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在流失,她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浑身渐渐的轻松起来,就像漂浮在云端,越飞越高……那是一种解脱……解脱……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许是她真的太过于另他沉醉。
他一遍一遍的侵占,一遍一遍的掠夺。
当终于从激qíng中清醒过来时,身。下的人儿早已经没了意识,身体冰冷的可怕。
他的酒意终于驱散,意识到不对劲,
“画楼?画楼?”
他翻身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她闭着双眼,面色惨白的可怕。
“画楼……画楼……”他声音颤抖,心里失去她的恐慌让他连气息都不稳定,“画楼,快醒醒……不要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画楼,你醒醒……不要吓我……”
她依旧躺在他的怀里,这一次,是真的乖乖的,没有挣扎,再也不跟他反抗,不跟他做对了……[098]悔恨还是喜悦?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要了。
他宁愿她像以前一个跟他顶嘴,跟她斗气,哪怕是大声骂他,也好过如此安静……安静的仿佛真的死去了一般……“画楼,你醒醒……”
他吻着她的唇,那冰冰凉凉的唇,然后他看见了她身下触目惊心的红。
鼻尖满是血腥的味道,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他不想要她死!不能让她死!
“来人!快来人,叫太医,快传太医!”
太监和一众宫人匆忙赶到,也不赶吭声,更不敢抬起头。
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让上了年纪的太医仓促的进去。
老头看见chuáng上那血腥的一幕,也是一震,但很快就被仓诺吓的回过了神。
“该死的,你还杵在那里gān什么!”
仓诺bào怒,众人只见陛下仅仅只披了一件衣裳,那健硕的身子让一旁的宫女羞红了脸。
仓诺哪里会顾及到那些,跳下来,狠狠的揪住太医的衣领:“快!朕命令你必须救活她,不然朕会要你的命!”
老太医被吓得一阵哆嗦,再怎么 他也是上了年纪的太医,平日里跟陛下看病也都是备受尊重的,从来都没有见过陛下如此失态的样子。
“陛下息怒,老臣这就去替她治病……”他并不知道chuáng上的人是画楼,因为她的人皮面具被丢了,那张苍白的脸是他没有见过的。
仓诺放下他,他走到chuáng边。
画楼趴在chuáng上,脸色惨白,身上的重要部分已经被仓诺用被子遮住,但那chuáng铺上的血迹倒是让人看的心惊胆战。
老太医一看就知道是处。子之血,每个女人在第一次侍。寝的时候都会如此。不正常的是她脚下的血渍,那是被石头割破的,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而流了过多的血。
“陛下放心,她没有大碍,只是受到刺激晕了过去……那脚上受的伤,只要马上上药消毒就会好的……”
“……”
“陛下不必慌张,没事的……”
老太医一边安慰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帮画楼处理伤口。
仓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坐回chuáng前,将她的小手握在怀里。依旧是冰冰凉凉的体温,让他悬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冰?”
“陛下……这是因为她失血过多的缘故。”
“……”是这样吗?
仓诺凝视着那张小脸,懊恼,悔恨,心里像倒了五位瓶,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道都有。
小东西……小东西,快醒来吧,朕再也不会这样待你了,朕会对你好,只要你醒来,朕什么都依你……一旁的太医偷偷的打量着陛下古怪的行径,想不出躺在chuáng上的此女子是谁,何以会让陛下如此担忧?
“陛下……你要不要先去休息……天气变冷了,你这样会受风寒的,为了您的龙体着想,您……”
“不用了。”仓诺淡淡的回答,眼神却是紧盯在画楼身上的,“朕要呆在这里,哪都不去……就陪着她。”
老太医哪里还敢 什么,尽快的将画楼的伤口包好,再写了诊单,让太监去煎药,便离开了。
药是补血的药,宫人将药汁端了上来,宫女想要服侍画楼喝药,却被仓诺阻止:“把碗给我!”
此刻的他已经将衣裳完全穿了起来,又恢复了王者的霸气。
宫女不敢 什么,毕恭毕敬的将碗递给了他。
仓诺亲自喂了她喝下去。
画楼尚在昏迷中,他是嘴对嘴才勉qiáng的让她喝了一半。
“陛下……太医 ,为防风寒,他还煎了一碗药让您喝下去……”
“不必了……”
仓诺皱眉,他的身子一向不错。
“可是陛下……”
“行了,你们先下去。”
“……是的,陛下……”
宫人都退下,仓诺才松了一口气,将膝盖上的小人儿小心的放好,见她还是紧紧的闭着双眼没有醒来。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如此的样子,脆弱的好像随时都会跟他yīn阳相隔。
突然就很还念起她像小野猫一样泼捍的样子。
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抚摸着她惨白的脸,心一阵阵的疼,却也有着惊喜,小东西终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身体的滋味是那么的美好。
以后……以后一定要轻一点,不再让她感到害怕,这样,也许她也会渐渐的爱上这种感觉的。
仓诺在心里想,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保证再也不伤害她了……再也不qiáng迫她了。
自古帝王都是唯心所yù,男人的话又能有几分当真?
“小东西,快醒来吧……”他喃喃的 着,闹腾了一阵,他也疲惫极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体温逐渐的回升,他心也微微的安宁,侧身睡在她身边,抱着她,感受着她软弱无骨,滑腻腻的身子,薄唇心满意足的勾起一抹弧度,就那样沉沉的睡去。
门外,宫女和太监都胆战心惊的候着。
刚才,他们都看清了画楼的真实容颜,但并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跟当初的白纱是那么相似,却比白纱更加的惊艳美丽。
同样的,在他们脑海里也有一个疑问,陛下抱进去的不是楼贵妃么?那么此时躺在chuáng上的女子是谁?
看陛下那么担心爱护的模样,莫非又是第二个白纱妲己?
[099]古晨的冰冷与愤怒
这么一睡下来已经到了下半夜。
古晨蓦地从梦中醒了过来,狭长的凤眼首先接触的是一片黑暗,渐渐的看见黑暗中立着一个身影。
本能的他拔出墙壁上的剑,直直的对着那个人,“谁?”
“夫君大人……”
柔柔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失落,古晨眨眨眼睛,才看清了在月下有些朦胧的若梨。
他收回剑,皱起眉:“这么晚了你不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若梨低垂着眉,从他身边掠过,将手上的托盘搁在了书桌上,“我见夫君大人的书房里熄了灯,便去厨房端了参汤过来,夫君大人心系国事,也不要忽略身体才是。”
古晨这才想起来,自从回来的这几日,他基本上都在书房里面休息。他本来就不胜酒力,许是今天喝的多了,在书房里看书,连灯灭了都不知道,就那样睡了过去。
他将剑放了回去,转过身就看见她一个人站在书桌旁望着自己。身后一片冷冷清清。
“怎么还不去休息?”
他淡淡的问。
“我……”若梨水雾朦胧,想 什么,却无从 起。从嫁给他之后,他从来都没有踏进房门一步,在乡下的时候两个人就像是陌生人一般隔着房间睡,原本以为回到这里会有些改变,却不知依然如此。
她以为,只要有时间,只要自己还爱着他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的。
可是今天,一个丑陋的贵妃却让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她好怕……好怕自己会失去他……
“古晨……”她冲过去,抱住他的腰,他的怀抱永远那么冰凉,可是却让她爱极了。
她知道他小时候吃过很多苦才会生的这么冰冷的xing格,可是她愿意不顾一切的温暖他,只求他能够回头看她一眼。
为什么他竟可以如此狠心,这么久了,她是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他就不可以试着接受她这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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