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_桃桃一轮【完结】(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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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已经不疼了,我好睡了许多,恍惚间,竟看见了明显年轻许多的舒实瑾。寝宫还是我的寝宫,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摇摇晃晃,是因为头上有伤的缘故吗?

  舒实瑾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rǔ白色的长衫,上面绣着灰色的稻穗图案,在作画,画的依然是我。我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直往前走,走到舒实瑾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哎哎哎,不是吧?

  舒实瑾愣了一愣,搁笔转身过来,小心地扶住我,“公主醉了,早些回房休息为好……”

  他确实年轻许多,声音也不像现在这么沉稳,额发不知什么时候剪短了,只到耳边,其余头发高高束起,戴一顶白玉冠,倒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舒实瑾,今日本宫要你侍寝。”我说,声音娇娇气气的,我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公主,微臣不敢。今日是您的成人礼,理应由皇上钦点内官教导公主如何行周公之礼。”

  “舒实瑾!本宫说要你,就要你!别人我不要!”我太彪悍了,直接上前就扯舒实瑾的衣服,没扯几下,舒实瑾就一把抱住我,低声唤着:“漾漾……漾漾……你醉了,真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日,明日你清醒了,可会后悔的。”

  “本宫不后悔。”我抱着舒实瑾,手已大胆地探向他的腰下三寸,那儿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微微发硬,渐渐抬头。他是有反应的,而且反应还相当剧烈迅速。可是我就搞不懂了,我这是在gān嘛!!

  “漾漾……”舒实瑾扫开桌上所有物件,砚台、笔架、未画完的画,统统噼里啪啦落地,只余留一桌散乱的宣纸,砚台里的墨沾上了他的袖子,他不管不顾,一下托起的我身子,放在桌上,倾身吻住我,双手从我领口探入,抓住我胸前一对柔软,肆意揉捏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做梦??chūn*梦??我对舒实瑾竟然有这样的邪念?没有啊,我只觉得他对我挺好,人也很温和,说到邪念,我明明对夏奏邪念更多才是。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舒实瑾已经扯开我的所有衣衫,他自己也是衣衫不整,长衫褪到腰部,露出匀称的上身线条,他的肚脐上方有一颗红痣,颜色甚是鲜艳。我不受大脑控制地伸手握住他早早高昂起的火热,几个来回的圈*弄,使舒实瑾闷哼出声,用力将我大腿分开,低头埋入。

  这个实在太过限制级,我的脑袋还受着伤呢,我想抬手摸自己的头,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手,只能看见自己架在舒实瑾肩上的双腿,感觉到的尽是那一阵阵熟悉的快*感。

  天啊,那嗯嗯啊啊的是什么声音?!!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知道那是从我喉间发出来的,捂脸ing~舒实瑾总算抬头,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实瑾……”我又是娇嗔又是羞涩地白了他一眼,只觉得某处一胀,一阵被撕裂的疼痛袭来,我不禁惊叫一声,死闭住眼睛。

  “漾漾……”舒实瑾低哑地唤着,微微皱着眉头,眼睛半眯着,似满足,又似痛楚。

  而我完全呆住了,这个梦太过真实,连疼痛都这么感同身受。书桌在持续的撞击中渐渐向后移位,虚虚实实间,舒实瑾释放了自己,紧紧抱着我,死也不松开似的。我身下压着的宣纸留着几滴墨渍和一抹赤红色,像盛开在湖中的一朵朵红莲。

  他吻我的额头,抚开几丝贴在我额边的头发,这时我才能感知,我的额头并没有伤。

  还真是个梦??我好像累得不行,双腿也如同瘫了一样,垂在桌边,闭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我似乎又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舒实瑾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睛,见到舒实瑾的时候下意识将胸部一捂,腿一夹,囧囧地看着他。咦?他还是我熟悉的那个舒实瑾,刘海没有剪短,整齐地梳在脑后,一双眸子虽有疲惫之态,可还是那样清澈gān净。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地大声问。

  舒实瑾眨眨眼,认真地回答:“公主在驸马府受了伤,吃了药已经昏睡三天了。”

  “期间就没发生过什么吗!!”我还清楚得记得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下的感觉,那坚硬,那热度,活生生的!

