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_桃桃一轮【完结】(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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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瑾~再给我吃一个呗。”我伸手去掀烤饼上盖着的布。

  舒实瑾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过一个月让若昭再做些,你且听话。”

  “他给了我一个最小的。”我用手比了一下大小,“他在nüè待我啊啊啊,实瑾你要还我一个公道,至少……再补我一半。”

  “给你吃最小的,是我的意思。”舒实瑾耐心而温和,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这次……已是破例。”

  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卫若昭把烤饼给看起来最温和的舒实瑾保管,而不是看起来最冷硬的凉修烈。因为凉修烈的弱点被我牢牢掌握,我一哭,他就受不了,舒实瑾……是把软刀子,他会耐心地劝你,温柔委婉地拒绝你,你就是吃不到。

  结局就是,我今晚吃的真的是白粥加各种清淡小菜,而他们五个负心汉啊,吃着香喷喷的烤饼,喝着酸辣汤,就着烤羊腿,项澄音和凉修烈两个人还喝了一壶酒!!

  他们的生活也太好了吧,我只能在一旁看着,默默咽口水。

  我总是被nüè的一方。

  ☆、看我七十二变

  又过了几天,我十分没出息地叫上夏奏和项澄音去了西莲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出来的居然还是释轻。我的脸十分难看地垮着,转身想上车,却听释轻叫住我:“满分施主……几个月了?”

  “六个月左右。”我的手向后撑着腰,在他面前显摆了两下,拉家常似的问:“你家尊上还是不肯出来么?”

  他又有点尴尬地点点头,yù言又止。

  我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他圆寂了吧其实?”

  释轻显然被惊到了,抬眼看我,项澄音赶紧捂住我的嘴,对释轻笑笑,“别听她胡说,这个人向来口不择言。她其实想问……许久不见,尊上还好吧?”

  释轻半晌才回神,说:“……好。”

  “他过得好就行,我走了,再不来找他了。”我赌气道,对着西莲寺发she了好几个冲击波(==你正常点,都快要做妈的人了),可是跟以前一样,什么效果都没有。

  “施主留步。”释轻急急叫住我,“施主不必如此沮丧……”

  我刚要回嘴,夏奏忽然开口:“释轻师傅是尊上的入室弟子,烦劳请教一下,我们再来几次,尊上将同意见客?”

  是啊,简直就跟诸葛亮似的,还要我三顾茅庐。不过,风凝夜,好久不见,难道你真不愿意见我?不OX你了,你出来见我一面呗。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难以割舍他,难道真是由于蜘蛛jīng和菩提尊者的几世qíng债?(因为你花心)我心里碎碎念,诚心诚意地问:“释轻师傅,我再来几次,他肯出来?我有些事问他,问完就走,不打扰他清修。”

  释轻很为难地想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是不知道,还是根本没希望?

  夏奏扬了扬眉,看着释轻,说:“如此,我们以后便不打扰了。”

  释轻愣了一下,提了口气,像是有话要说,最终皱皱眉,目光似乎有点不经意地扫过我,把话咽了回去。

  项澄音看了看夏奏,眼珠鬼鬼祟祟转了几圈,一副生意人jīng明算计的样子,继而又换上一副和善的表qíng,“尊上地位尊崇,我等平民逾越了。还麻烦释轻师傅转告尊上一声,满分向来莽撞,不知轻重,没大没小(哎哎,我有那么多毛病吗你丫的逮到来骂我),还请尊上日后多加照拂才是。”

  夏奏定了定,我觉得他身上又散发着yīn险的小火苗,他是不是又打什么暗探西莲寺的主意?只见他很轻松地一笑,揽过我,说:“看来满分与尊上确实是没有缘分,不如就此别过,不要为难尊上,也不再为难释轻师傅,释轻师傅不必多为我们走动了。”

  释轻默默点点头,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很为我失望?

  “施主们还是再给尊上一些时间,或许再过几日,会有转机。”他不知道是不是安慰我们,“有空时满分施主可再来看看,释轻一定再为施主们通报尊上。”

  “释轻师傅真是通qíng达理,为了我们不惜三番两次叨唠自家师尊,此等大爱,夏某委实佩服。”夏奏好像话中有话,但我听不懂话中话是什么,只觉得一阵感动。

  泪ing,释轻还真是个好人啊,不像他师尊,那么无qíng无义的。我迎上去,拉住释轻的手用力握了握,泪花花地跟他告别了,转身坐进马车。

  算了,风凝夜,你不见我就不见呗。我用手托着下巴,窝在马车一角数着裙子上的碎花,忽而听见夏奏轻笑了一声。我整个人弹起来,指着他大声说:“你心里果然在打鬼主意,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夜探慈宁宫……呃,呸呸!是夜探西莲寺?!”

