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悍媳_舒长歌【完结】(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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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顾盼儿家的时候又不自觉地往里头瞅了一眼,这老大头黑牛咋就使不上咧?这司公子也不见回来,还不知道以后来不来呢,照这qíng况看来,就算再来这马自家也用不上了,还是早点想办法才好。

  这会也不知道镇上有没牵着牛找活的,要有的话花点银子把人请回来gān活也行。老爷子又仔细地想过了,这买牛还是买小牛的比较好一点,只要买到的小牛是个好的,自家养活大了才好使唤。这年头大牛要是没啥毛病,一般人也舍不得卖掉,要是买回来的是头病牛啥的,可就白瞎了十两银子了。

  “老头子,你这是在想啥呢?”周氏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然后又扯着那枕巾看来看去,越看就是越是满意,这心里头也嫉妒得很。都一样的刺绣,可安寡妇那手艺就是好,随随便便绣的玩意都比别人好看,周氏虽然很喜欢这枕巾,却越发地讨厌起安氏来。老爷子道:“往年都没注意过,不知道镇上有没有牵着牛出来找活的,要是有的话咱出点工钱啥的,请人回来犁田得了。”

  周氏听罢眼睛一亮:“对呀,咱咋没想到这一茬呢?趁着这会还早,还不赶紧让人到镇上看看去?不定这会还有人等着呢,这请人gān活也花不了几个钱,比买大牛来自个使可是qiáng多了!”

  老爷子道:“先不说有没有这接活的,就算是有,这牛能顶几个人呢,这工钱也肯定低不了,就得看到时候这工钱是按亩算还是按天算了。”

  周氏这算盘立马噼里啪啦地算了起来:“那肯定是要按亩算,要是请来这人光吃饭不好好gān活,一天就gān那么一点,不得好久才能gān得完?你不也说了?这田里头的活计可不能耽搁了,所以这就得按亩来算,工钱不能多给了。得好好打听,别傻愣愣地到时候挨了骗啥的。”

  比起周氏的来说,老爷子却没那么的乐观,总觉得这事不太好办。

  不过周氏也说得有道理,便道:“这天钯的确还早,真得到镇上去看看,老四经常在镇上活动,这事让老四去办,要是能行的话就把人请回来,明天一早就开始gān活,早点把这田给打理好了早点撒种子。说起来这种子还没泡上呢,也不知道这会要不要泡上,还真是愁人。”

  周氏不赞同:“泡啥泡,到时候芽子泡长了可就废了。”

  “行了,你去找老四吧,我得眯一会。”

  “gān啥让我去,我还想眯一会呢!”

  “让你去就你去,哪来那么多废话,要是不乐意就把银子给凑够了,咱买大牛回来使,这事也就省了心了。”

  买大牛那得十两银子,周氏哪里乐意,犹豫了一下还是自个去找人了。

  这要是请人来耕田的话,肯定用不了多少银子,周氏掰手指头算了算,现在打普通短工的也就*文一天,就算是技术活的十五文钱也是有余,请个人回来犁田的话,估摸着得花七天的时间,七天算技术活也才一百文钱出头,算上牛钱不定两百文钱就差不多……

  周氏到了四房才想起来顾大湖要分家的事qíng,顿时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周氏认为自个没少疼这个幺儿,按理来说这幺儿应该很听话,对自己特别孝顺才是,可自打这成了亲以后,学会了存私房钱不说,现在还这么不孝地提起了分家的事qíng。

  别的不说,就这jī蛋的事!文哥儿可是没少吃着。

  自个再怎么省,也每月抠出来一个让文哥儿吃不是?另外那几房可是连闻都闻不着。对这柳氏也算好吧,除了轮着做饭也没让她gān别的活。自个算是掏心掏肺对他们这一房,得到的却是他们这一房想撇开她这老婆子单过,周氏感觉这心真是伤透了。

  “你爹让你到镇上看看有没有牵牛来找活的,有的话就跟人家商量一下,请回来给咱家gān活。”周氏见门也没也没在进去,而是停在门口那里,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

  顾大湖明显一愣,不过很快就皱眉:“这活计倒是有人接,只是这价钱向来不低,这gān活的也是供不应求,恐怕很难找到人。”

  周氏哼了一声:“这我可管不着,你爹吩咐的事qíng,我只是来通告一声,找不找得到人那是你们爷俩的事。还有,这工钱是按天算还是算亩算,你自个看着办!”哼,这工钱也别想她出,正好买牛这钱四房一文也没出,这请人gān活的工钱就他们出好了。

  这么一想,周氏这心里头才算是舒服了点,瞥了一眼顾大湖扭头回了房。

  顾大湖不免苦笑,这不是说好了买牛了?咋又变成请人来gān活了?这老俩口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牛本来就是个稀罕的,正是农忙的时候哪里能有闲着的,大多都同村的给预约好了。就算是有个别闲着的,那也可能是因为要价太高,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乐意去请那些人回来做活不是?

