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悍媳_舒长歌【完结】(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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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娘家,顾盼儿并没有进去坐,而是对顾大河说道:“你现在回来了反正也闲着没事,就打打家具吧,要整套的,到时候搬了新房子好用得上。”

  顾大河连忙点头:“行,这事包我身上,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我能嫌弃啥?”顾盼儿听得莫名,却懒得再说些什么,挥了挥手就往家里回了。

  顾大河乐颠颠地送顾盼儿出门,回去以后立马就眉飞色舞起来:“婆娘你听到没有?刚大丫让咱打家具呢!要整套的,咱闺女可是一点都不嫌弃咱的手艺呢!”

  张氏也眉开眼笑:“这是好事,到时候你得做好一点。”

  顾大河用力点头,这事不用张氏提醒他也会尽力去做好,毕竟对顾大河来说,外人的认可远远没有自家大闺女的认可来得重要。

  夫妻俩人都很高兴,却没有听懂顾盼儿话里的意思。

  顾盼儿让他们做家具是给他们自己用,毕竟以后搬了新房子若是没有家具的话,再好的房子也会显得寒碜。可是顾盼儿忘了自己并没有告诉他们给他们建了房子,所以他们没听懂顾盼儿的话,而顾盼儿也听得有些莫名。

  而说到家具,顾盼儿这心里头也在琢磨起来,新房子该置办点什么家具。

  心想这包子爹做一套家具也是做,做两套也是做,不如自己将自己想要的家具的样式画下来,到时候让包子爹琢磨琢磨得了。小相公都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做木家具这活计还是让包子爹来做好了。

  就这么愉快地定了,有时间就画几张图去!

  月黑风高,刚到门口就发现门口被人堵了,这是想进去的进不去,想出来的也出不来?顾盼儿一拧眉,直接上前两手开扒:“去去去,没事堵老娘家门口gān啥?一个个吃饱了撑着想挨抽?哟,原来是你们啊?我好像记得你们还欠我东西呢!”

  原来这堵门的竟然是隔壁大房的,才几天不见这些人就瘦了一圈。

  “是,是大丫啊!咱们这是来找司公子的,不知道你在外头呢,所以就……你别介意哈!”陈氏又是低头又是哈腰的,将姿态放得很低很低,才几天时间不见,这陈氏就憔悴得跟凋谢了的jú花似的,差点没亮瞎了顾盼儿的眼睛。

  顾盼儿闻言斜眼:“大晚上的找人?”

  陈氏讪讪道:“这不是才知道司公子他回来了吗?所以才这么晚的。”

  顾盼儿瞥了一眼陈氏等人,也没有太过在意,虽然回家有大半天的时间,却并不知道顾大江被关进牢里的事qíng,知qíng者安氏也忘了说。见有司家家丁拦着,顾盼儿也懒得去理这件事,gān脆去忙活自己的事qíng去了。

  司南刚回来没多久就去休息了,所以现在还算是有点jīng神,不过这有jīng神并不表示他会理会隔壁这群人,况且这顾大江至所以被关起来,还是他故意使的坏,哪里会那么听话地就将人给弄出来。

  更别说现在还查到这顾大江没gān好事,就更加不能将之放出来了。

  于是司南直接拒绝:“本公子累了,不见客!”

  家丁们听到自家公子说累,赶紧就将人拦在门口,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自家公子说不见那肯定就不见,一定得拦住了。

  而隔壁大房等人被拦在门外也没有丝毫办法,只得先回去,离开之前还一个劲地说明早再打打扰,这声音说得还挺响亮的,让司南听了个清清楚楚,这脸色就不好看起来,鬼才乐意见这隔壁的,谁要他们来打扰了。

  顾盼儿也听到了,打趣道:“明天你接客不?”

  司南立马道:“不接!”

  然后顾盼儿一脸惊讶道:“原来还是个清倌啊!”

  司南:“……”

  虽然一直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可也没想到这黑妇竟然会这么恶劣,竟然把他一个贵公子拿去比喻青楼小倌,简直就没有最气人的只有更气人的!

  “喂,黑妇,本公子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司南见顾盼儿闲着,不由得再次提了起来,不过神qíng却没有了下午时的急切。

  “什么事?”顾盼儿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

  其实顾盼儿也没有很闲,还在琢磨着石磨榨油的事qíng,只是看在司南的眼中就是很闲的样子。而司南见顾盼儿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顿时这心里头就有些不在意,就连自己听到这个消息都表示震惊一番,这黑妇咋就不好奇一下呢?

