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葵,不准乱出主意。”殷渐离打断季葵的话,看着鬼王神婆,“你让他为我解毒,百糙仙就算成功化解毒药,也不会实现当年的诺言——他一辈子救人,怎会接受一个下毒害人的妻子?”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鬼王神婆显然被他说动了,但还是很不悦。
殷渐离笑笑。
鬼王神婆拍着自己的脑门,好像要把自己拍醒,“我苦等几十年,究竟是赢是输……”
“此qíng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殷渐离幽幽念道。
鬼王神婆伤感至极,倒吸一口气,又叹道:“罢了,你们走吧。”
季葵扶起殷渐离,帮他整理着衣衫,最后看了一眼他胸口的疤痕,再望着他袖子上暗红色的血迹,她的心被揪得死紧:“师父,你……”
“闭嘴,我不想听。”殷渐离残忍打断她的话,别开脸,拒绝与她目光的所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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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闻蜜儿老不高兴地看见季葵和殷渐离一起回来,而且殷渐离好像还受了伤。季葵任闻蜜儿对殷渐离嘘寒问暖,端水给他梳头洗脸,自己坐在一边。
“季葵,你以后可不能这么不声不响就跑到山里去,看把你师父害成这样!”闻蜜儿数落着她。
我跟你们说要上山,你们没人在意我——季葵忍住不还嘴,答道:“是,师……”她差一点就要叫闻蜜儿“师母”,还好闭嘴得快。哼,师母,她才不要谁做她师母!“我去洗澡。”季葵不想再看见闻蜜儿一副“准师母”的样子,gān脆找个理由逃走。
待她洗澡归来,就见殷渐离盘腿坐在自己的chuáng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闻蜜儿委屈地撅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了?”季葵问,是不是师父的怒火无处发泄,就骂了闻蜜儿?嘿嘿,还好自己逃掉了。
“他不让我碰他……呜……”闻蜜儿抽泣一下,“我拉开他的衣服,只是想看看他伤在哪里而已,又不是要……又不是要……他怎么可以说我是……”
季葵心里明白,殷渐离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胸口的疤痕,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受伤的豹子,谁不小心犯着他,他就咬谁。
“那让我来好了。”季葵自告奋勇。
“我都不让碰,怎么会让你……”闻蜜儿不屑。
“我怎么了?反正我看过,再看一次也无妨。”季葵仰脸,很嚣张地“哼”了一声,丝毫没注意到殷渐离脸上忽然掠过的红云。
闻蜜儿瞪大双眼,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出去?我们师徒之间的秘密,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季葵经鬼王神婆一事,知道了殷渐离并非一点也不再关心自己,于是自信许多,进而开始无中生有起来,就是为了气气闻蜜儿。
“哼!”闻蜜儿扭头离开,重重把门摔上。
“你看过为师什么?”殷渐离面无表qíng地看着季葵。
季葵顿时语塞,眨着眼,支支吾吾却没说出个所以然,自己的脸反而越来越红。
“把药酒拿出来。”殷渐离淡定地吩咐。
“哦。”季葵连忙走到柜子前,找出药酒,又拿了块gān净的布巾,一转身,居然看见殷渐离自己将长衫上衣部分的系带解开,把长衫褪到腰间,坦露出上半身。
季葵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差点没晕过去——男人的身体,她最多只见过手臂,刚才在林子里,光线太暗,自己的注意力全在师父胸口的疤痕上,哪里有心思看别的地方?现在,师父怎么就一下子让她看见了一半?!
