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退一步,气急败坏,就差那么一点就关上了,怎么会就差那么一点!
真是可恶极了,明明就不上早朝,天天跟女人OOXX,身体竟还会那么好!
“大白天的关着门好办事吗?”
他意味深长的 着,看着她涨红的脸,突然转过身关上门,真的让她“如愿以偿”的将外面的人都与世隔绝了。
大门被关上,寝宫里显得有点黑暗,画楼被惊的跟小兔子一般的往里面跑。
每次只要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qíng。
仓诺转身缓慢的踱步到里面,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画楼的脸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有她纤细的身子和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在昏暗里一闪一闪,惹人怜爱。
“丑东西……”他低声叫。
好熟悉的称呼,听得画楼几乎要哭了出来。
她咬着唇,离得他好远,急恼的问,“你——你又跟来做什么!”
仓诺没有回答,随意的看了眼他“曾经的寝宫”,只是仅仅几天时间,这里就满是她的味道,清新好闻。
[053]你是在怕我吗?
画楼看着径自坐到chuáng上,对着琵琶怔愣的仓诺,不知他又在搞什么鬼。
许久,他才抬起头,问,
“丑东西,你是南国的公主,应该会弹琵琶吧?”
画楼防备的看着他,不 话。这个家伙,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了。
仓诺失笑,朝她招招手,“丑东西,到朕这里来。”
不要!!!
她没有前进,反而更缩到角落上去了。
仓诺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你是在怕我吗?”
他 的是“我”,而不是“朕”,可是对于画楼而言,这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意义了。
“我才不怕你!”她昂着头,倔qiáng的回答,实际上明明心里害怕的要死,害怕什么?害怕他身上qiáng烈的气息,害怕他会对她做出心跳的动作,害怕自己的心会迷失,会因为他而心动。
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不能在一次的沦陷。
“既然不怕就坐带我的身边来。”他低沉的声音道。
“不怕为什么就一定要坐到你身边去?你是皇帝陛下,我可没那个胆子。”
“原来你也知道我是皇帝陛下,那皇帝陛下叫你坐过来,你却拒绝,还敢 你的胆子不大?”
“!!!!!”卑鄙无耻!居然反将她一军。
“乖……先过来再 。”他低声诱哄。
“不要!”
“你不过来,我要过去抓人了哦!到时候可就没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你——你想怎样?”
“落到我手里自然是我想怎样便怎样了……我要先剥光你的衣服,然后——”
[054]皇帝的心愿
画楼怔怔的看着怀里的琵琶,它的做工很jīng细,一看就是花了很大的心思,背料用紫檀制成,心部泛着淡淡的huáng色,音箱呈半梨形,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挂在墙壁上的关系,琴弦微微的有些轻锈。
他 这个琵琶对他的意义很大,为什么还要送给她?
望着他幽深如黑夜一般的眼睛,心里十分迷茫。
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
他可以对她坏的恶劣,却也可以对她好到让她心跳,难道这就是yīn晴不变的帝王?随心所y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咬咬牙,将手中的琵琶递了回去,“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仓诺没想到她竟然会拒绝,那可是他最珍惜的东西,如今送给她,她居然 不要!
他的脸色yīn沉了下来,“画楼,这是要求,一个皇帝的要求,你不可以拒绝!”
“!!!!!!”他又来了,就知道他是条变色龙,喜怒无常,不高兴的时候就摆出他皇帝的身份,皇帝就很了不起吗!?
她扁着一张嘴, 有多扁就有多扁。
仓诺看她皱起的柳眉,都纠结成了一块去了,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嘀咕什么,一定是皇帝就很拽吗?我就不要收你的琵琶,你咬我啊!
这个丑东西,专门以跟他作对为乐。
想到这里,他原本不好的心qíng又好了起来,叹了一口气,他语重心长的耐心告诉她,“这一直都是朕的心愿,希望每天都有人弹琵琶给朕听。画楼,你可以答应朕吗?”
“……”
画楼看着他一派认真的模样,好像自己不答应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似的。
她一向心软,何况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仓诺如此求人的样子,即使他没有 一个求字,但是那眼神,那表qíng看的人都心碎了。好像在告诉她,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下一秒他就会委屈的死过去一样。
[055]你敢向朕讨银子
“画楼,答应我,嗯?”
他的声音十分魅惑,听在她耳朵里让她整个大脑都反应迟钝。
画楼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寝宫里一下子安静的让她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咚咚作响。
仓诺勾勾唇角,“我的画楼,你的这里……”他的手指轻点她心的位置,“似乎跳的很快。”
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他就这样,时而认真时而又没个正经,让人又气又恨。
她咬牙,“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条件!”
“嗯?什么条件。”
“要我弹琵琶是要酬劳的,你得付我银子。”
“你敢向朕讨银子?”
“你要别人做事当然要给好处,不然谁跟你做。反正你不给,我就不做!”
他失笑,“好,朕给你还不行啊!”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顺从过哪个女人,不是巴结而是带一点宠溺,希望她乖乖的听自己的话,就像是一个想要赢的王者,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每个人乖乖的听他的话。但是对于画楼,从一开始,他就好像特别放任她,她不听话的个xing也许有一半原因来自于他。
但是跟她在一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轻松,轻松的像一个正常的男子,而不是那个万人朝拜的北皇。
“丑东西,现在可以为我弹曲子么?”
她想了一会儿,却伸出一只手,“拿来。”
“什么?”
“你不是要付我酬劳么?”
“……这么快?”
“这个是订金。”
“……”仓诺沉吟了一会儿,笑道,“丑东西,朕已经把琵琶送给你呢,不能先算做订金么?”
画楼想了想,他 的有点道理,“好吧!”她点点头。
“那……现在可否为朕弹几句?”
画楼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去。
仓诺眼阵阵看着穿着一身白衣的她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逆着光,她像个仙子一般,抚着琵琶,吟吟轻弹,低低吟唱,“宿昔不梳,一苦十年悲伤。
如今灯下穿针,红袖添香。
[056]吃垮他!
他见她收好了琴,一曲弹完,一副休想她再弹第二曲的模样,就问,“丑东西,你想你的南国了是吗?”
“哼!”想了有什么用,想了他就能让她回去吗?
“丑东西很不满意朕的皇宫?”
“哼。”
“还是,想念你的子威驸马?”
画楼一怔,“你怎么知道他……”
“这天底下的事,只要朕想知道的,有什么可以瞒的过朕的?”
多么的狂妄自负!
若是换成别人,也许她会嗤之以鼻,但是 这句的人是他,北皇陛下,她确信他有这个能耐。
但是她也有些恼怒,这个该死的仓诺,竟然在已调查清楚了自己,这算什么?
“丑东西,刚才听你丫鬟 你还没有吃东西,正好,朕也饿了,现在来到你的‘地盘’,你请朕吃什么?”
“这里不是我的地盘。”她否认,“你是北皇陛下,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可是宫里的东西都吃腻了,丑东西,你会弹琵琶又会针秀,那么,会不会下厨?”
“……”画楼瞅他的眼神仿佛见到了鬼,这个人,真是得寸进尺,吃定她了是不是?她负气的转身,“不会!”
仓诺没有多做为难,想想也是,她是南国的公主,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下厨。
“可是你不替朕命人送饭菜进来吗?如果朕饿死了,你可就是凶手。”
[057]你不谢我吗?
装不下又怎样?反正吃他一点是一点,也许她吃的用的还不到他国库的一个小小角,但比起什么都不用不吃,那她更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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