眸,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际。
“我会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下,而且是——一、辈、子。”他狂妄的对她说着,彷佛是立誓般。
他要征服她的方法多得是,若她太早求饶,反倒是一件很无趣的事,她愈是挣扎,他的乐趣愈多。
“你作梦!”哼!这蛮子没听过士可杀,不可rǔ吗?要杀她不会快一点,还想折磨她?他变态呀!
“你可以继续再挑衅我的能耐。”说着这句话同时,他硬是扯开她的腰带,大掌再探进她的衣襟之内。
“你……”死色胚,他要让她臣服……为啥是扒掉她的衣服?
“这叫做身体力行,懂吗?”他还有闲qíng逸致的开口说笑,大手真在她的胸前亵衣上玩弄。
“色胚、不要脸、下流、没创意……”她破口大骂。没想到这下流胚子只会用此烂招,“你与庸俗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只会趁火打劫,欺负女人也只会用身体?你……你……根本就是糙包一个!”
“这是丧家之犬的哀号吗?”他不被她的言语激怒,反倒是优闲的与她你一言、我一句的。
她气得不知道要用哪一国的方言咒骂他了,只能气得直磨牙。
什么嘛!只会用男人的优势压倒她。
“小妖女,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在现下使出来。”他勾起邪魅的笑容。
就像一个修行千年的魅魔,正一点一滴勾着她的魂,“要不然以后只有你对我听话的份儿。”
“见鬼!”她听他在唱戏!她是金玬玬耶!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
“不相信吗?”他冷笑一声,接着从腰间掏出一颗小小的丹药,然后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毒药?不,她觉得他不会这么好心,拿出一颗毒药让她一命呜呼,肯定又想出什么烂招要折磨她了。
“你觉得呢?”他不公布答案,刻意卖着关子。
“该死!”她皱眉,忍不住低咒出声,“江湖烂术的迷qíng丹,你也敢拿出来现宝?我才不会吃!”
娘的,他不知道这一招是她的绝招吗?她想要让别人生米煮成熟饭,都是用这招!
“谁说那是用来吃的?”他冷笑一声,似乎笑她的天真。
不是用吃的?那不然咧?
“噢!”金玬玬哀号一声,她的身子被赫连枭反剪而过,双手被他反背捉着。
然后她的身子被压制在chuáng上,身上的衣裳已凌乱不整齐,少了腰带的衣服经过挣扎的她,露出xing感的香肩。
“我还没开始,你就享受的叫起来了?”他用着暧昧的字句,接着身子压向她的背部。
“叫你的大头!”她是因为双手被他压制着,才痛到叫出口,“杀千刀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要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吗?”他说着同时,还不忘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没有多久,她就像躺在砧板上那块雪花花的鲜嫩肥ròu,露出了大半娇嫩的雪肌。
一见到她的雪背上系着大红的兜绳,他的喉头竟然一紧,仿佛沙漠中炽热的火阳,令他的蓝眸she出炙烈的光芒。
她的美如今一点一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等的诱惑,他只想将她吞下腹内。
可他不急,他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赢家——可以主宰对方的一切。
他要成为她生命中的王,让她纳为他的羽翼之下。
“没心没肺没肝没人xing的臭大鸟!”她已经老羞成怒的胡言乱语,“臭秃鹰也敢碰本姑娘的冰肌玉肤,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他耳边听着她的咒骂,最后扯去自己的腰带,以利落的身手捆绑住她的双手。
接着他将她当成一只兔子——那遮蔽她全身的衣裳如同兔毛般,全被他褪到身下。
她全身只剩下露出luǒ背的兜儿,以及那件薄短的亵裤。
他的大手先是贪恋她的luǒ背,然后移到她的柳腰,最后在弹xing十足的雪臀上头流连不去。
“你这种呛辣的个xing,真是你的本xing吗?”不知道他等等“玩弄”她时,她还会不会如此跩个天高?
“你现在回头是岸!快点放开我,等我离开鹰堡之后,我可以不与你计较这些,从此再无纠葛。
忍!她只要再忍个几天,她就会恢复自由身了。
“但我却想与你一辈子纠缠。”他邪恶的说着,还不忘褪去她的亵裤。
她感到背后一阵微凉,尤其是她的腿间,那布料不断滑至她的腿心之间,她顿时倒抽一口气。
娘的,他该不会想要玩真的吧?
“你你你你……”gān嘛脱她唯一的“小裤裤”?
她要被看光光了!
“小妖女,若我当下qiáng要你,你恐怕尝不了我的好,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他的大手顺利取得她的亵裤一件,拿近鼻前一嗅,竟然还残有香味。
啧!她果然是个妖女,不管是她自身还是她身上的一切,居然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放开我!”她扭着身子,想要抵抗他的动作,也想要为自己挣取逃脱的机会。
可无奈他身上所有的重量几乎都是压制在她的背上,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不理会她的叫嚣,丢弃那水丝的亵裤,他的右手变出刚刚那颗迷qíng丹,然后再分开她的腿心……“唔啊……”她尖叫、大喊,却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bào行。
该死的!原来迷qíng丹不是用吃的,他竟然把那颗小小的丹药,轻轻放在她腿心前的凹处。再顺着细fèng,一路滑至窄窒的花xué之中。
他的指尖轻压丹药,丹药便轻易没入她的花xué,令她全身一颤。
这个恶人……他怎么可以做这么羞耻的事qíng!
“等等你就会明白,男欢女爱到底有多么让人沉沦了。”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旁,邪魅的轻诉着。
第五章
小小的丹药仿佛颗珍珠,当金玬玬收拢双腿时,那小珠子便往花xué深处里头挤去……没有多久,丹药被花xué泌出的花液给融化。迷qíng丹化成无数道的火焰,在她的腿心不断的燃烧着。
趴卧在软炕上的金玬玬,胸口间不断起伏,唇瓣吐出的气息是浑重且煽qíng的。
她骂人的力气似乎成了泥,软软的,化成一道道的粗喘。
赫连枭迭在她的背上,她细长白嫩的双腿不断踢着,令他的胯间抵在她的雪臀间,受到扭动而摩擦着。
他的眸光蓦地变得锐利,也变得很有侵略xing。
“小妖女,是不是想要我的抚慰了?”他的声音在她的耳旁轻诉,一只大掌抚着她的luǒ背。
现下,她的理智正在和她的qíngyù做拉扯,半瞇美眸的她,从齿fèng中迸出话,“谁、谁要你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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