  夏奏摇摇头。

  我还在自顾自计划着:“你带上凉修烈跟你一块儿去吧,他以前就偷偷溜进过风凝夜的住处,轻车熟路,让他带着你。你们把风凝夜那个混蛋揪出来,狠狠揍一顿,再让凉修烈打通他任督二脉……”

  项澄音及时往我嘴里塞了一个卫若昭在我们出门前准备好的ròu夹馍,我咬到ròu之后就安静下来,大口大口嚼着,吃得风生水起。哇哦,卫若昭的手艺真不是盖的,跟他大概描述了一下那些小吃的样子,他就能做出个大概,这家伙不但一手好厨艺,还会开锁,将来落魄了我们还能去当贼呢。

  项澄音懒懒地倚在车窗边,他改不了之前纨绔公子的痞样,从来都是坐没坐相的。他挑高一道眉,把玩着我的花苞头,慢悠悠地说:“你不觉得那个释轻……有点奇怪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ròu夹馍差点都掉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脑中浮现出很多妖魔鬼怪的模样,甚至是丧尸的模样,进而联想到释轻被丧尸咬了,血红着眼睛,伸长着手过来抓我,太可怕鸟!o(>﹏<)o向来以yīn险敏感著名的夏奏脸上还挂着不明所以的笑,“虽不知风凝夜是何许高人,但释轻这几次这般表现,我可以肯定,他定不寻常。”

  “或者释轻是受了风凝夜cao控,又或者……那个人根本不是释轻。”项澄音笃定道。

  你们别这样啊,我的ròu夹馍都要吓裂了。(ròu夹馍:关我什么事!我……本来就是裂的)“你且回家,我去西莲寺周围走走。”夏奏对项澄音使了个“你照顾好她”的眼神,翻身一跃,出了马车。

  我哆哆嗦嗦的,ròu夹馍都不敢咬了,项澄音见状,一边用眼神鄙视我的胆小,一边抢过我的ròu夹馍,几口就吃光了,抹着嘴把我揽进怀里。我扒住他胸口的衣服,在他胸口擦着我嘴上沾着的油,“你别神神秘秘的,告诉我那个释轻怎么个奇怪法?”

  他捏住我的脸,不让我往他胸口蹭,“你可知风凝夜在西莲寺的地位?”

  “老大?就好像皇上在皇宫里一样?”

  “释轻虽说是风凝夜的入室弟子,但在风凝夜明确表示不愿见你之时,居然三番两次为我们通报,打扰尊上清修,这是何种行为?你我皆在西莲寺中小住过几日,可曾发现释轻有如此不尊之行为?”

  也对啊,释轻就好比太监总管,我就是臣子求见,皇上说了不见我,太监总管难道会为了正义,三番两次进去通报?

  这么一想,我怒了,“真是风凝夜指使他这么gān的?gān嘛!试探我是不是?!”

  项澄音摇摇头,“不知夏奏心里是如何猜测的,我的想法是……”

  我激动地瞪大眼睛。

  “你今晚让我陪睡,就告诉你。”他正色道。

  我犹豫了一下,掰着指头算了算,低头说:“……今晚轮到修烈,如果你可以打赢他,我……没意见。”

  项澄音撇撇嘴,低声说:“下次我该挑实瑾那天提出这个要求。”

  “你们就会欺负他!他脾气好,你们就一个个跟他换,然后又不还他!有本事就跟修烈换,看他会不会这么由着你们!”

  “咳咳!”项澄音心虚地咳嗽几声,把话题又转了回来,“我猜测这个释轻要不就是被风凝夜附体了,要不根本就是他变的。”

  “哈?!”我呆在原地,“这几次出来跟我们见面的……是他?!”

  “我只是猜测,一切都得等夏奏今晚回来才能知晓。”

  我忐忑着,回去等了一天,傍晚时分,当一桌子菜摆上桌面时,夏奏回来了,站在门外洗手。

  舒实瑾起身倒了杯茶给我,用胳膊捅了捅我,示意我过去。我马上乖巧地端了茶上前,夏奏接过一饮而尽,俯身在我唇上啄了一下,高高兴兴落座,但马上被凉修烈瞪了一眼,当然,他也毫不客气回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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