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一听,脸色就变了,一会儿绿一会儿紫的,跟彩虹似的。看来再流氓的人,也敌不过星爷一番谆谆教导,所以你只有比流氓更流氓,才能在心理上将他压倒。
“刘总管,把他们带下去,弄好了给老太太唱戏去!”少爷悻悻离开,临了还瞪我一眼,仍旧没有对我起什么霸占的念头,让我觉得人生更加无望。
被家丁放开的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真是个温暖的大家庭,贫困时能有如此的感qíng也是件幸运。紫楼看上去有点落寞,远远望着我,表qíng说不出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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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人坐在首富家里提供的化妆间里头,相对无语。赤展忽然走近我,我吓得夹着尾巴,见我这样,兰帛马上拦住他,但赤展还是叫了一下我的名字——“诸葛满分……”我吓得呀,早知道告诉你我叫诸葛亮。赤展停了一下,说:“这次谢谢你了,没想到你居然不顾危险帮我们解围。不过以后别乱说话了,危险。”
我装作虚心接受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直骂他,还不是你们没用,要是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身怀绝技,是隐退的武林盟主什么的,还用得着老娘出马?现在看来,你们都是普通人,肯定不能解开我的穿越之谜,我一定要趁早离开你们。
他们唱的第一出就是《窦娥冤》,看着紫楼描眉的样子,我那叫一个心旷神怡,美,真美,这等美人,要是能被我压在身下调戏个痛快,真是给我做神仙,我都不去了。我傻乎乎地就这么飘过去了,看着紫楼对着我送他的镜子化妆,又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的狗脸……真TMD可爱啊,瞧那小眼睛圆的,水灵灵。
紫楼用白粉遮脸上的淤青,遮了好几次才算遮住,看见我在傻乎乎地盯着他看,马上有点别扭地背对我,停下化妆的手,望着地板。那时我并不知道,以紫楼的身手,别说让他脸上淤青,一般练过武术的人想碰一下他的衣角都难,不过,这以后再说。
“怎么不化了?”我探头问,他瞥了我一眼,“你认为我没用到需要你一只狗……不,一个女孩子出头?”
“怎么会,你为什么这么想?”我诧异,好好的,忽然这么问我,你有没有用,我又没用过,怎么会知道,不然今晚我用用?(你真是无药可救)他握着眉笔和粉扑的手在微微抖着,“我们都是孤儿,没上过学堂,经师父教导勉qiáng认识几个字,学得点唱戏的本事,勉qiáng生活,细想下来,也许一辈子都过这样的日子,那么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一定还会碰到,我们自己会解决。”
当然不能每次都要我舍命帮你们吧,谁知道下一个流氓吃不吃星爷那一套,万一把我杀了红烧……拜托,还是清炖比较好吧。再说,还以为我会跟你们在一起一辈子啊。但如果你以美□惑我多留几天,我可能会考虑考虑。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大义凛然外加花言巧语:“紫楼你可别这么说,我今天一时气愤,都是因为舍不得别人欺负你,你不知道我多心疼。”我确实心疼,瞧他脸上的淤青,多影响美貌呀,下次万一被打成个猪头,我就没的欣赏了。但是我这话说得太赤果果了,紫楼诧异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因为脸上有粉遮着,我看不清楚,但耳朵却是红彤彤的。他躲闪着我的色眯眯的炙热目光,别过身子胡乱往脸上拍粉来掩饰。
我色高人胆大,坐在他身边直勾勾看着他继续化妆,见他拿红色的颜料就要往唇上涂的时候,我不禁说:“慢着。”
“怎么了?”他可能还缓不过劲儿来,瞪了我一眼,又转开目光。我说:“你把颜料涂在嘴唇上,太伤唇部的皮肤了,会裂开的吧?”我曾经对我表妹恶作剧,把红颜料涂在她嘴上,结果她的嘴裂了好几天。(现在变成狗,遭报应了吧)“没关系,习惯了。”紫楼作势又要去涂。
我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呀找呀,用爪子扒拉出我那支没用过几次的兰蔻口红,还是我省了四个零花月的钱买的呢。“这个借你涂一下。”教他怎么用之后,又直勾勾看着他。美男的唇啊,经我这只兰蔻唇彩一打扮,更显水润风致。要不是这里还有别人,我要吻下去了。
紫楼对着镜子照了照,很惊讶,抬头见我色眯眯的目光,鄙视了一下,但耳根又是一片通红。
有戏,这个美男,有戏。
作者有话要说:以不看霸王文为荣,以看霸王文为耻☆、好像穿错了
“唉,送你算了。”我眼睛一闭。叼着唇彩塞进他手里,照例用舌头舔一下他的手,反正留着也没用了,一只狗还臭美啥,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舍不得唇彩套不着美男。
“不必了。”他冷下脸,又把唇彩放到一边,“你一直送我东西做什么?我答应你,这次一定好好唱你写的戏,然后让你吃顿饱饭。”
只是吃顿饱饭而已,你的承诺真无力啊,看来你肯定不是我穿越之后的靠山,我还是等吃顿饱饭之后另寻好去处吧……一只乌鸦从我头顶飞过,比起一顿饱饭,我更想要你娇艳的身体!话说我这几天就没吃过一顿饱饭,而且顿顿都是窝窝头加酸菜,瘦了好几斤,就当是减肥了。
“紫楼,别卿卿我我的,上台了。”赤展凉飕飕地叫,这么快就被他发现我和紫楼的jian。qíng了?唉,赤展你别说这么超前的话嘛,我们连jian都没有,哪来的qíng?不然,我们jian一下??