  “公主只是昏睡,微臣每隔一个时辰给公主喂些清水。”他的回答合qíng合理,毫无破绽。

  我明白了,刚才还真是在做梦。舒实瑾一定不知道,刚才在梦里我们gān了些什么。只是……我为什么会梦见舒实瑾?!!我可以接受梦见夏奏、凉修烈、风凝夜、紫楼,甚至……甚至是项澄音,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这样的梦,男主角会是温和的舒实瑾。

  jīng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曾经曰过:梦是一种心理现象,是一种愿望的实现。难道我心里最渴求的竟是……舒实瑾?!我忽然有一种自己都驾驭不了自己的感觉。

  舒实瑾扶我坐了起来,拿了三个枕头垫在我的腰后,关切地问:“头还疼不疼?”

  我摸摸脑袋,还包得跟粽子似的,“不疼了。”

  舒实瑾微松了口气,转身拿了块湿布给我擦脸和脖子,接着是手。他的手心温热gān燥,因常年握笔的缘故,右手无名指第一节有个茧子,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手上,接着是脸上,想到梦里他把头埋在我腿*间的画面,我忽然把手抽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我指着他的胸口。

  他一愣,询问地看着我。我挑挑眉,“快脱,脱光,一件也不许留。”

  “公主……”果然,舒实瑾为难了。

  “公主?那天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我邪恶地一笑,眉毛又不老实地跳动一下,“你叫我‘漾漾’。”

  舒实瑾双眼一瞪,很快别开头,紧抿着唇,犹豫了很久,才看向我,“微臣该死,那日一时心急错喊了公主的名讳。”他跪下,“此为大不敬之罪,微臣请罪领罚。”

  “是该罚你。罪一是乱喊公主名字,大不敬,对不起我,这是不忠;罪二是想用药罐砸自己的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对不起爹妈,这是不孝。”我心里特别得意,我诸葛满分连人都杀过,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罚你把衣服脱了,全部。”

  “公主……”他试探着叫我,我这个要求似乎比治他大不敬之罪还让他心悸,“微臣固然不忠不孝……”

  “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么?”我挣扎着起身,刚动一下就故意龇牙咧嘴捂着头哎哟哎哟地叫。他果然中计,忙稳住我的身子,将我轻轻扶好靠在枕头上,一脸无奈窘迫地说:“微臣这就脱,就脱。”

  言qíng小说经常出现这么一句话来形容男主的眼神——“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她已经被他凌迟万次了”。现在用这个手法来描写我的眼神就是——“如果眼神也能扒衣的话,舒实瑾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一万次了”。

  这不,舒实瑾在我的注视下,衣服一件件落地,他应该会永生铭记这一天,不如就把今天定为——扒衣见君节?

  ☆、名侦探柯南

  跟梦中一样,舒实瑾的身材修长匀称,因为不是练武之人,没有隆起的肌ròu,也没有旧疤痕。当最后一个遮盖物落地,舒实瑾一丝*不*挂站在chuáng前,肌肤好像涂了一层蜜蜡一般。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舒实瑾的luǒ*体。

  我看见了,他肚脐上方那一颗朱砂痣,然后就跟鲁迅先生在某篇文章中写的那样肃然且悚然了。

  不带这么捉弄人的,这太玄幻了,不科学啊。

  在我变幻莫测的目光中,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小舒实瑾微微抬头,而且有越升越高的趋势,尽管他尴尬地用手掩住,但有些东西,有些反应,你越掩饰,越yù盖弥彰。

  其实舒实瑾误会了,我不是在研究他的尺寸,这一次,我真心是在看他肚脐上方的朱砂痣,那跟我梦中看见的一模一样,这种惊人的巧合,让我吓掉半条命。

  要不我就有超能力,是宇宙终极能量体的化身,眼睛具有X光功能,可以穿透衣服看luǒ*体。要不我就跟舒实瑾真的在什么时候有那么一腿,只是我忘记了,或者我根本不知道。再或者我脑袋被柜子一撞,潜意识里什么东西苏醒了。

  “你过来,坐在这里。”我拍拍chuáng沿。

  舒实瑾却迟迟不愿靠近,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尼玛,这架势怎么搞的我要qiángX他一样?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为什么就不迁就我一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被扒光了扔在那里,人家叫我过去,我还真不一定会听话。

  最终,舒实瑾放弃了,几步走上前,坐在chuáng沿。小舒实瑾已经呈现昂首挺胸的姿态,我倾身过去趴在chuáng边,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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