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输掉了爱qíng,也就输掉了全部。
因为,女人的灵魂就是爱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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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
在烈士陵园里,封天厉和上官卿一起站在了封苍海的墓前,终于报了封苍海的大仇,两人的心qíng都是格外的沉重。
封天厉倒了一杯酒,放在封苍海的遗像前:“爸,卿已经报了大仇,您也该觉得欣慰了,今天我们一起来,就是告诉您这一件事qíng,害你的那个女人马上就要执行最高刑罚了——死刑了。”
看完了封苍海之后,上官卿和封天厉一起走出墓园。
“卿,对于乔佳音的事qíng,还有没有转寰的余地?”封天厉见过乔佳音几次,“我觉得她虽然是jk的人,但是,她却没有做恶,还有,毕竟她怀着的是你的孩子。”
上官卿淡淡的道:“她是你父亲的仇人之女,你还为她说话?”
封天厉叹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何况父亲和卫雅梅之间的仇恨,确实是不关乔佳音的事qíng。”
“我也没有追究她这方面的责任,可是小平子的死她不该负责吗?”上官卿面对自己的战友之死,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他不能偏袒任何人。
封天厉一凝眸:“我觉得应该是霍威尔从中搞鬼,据说霍威尔喜欢乔佳音很久了,他破坏你们之间的感qíng,使一个离间计,也是合qíng合理,如果乔佳音真是冤枉的,你就真看得下去吗?”
两人一路走着,上官卿站定在一棵大树面前,然后认真的凝视着封天厉:“如果她那一晚遇见的是你,你定然不舍得将她送进牢狱,天厉,你喜欢她?”
封天厉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可否认,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感qíng在里面。”
上官卿听了脸色一冷,厉声道:“她是jk的人,是团长仇人的女儿,天厉,你还会出现一见钟qíng的把戏?而且还是明知她底细的qíng况下,管不住自己的心?”
明明就是封天厉长上官卿一岁,可是,此刻上官卿在教训他的时候,却像是两人倒了过来。
如果说封天厉是一块温润的玉石,那么上官卿则一块闪光的棱角分明的钻石,他们本质上就是不同,在对待爱qíng上也是不同。
封天厉自知有些理亏,没有再说话。
上官卿却是道:“我不想听到你再为乔佳音说话。”
封天厉着急了:“你真就这样看着乔佳音去死?”
“那是她罪有应得。”上官卿冷酷无qíng的说道。
“难道她爱上你也是一种罪?”封天厉看不下去了。
“爱?”上官卿嘲笑:“你从哪里看出她爱我?她在jk里的任务从来没有败过,就足以证明她是个多么厉害的女人,她口中的爱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只有你天厉才会相信她!”
封天厉无奈,他怎么说也劝不上官卿转变态度。
上官卿在开车走时,说道:“现在是在团长的墓园里,天厉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当着团长的面说清楚。”
封天厉站在他的车窗前,“就算是在父亲的面前,我也是这句话,乔佳音她没有罪,你不该对她步步相bī,甚至将她bī上绝路……”
“好了!”上官卿启动了车,“封天厉,我不想听!”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封天厉的名字,足可以见上官卿有多生气。
当上官卿开车走了之后,封天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决定去狱中看望乔佳音。
乔佳音对于有谁来看望她,已经不再有希望,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看望她的竟然是封天厉。
封天厉看着她,她瘦得皮包骨,就连一向清澈美丽的大眼睛也是没有了神采,整个人都带着一种灰色的绝望。
乔佳音凝望了他一眼,然后沉默着不说话。
以理来说,封天厉更恨她才是,因为封天厉是封苍海的儿子,因为乔佳音是卫雅梅的女儿。
封天厉凝视着她大起来的肚子:“孩子还有多久出生?”
如果是提到别的,乔佳音定然不想说话,可是提到了孩子,她却带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还有两个多月。”
封天厉拿出了一些营养品:“现在孩子最需要增加营养,你多吃一点吧。”
乔佳音没有接过来,也没有说话,只是心底却泛起了苦涩的味道。
封天厉见她如此伤心,他安慰着她:“我正在想办法救你出来,卿那边我会再劝一劝,你不必背着太沉重的包袱。”
乔佳音猛然看着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只是不想卿以后后悔自己做过的事qíng。”封天厉淡淡的说,“他为了复仇,失去了很多。”
乔佳音沉默了。
“可曾后悔过自己的决定?”封天厉最后问她,“可曾后悔爱上了卿?”
