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打断他:“算了算了,你给我安分点,尽出馊主意。”抱的美人归?抱的辣椒归还差不多,呛的他满眼的泪水,心有余悸,他算是认栽了,不敢再打这方面的主意。
俩人一杯接一杯,卫卿心qíng郁闷,一饮而尽,眉都不皱。不一会儿,有年轻的女子上前搭讪:“先生,借个火。”眼睛看着卫卿,挑逗魅惑。卫卿有点不耐烦,他哪还有猎艳的心思,一个周是,就够他头疼脑胀了。拿眼点了点阿哲,表面上客气的说:“对不起。”觉得拒绝不像自己的风格,又说了句:“火在他那儿。”算是解释,管她信不信。
阿哲配合的让出座位,请她坐下。她对卫卿这样不冷不热的拒绝越发来了兴趣,抽过他手中的烟,凑上去点着了,然后优雅的放在唇边。隔着烟接吻,含蓄而诱惑,阿哲看的直叹尤物。
卫卿却吓了一跳,他忽然想起那次在高速路上堵车时,周是跟他共抽一支烟,还放肆的将眼圈吐在他脸上,少女的天真带着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风qíng,是那样的亲热甜蜜,撩人心弦。当下不动声色,直到指尖的残烟燃烧殆尽,始终没吸一口。
阿哲忽然凑上前,在他耳边说:“要不要打电话让嫂子过来?”眼睛看着旁边那个女子,意思是想让周是吃醋。女人嘛,刁蛮的狠了,吃醋有益身心健康。卫卿的那些朋友,没几个是正经人,都是花丛中滚来滚去。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这主意虽馊都不能再馊,卫卿并非不心动。今天他算是打翻醋坛子了,心里正不忿呢,让周是看看他究竟有多大魅力也不错,省得整天跟别的男人混在一块,拿他不当一回事!犹豫着没说话,那边阿哲已经在打电话了。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传来周是的声音,“喂,哪位?”卫卿突然一把抢过手机挂了,满头虚汗,匆匆说:“我走了,你们玩吧,记在我账上。”他虽然很想看看周是吃醋是什么样子,可是一想到她那火爆脾气,她这醋坛子要是打翻了,只怕要闹的天翻地覆。罩不罩的住先不说,恐怕还得像上次那样偷jī不成反蚀把米。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放在周是身上,还是少用为妙。自作孽,不可活,他已经深有体会。
卫卿这个人呢,算不上好人,却是聪明人,吃一堑,长一智,犯过的错轻易不会再犯。
快步出来,夜晚的风轻轻一chuī,酒醒了些,孤家寡人的,觉得有些凄凉。他其实很介意傍晚所看到的,寸金难买寸光yīn,他用再多的钱,也不可能回到张帅那样的年纪,这叫他挫败而无奈。走上桥头,风势转大,chuī的衬衫猎猎作响,迎风而立,颇有些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味道。
叹了口气,满身酒气回去,扶着电梯东倒西歪出来。借酒浇愁愁更愁,果然是这样,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转身就看见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的周是,很有些吃惊。
周是将放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打了半天的腹稿,这下见了他,全都忘的一gān二净,支支吾吾半天,勉qiáng挤出一句话:“你回来了?”这么厚着脸皮来找他,她也很不好意思。卫卿皱眉,哪里养成的坏习惯,都多大了,还咬手指!
周是却误以为他不高兴,有些伤心,低着头走上前,闷声闷气的说:“恩,我就来看看你,没什么事--恩,你--这么晚才回来,是--喝酒了?”算了,看在他喝酒的份上,原谅他了,不跟他计较。理亏的总要受点委屈。
卫卿却冷冷的说:“是又怎么样!”有些不客气。周是脸皮薄,当下便挂不住了,气的怔在那里。这样死皮赖脸的蹭过来,还等了他整整两个小时,算怎么一回事呢!咽了咽泪水,说:“既然你回来了,那我走了。”尾音已经委屈的变声了,还用力制住,不想再丢脸。
卫卿拉住她,“这么晚了,上哪?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打开门进来,心qíng蓦地大好。周是瞪着他的背影,气冲冲的跟进来。
卫卿倒在沙发上揉着太阳xué,一副不胜疲倦的样子。周是走过去,轻声细语的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呼出的气满是酒味,难闻死了。卫卿依旧闭着眼,淡淡的反问:“你说为什么?”