  “那消息对你真的很重要,你真不打算知道?”司南不免再次提醒。

  而司南的提醒,听在顾盼儿的耳中就是再三qiáng调,让顾盼儿有种不好的预感,而有了这种预感以后,顾盼儿反而就不太急于知道这事,而是问道:“你打算要我拿什么来jiāo换?”

  司南听罢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紧张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凑近小声说道:“黑妇,咱认识这么久也算朋友了不是?这件事算我求你了,事后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得到,只要你把我娘救回来!别否认,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顾盼儿听着顿了一下,斜眼看向司南,见对方凑得这么近不由得皱了皱眉,伸出爪子一把推了开来,淡淡地说道:“谁说我有办法的?我可没说过这事。”

  司南立马道:“你虽然没说,可我就是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

  这说话都用到‘我’字,而不是跟以前那般臭屁,总是本公子本公子的,可见司南对那二十年都没有jiāo流的母亲十分在意,这种感qíng顾盼儿实在不太了解,甚至试图去想了一下,如果张氏也躺在冰棺里面,自己会不会想方设法地去救。

  只是有关于这种事qíng,一去想就会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将心比心。

  “我的确有办法,只是你母亲身上的问题太过麻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短则三个月长则一年,我没有那个时间一直呆在州城,所以这件事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实在条件不允许。”顾盼儿到底没有绝qíng到底,毕竟认识这蛇jīng病也算是挺久的了,硬要归之为朋友一类,也能勉qiáng说是。

  司南瞬间呆滞,喃喃问道:“那你让我找的东西?”

  顾盼儿道:“那些东西是必须要用上的,不过恰好我有,所以就算你没有找到,我也能将就用自己的一下。不过你若是能找到,自然会省去许多麻烦,还不用我把自己的东西贡献出来,这个你懂?”

  本公子当然懂!司南脸都黑了,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女人。

  可到底没敢得罪顾盼儿,在顾盼儿说出这东西的时候,司南就知道这东西有多么的珍贵,哪怕是百年的也能引起无数人争夺,千年的就能挑起可怕的血雨腥风,这万年的简直就是……反正其珍贵程度绝不比圣蘑差,这消息一定不能透露出去。

  所以司南尽管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却没有怪顾盼儿的隐瞒,换作是谁得到这种至宝,也会很小心地藏着揶着,轻易不会拿出来使用。

  “真羡慕你那狗屎般的运气!”司南不免感叹。

  “这是自然,这年头不是谁家都能养得起狗的,至少在乡下你别说是狗屎了,就算是jī屎刚拉到地上也会立马有人去扫,可见有多么的珍贵,这是你想踩都踩不到的!”顾盼儿面不改色地说着。

  司南听得直反胃,嘴角直抽:“我们不说这个,就说你什么时候替我母亲治疗?你知道的,那块暖玉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不出三月就……”

  顾盼儿道:“一我不出诊;二这事至少要等到这个月月圆以后才可以;三要保密,如果有半点有关于我给你娘治病的消息传出去,那就让你娘愉快地去死吧!”

  司南听着心中微喜,面色却算不上好看,毕竟顾盼儿说话太难听。

  “等你新房子建好,我将我娘秘密移送过来,而且这件事你就算不说,我也不会往外透露半分,毕竟我爹说过,我娘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有很大的隐qíng,哪怕某日完全好了,也不能轻易让人知道。”司南说话的时候紧张地朝四周看了看,生怕会被居心不良的人听去。

  而顾盼儿听到‘隐qíng’二字,心中又是一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听起来这件事似乎很麻烦,到底这yīn寒之气来源有什么说法?

  这件事又不能明着去问,顾盼儿只能将之埋在心底,并且时刻注意着这件事的动向,企图在其中找出什么线索来。而其实这件事最好就是去问安氏,不过顾盼儿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做,有些事qíng安氏不说顾盼儿便不去请求,静待事qíng的发展便是。

  “行了,说完了你赶紧滚吧,别妨碍我gān活!”

  “……呃!”

  司南还以为顾盼儿想了那么久会说出什么来,没想到竟在是开口赶人,顿时就有些无语,不过还是听话地让开了一些,尽量不去妨碍顾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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