后悔有用吗?
乔佳音对自己做过的事qíng从来不后悔,爱了就是爱了,骗了也就是骗了,恨了也就是恨了。
她继续沉默,而封天厉也不再问她什么。
封天厉走了之后,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当把每一天都当作是末日来度过,她才发现,生命中有着如此不可承受之重。
不过,乔佳音也庆幸自己,至少她能为上官卿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磨灭不了他们有过的曾经,永远证明着那些岁月里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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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枚棋子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bī近,封天厉对于乔佳音的事qíng非常着急,而上官卿依然是没有丝毫动容。
终于,上官卿受不了封天厉天天来烦他,他道:“此案唯一的疑点就是霍威尔肯出来做证,证明是他枪杀了小平子,而乔佳音只是受他控制,并且被他嫁祸。这样才可以洗清乔佳音的罪孽,证明她的清白。”
“好,我马上去问问。”封天厉一溜烟的跑来了看守所里。
乔佳音听封天厉说了之后,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于上官卿,从来就只是一枚棋子,现在上官卿肯松口,只是上官卿想捉住霍威尔,霍威尔若不来法庭上现身,乔佳音是不可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怎么样?你能联系到霍威尔吗?”封天厉见她依然沉默,不由问道。
乔佳音淡淡的说:“霍威尔肯牺牲自己的xing命出来做证吗?封天厉,他有那么傻吗?”
封天厉投身于官场,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他道:“霍威尔不是扬言很爱你吗?为自己所爱的人做出牺牲,那是最应该的事qíng啊。”
乔佳音却笑了,她笑得非常嘲讽。
爱?霍威尔的爱,也只不过是想占有她罢了。就像上官卿说对她的爱,也只是一个将计就计的圈套而已,而她对上官卿的爱,也只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罢了。
每一个人都是带着面具在生活,每一个人在江湖上也都是身不由己的过着日子,爱字,太沉重,沉重得让人压抑。
接下来的几天里,都联系不上霍威尔,
乔佳音对于霍威尔了没有报希望,她不相信霍威尔是真的爱她,一如上官卿不相信她是爱上官卿一样的。
一个星期之后,霍威尔寄了一封录相带给军事法庭。
录相上称,是他胁迫了乔佳音,小平子是他杀的,而他本来是要杀掉上官卿的,可是乔佳音不让。
霍威尔依然声称,他是爱乔佳音的。
封天厉问上官卿:“这样的证据行吗?”
“当然不行。”上官卿恼火的道,“除非霍威尔亲自走上法庭,以前的证据才能推翻。”
“你果然是拿乔佳音当棋子,借她之名来缉拿霍威尔?”封天厉也指责他,“霍威尔如果不来,乔佳音应该死吗?”
上官卿丝毫不为自己这样的做法而感到有问题,“这是她的命。”
封天厉一拍桌子:“上官卿,你究竟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肯放过她?”
“你搞错了一件事qíng,不是我不肯放过她,是我提供了证据给她,她还是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上官卿依然是这般冷酷无qíng。
“我懒得跟你说了!”封天厉气呼呼的走了。
气虽然是气,可是,封天厉难道也拿上官卿没有办法吗?
上官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俯瞰在窗前,冬天已经到了,今年香城的冬天特别冷,比哪一年都要冷。
正当上官卿喝了一口酒时,封天厉又去而复返。
封天厉冲到了上官卿的面前:“上官卿,你是一个军人,一个正直无私的军人,不是以公报私以权谋私的男人,你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没有?”
上官卿握着酒杯,悠闲而又惬意,“我每一时每一刻都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封天厉,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了理智,如果团长知道你现在这样,恐怕不会觉得欢喜吧!何况,卫雅梅当年也和团长有感qíng纠葛,她能杀了团长,她的女儿敢说没有遗传到她的基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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