“就来。”紫楼窘迫地瞟了赤展一眼,又很不待见地瞟我一眼,等他们全出去了,忽然说:“你多少去听一次吧,我试唱的时候,你都是睡着的。”
“这都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怕被你发现,伤你自尊,睡着的时候还特地在眼皮上化画了两只眼睛呢。”既然事qíng实景败露,我也只好承认了。
他对我更加鄙夷。
“我去听就是了。”我忽然想起什么,拉住转身往门口走的他,“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
“何事?”
“加上一句‘cao不完的一颗心,cao不够的你大爷’。”
他假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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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乱剽窃古人的文章,还拿古人来当笑料的行为是非常卑鄙的,这点我承认,但是无奈我就是这么个人,不拿这些东西来显摆,就对不起作者赋予我的xing格了。希望一些对文学啥的怀着崇高理想的人看到这里还是自觉离开吧,不然以后你们会越来越想用砖头砸我的。不过砸我可以,可别乱砸作者,她是个yīn险毒辣的人。
这不,我大爷似的坐在后台,听戏台上他们几个唱《窦娥冤》,一边对照剧本,一边竖着耳朵注意听紫楼唱我新加进去的台词。几个丫鬟可喜欢我了,趁我不注意就偷偷摸一下我的背,丫的,xing骚扰,我要不是只狗,一定上县官那里告你们去。话说虽然是美男唱戏,可我听着还是一阵一阵的瞌睡。这戏一唱起来真长,要我扯着嗓子唱那么久,早破音了。这时,紫楼他们总算唱到刽子手押着窦娥去刑场了,原来的话本应该是这样的:
刽子云:你适才要我往后街里去,是什么主意?
正旦唱:怕则怕前街里被我婆婆见。
刽子云:你的xing命也顾不得,怕他见怎的?
正旦云:俺婆婆若见我披枷带锁赴法场餐刀去呵……只听赤展的声音传来:“你适才要我往后街里去,是什么主意?”
紫楼唱道:“怕则怕前街里被我婆婆见。”
随着音乐,赤展问:“你的xing命也顾不得,怕他见怎的? ”
音乐又响起,只是紫楼一直不开口,台下响起了议论声,看来我那句台词真难念啊。咣咣锵锵了几声之后,音乐嘎然而止,只听紫楼说道:“……cao不完的一颗心,cao……”
“停!都给我停下!”一声怒吼,还有拍案而起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看来名家的本子还是不能乱改,后半句还没出来呢,就bào露了。我忙从帘子后面探出头往外看,台下的刘总管非常愤怒地指着台上的人们,“你们存心捣乱是不是?老主子今儿个大寿正高兴,你们唱的什么破戏,看!老主子都哭了!来人,给我把他们的腿打断!”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一个犹如《红楼梦》里贾母的老太太坐在正中,一个劲儿抹眼泪,丫鬟们都手忙脚乱为她擦眼泪。
我那个惶恐啊,爪子在地上一阵乱摸乱刨,直想刨个dòng钻进去保住我的小腿儿(狗腿……)。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冲上台来,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木棒,和上次打我的那根一模一样的,看来他们家的人每人手里都会有这么一样武器,以便随时打人。什么玩意!你打他们就好,可别过来打我呀,还有还有,打紫楼的时候小心点,别打歪了,万一打成个太监,那我非得跟你们拼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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