周上赶紧不作声,讨好的问:“很难受吗?”卫卿又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调,“你说呢?”听的周是心里咯噔了一下,猜想他肯定很生气,想了想,忙殷勤的说:“我给你去泡茶,浓浓的茶喝下去可能会好点,你等会儿。”那个温柔体贴,卫卿简直受宠若惊。
比起上次醉酒的待遇,这次简直是天上人间。
卫卿大大方方享受周是的伺候。周是倒了杯茶,用嘴细细chuī凉,说:“小心烫。”才端给他。卫卿这下可得意了,手都不动,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嘴巴一张。周是这次夹着尾巴来,只好忍气吞声,乖乖喂他,还问:“烫不烫?”
卫卿确实渴了,连喝了三大杯,从未喝过这么舒服的茶。周是真要伺候起人来,那可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保管叫你身心舒畅。卫卿算是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
喝完茶,周是还问:“头疼么?我帮你揉揉。”纤细冰凉的手指搭在两侧的太阳xué,来回转动,偶尔用拇指压住,显然很有经验。力道轻了点,不过十分舒服,头疼果然好了许多。轻柔温热的呼吸就在头顶,发丝偶尔滑过脸上,撩的人心痒难耐。周是换了个角度,问:“头还疼么?”揉的卫卿哼哼唧唧,那个享受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抓住周是的手,慢慢舔吮,指尖一片濡湿。周是的手十分漂亮,形状优美,是真正的“指如削葱根”,骨架小巧纤细,柔若无骨,皮肤异常细腻,几乎看不出毛孔。因为常年拿画笔的关系,没有留指甲,修剪的gāngān净净,指甲上也没有涂任何东西,泛着健康莹白的光泽。卫卿含住她食指,上面残留着他的唾沫,十分yín靡挑逗。
周是一开始识相的任他占占小便宜,待他的手拉下她的领口,大大方方伸到里面去时,她不由得按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年轻女孩子爱漂亮,周是在外套里面总喜欢穿低领的衣服,这更方面了卫卿进一步攻城掠地。
他可不管,翻身而起,一把将周是拉到怀里,隔着V领开襟黑色镶边白T恤在她胸前不轻不重的揉捏。周是被他上下其手摸习惯了,很快就有反应,难耐的仰起头,微微气喘。周是这样的菜鸟哪经的住卫卿这种手段的调qíng,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弄的卫卿越发忍不住了。
手伸向下边,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她牛仔裤新买的,没拉链,光扣子,还是双排的扣子,扣的死紧。卫卿解了半天没解开,恨不得一气把它剪了。周是趁着这空档,缓过气来,红着脸将他好不容易解开的俩扣子又扣回去,拉了拉胸前明显变得褶皱的上衣,心中还在埋怨,不知道T恤有没有被他扯的变形。
卫卿眼见是不成了,大口喘气,拉着她的手伸向下边,口里说着下流的话:“西西--,我这里疼,你也给揉揉!”周是咬着唇推开他。他反手抱住,又是磨又是蹭的,嬉皮笑脸的说:“你老公这样身心不健康,将来是会影响‘幸’福的!”周是僵着身体坐在沙发边。
卫卿见她没拒绝,立即打蛇随棍上,按住她的手开始调教她,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周是抿着唇,这个当口连话都说不出口,哪骂的出来,脸红的差点可以滴出血来。她闭着眼睛小声嘀咕:“怎么还没有好?”这样尴尬害羞的时刻,她觉得仿佛有一世纪之久。心qíng紧张,口gān舌燥,手指有些酸疼,她觉得有点累了。
毕竟生涩,许多地方都做的不好,卫卿qiáng行压抑着,渴望更多。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要求,周是吓的手一紧,用力捏了下,生气的骂:“卫卿,你太过分了!”卫卿还在说:“有什么要紧的,又没有毒!”整个就一得道成jīng的色魔。
说话间不防她突然使劲,一阵哆嗦,拥着她倒在沙发上,半天都不肯爬起来。周是又羞又恼,恨恨的说:“都怪你,弄到我裤子上了!脏死了!”又推又打,卫卿头埋在她胸前,享尽艳福,哪肯起来。他恨死那条裤子了,巴不得多弄点上去。
周是见他舌隔着衣服在胸前乱来,又急又怒,这下是真生气了,手危险的伸到他跨下,冷声说:“你可要仔细了!”卡在他最要命的地方,随时翻脸。卫卿在她手上吃过苦头,今天晚上已经把她bī的差不多了,再bī下去恐怕讨不了好,于是暂且放过她。
毫无遮掩的坐起来,周是恨极他的下流无耻,将抱枕往他怀里一扔,骂:“还不快穿上衣服!”自己跑去洗手间清理。她并不是没有帮他用手做过,可是还是被他提出的要求吓到了,直骂他无耻之至。不但如此,他还若无其事的说:“我帮你也行!”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又红又烫,大概煮的熟j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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