  而且听周氏那么一说,顾大湖这心里是直打突,总觉得这工钱最后不定落到自个身上。这才让柳氏把银子拿走,可别到时候白忙活了才是。

  只是想来想去也没别的辙,顾大湖收拾了一下往镇上去了。

  不管如何,这田的事qíng也必须紧着来了。

  周氏从顾大湖房里头出来以后,本是想着回上房眯一下的,可越想这心里头就越不是滋味,见顾大湖从房里头出来以后,眼珠子一转,扭头又朝四房走了去。

  走得有些匆忙,顾大湖并没有把门锁上,而是挂上锁做了个样子。

  周氏见没锁上,直接就把锁拿了下来,然后推门进了去!进去以后定定地看了几眼,把门一关,开始在里头忙活起来。直到半柱香过后,周氏才从屋子里头出来,手里头拿了两块新布,一双鞋底,至于怀里头塞了啥,谁也看不出来,只知道怀里头也是鼓鼓的。

  嘴里头却低声地骂骂咧咧着:“这死婆娘也不知把东西藏哪了,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着,不定拿回娘家去了!这么稀罕娘家gān脆别回来得了,懒得跟啥似的,还真以为谁稀罕她不成?赶明儿就让老四把她给休了……”

  ……

  从京城赶过来的十四名将士竟然住进了司家,听到这个消息的县令大吃一惊,来这里当官时,jiāo接时上一任就告诉他,这个县城里头谁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这司家的,遇到这司家的事qíng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县令当时还想着难不成这地头蛇不好对付?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对待。

  却不曾想这司家虽然家大业大,却从来就不犯事,安份得让人无比放心。而有着上一任的提醒,县令也不想去招惹这司家。却不曾想这从京城里来的人不屑住在衙门,却住进了这司家。

  县令不由得猜测起司家来,莫不成这司家还有别的秘密?

  不过县令也只敢在心里头猜一下罢了,胆小的不敢去打听点啥,很努力地去打探那六名妇女的去向。只是查探了两天的时间,其中五名妇女只用半天的时间就查出来结果,其中一名女子的去向却是无半点头绪,而那五名均非这群将士所寻之人。

  得知这种结果县令也不敢耽搁,亲自上门说明了这件事qíng。

  听到这么一个消息,那将领的面色也是沉了下来:“将那女人的qíng况说一下。”

  县令担心自己会说错话,早就打好了稿,听到将领问起,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张氏,对着那张纸念了起来:“那名女子当时年龄应在十五左右,腹部微凸,显然已有身孕。与其丈夫刚从州城归来,说是因父母年迈,打算回老家安顿下以及尽孝道。却不料归来途中遇上土匪,女子被劫于山上,男子险逃出来后嚎啕大哭到官府报案,正逢官府要剿匪,其一切资料尚未登记……”

  将领听县令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地念着,原本还有耐心听下去,却在听到一切资料尚未登记便不耐烦,一把将纸稿夺了去,自主阅读了起来。

  纸稿上有述,剿匪后救出十数名妇女,有人家来寻,便安排了认领,而那名丈夫则哭喊着自己媳妇是个怀孕的,而那名孕妇也走了出去。之后那名丈夫离去,那名孕妇也跟着离去,二人资料未曾登记,纸上解释是当时太忙等等原因。

  啪!

  将领将纸稿拍于桌面上,眉头紧皱,眼内似有疑惑不解。

  县令吓了一跳,大气不敢喘一下,额间冷汗直冒。

  依照这纸稿上所说,那女子与那男子的确是夫妇关系,其一切表现都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怀疑。可若那名女子真是那男子的妻子,那么自己要找之人又去了何处,难不成真的……如此真是那样,回去以后又如何向将军jiāo待?

  “继续找,必须将那对夫妇找到!”哪怕是这一丝的可能将领亦不放过,心里头却是不抱希望了,仍旧嘱咐:“依旧是秘密查探,不可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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