“你不是看过吗?”殷渐离眉尖一挑,眼里尽是促狭。
季葵的眼角抽搐着,定了定神,心想:原来男人的上身是这样的……是不是师父自知无法教她武功,就转而教她这个?季葵忽然胡思乱想起来,不知道殷渐离下一步要怎么做,会不会把腰带也扯掉……“愣在那儿做什么?药酒!”殷渐离提高声调。
“啊?”季葵从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惊讶于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合礼教的想法,“好的,师父。”她快步上前,却自己绊了一跤,随着一声轻呼,季葵“砰”地一声把殷渐离扑倒在chuáng上,装药酒的瓶子滚到被子上,幸好没有破。“抱歉!抱歉!”季葵几乎想掐死自己,没错,她确实有过想把师父扑倒的念头,可是没想到自己真的就……完了完了,她怎么了?怎么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
一股清香飘在殷渐离周围,闯入他的鼻间,随着他的呼吸渐渐入侵到他的思绪中,季葵湿湿的长发散在他的胸口,因为紧张而炙热的呼吸轻擦过他的脖颈,一种就算面对水媚娘百般勾引挑逗也不曾过的迷乱盘旋在殷渐离脑中,他忽然抬手环住她急愈坐起的柔软身子,qiáng行将她按回胸口,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季葵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本来被自己压着的师父怎么一下子压到自己身上,他把她的手按在两旁,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她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出现他的眼睛里。师父要做什么?季葵的唇张了一张,但竟问不出口。
明明没中媚药,他怎么觉得季葵的唇空前的诱人?她一起一伏的胸口不断摩擦着他光luǒ的上身,一种似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觉渐渐聚集在某一点上,将殷渐离的理智一点一点烧个gān净。他像着了魔一样,饥渴地凝着季葵的脸,她长长的睫毛,写满单纯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红嫩的嘴唇和两颊上淡淡的红晕。
季葵以为师父没穿上衣一定会冷,可是却发现他并不像是很冷的样子,反而很热?因为他的手很热,呼出的气也很热。啊,师父的眼睛真漂亮,他的眸子好黑呀,就像没有月亮的晚上那么黑。不过,师父下巴上的胡子怎么还没剃呢?好像老了几岁呢,等一下让师父把它们剃了吧,它们影响了师父的美貌。咦?师父的脸怎么越来越大了?哦,是师父的脸渐渐靠近她的脸了……“你身上藏了香包?”殷渐离凑近她的脸,轻声问。的fe7ee8fc1959cc7214fa21c484季葵眨眨眼,“呃?我没……”她还没回答完,师父gān吗不让她说了——师父的唇压在她的唇上,不断反复舔吮着,让季葵感觉自己像喝醉了酒一样,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师父的唇软软凉凉的,还……还蛮舒服的。虽然季葵不知道殷渐离究竟在做什么,可也试着动动唇,伸出舌头偷偷舔了一下师父的唇。唔……也没什么味道嘛,她还以为是甜的呢。
对于她的动作,殷渐离怔了一下,放开她的手,转而捧起她的脸,舌尖一顶,撬开她的唇,寻找着刚才偷舔他的小舌头。
双手的自由,热吻的加深,季葵有点不知所措,慢慢把手抵在殷渐离的胸口,往右,就摸到他隆起的胸肌,往左,又怕碰到他的伤疤,移来移去,不知该放在哪里。
殷渐离呼出一口气,忽然抓住季葵的领口,猛地向下一拽,掀起她的肚兜,双手罩上她胸前两处柔软,低头含住嫣红的顶端。
季葵身子一僵,“师父,不要——”她惊喊出声,吓得花容失色。肚兜和亵裤遮起来的地方,别人不能碰——从小到大,就听大伯母和其他女人这么告诫自己。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不能碰,可是大家都这么说,碰了一定是不好的。“师父,这样是不对的……”季葵抱着自己,一边摇头一边说:“你……你做坏事……”
殷渐离退得远远的,掩住自己的唇,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他才把理智拽回脑中,继而发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一定是水媚娘下的药又发作了,否则自己怎会……怎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他在背叛了师父之后,居然又背叛了师姐,违背自己当初对她的承诺……因为,他居然——碰了师姐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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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渐离与杨清风、柳知知在逍遥谷过着与世隔离的日子,练武之余,四处玩乐,生活轻松自在,杨清风甚至说逍遥谷就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
然而,万事皆有变。
那天,柳知知去西湖游玩,就再也没回来。那年,殷渐离不到七岁。
他与师父在谷内等了三个月,柳知知仍然不知所踪,师父把他一个人留在逍遥谷,然后独自外出寻找柳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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