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娶就娶呗,记得是个好生养的,最好能一年一个,到时候弄一窝崽子出来!”顾盼儿才懒得给小相公清理这种麻烦,让小相公自己烦恼去,反正他要是敢真娶回来,那就娶一个掐死一个。
山上大把饿了的野shòu,就当是发发善心,去喂养一下得了。
顾清还想让顾盼儿帮忙挡呢,谁料顾盼儿竟然会这么一说,瞧着胡氏发亮了的眼神,头皮一阵阵发麻,当即拒绝道:“我现在还在念书,并且年纪尚轻,对于子嗣一事尚且不急,所以多谢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就得了。”
胡氏一听,便知顾清这是拒绝了,再加上顾盼儿已经回来,胡氏便不打算再劝点什么。毕竟顾清要是不说,连她都要忘记了,顾清不过才十四岁,这要是还再娶一个平妻的话,可就得遭人嫌话了。
自家那些人还真是不gān好事,这种事qíng都能想得出来。
什么亲上加亲,先不说人家有没有那个意思再娶,就算是有那得也看得上你们这家才行啊!整得跟仇人似的,还腆着脸上门,真不要脸。
胡氏笑着道了声再见,牵着娥姐儿转身就走。
这才刚转身就脸色就落了下来,往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qíng,再怎么bī着自个也不来了,大不了捡捡包袱回娘家去。
胡氏这一回到家,陈氏、周氏还有顾大花立马就追问起来。
“怎么样,这顾清怎么说?”
仨人昨个儿可是商量了整整一天,觉得有张氏这个那么能生的在前面,按理来说这大丫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可这都成亲一年多了也没动静。弄不好这大丫小时候不止把脑袋给摔了,还把身子也摔坏了,所以不能够生娃子啥的。
这要是不能生娃子的话,时间久了就得遭人嫌弃,要是把二丫给嫁过去当平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代替了大丫的位置。就算不能代替了,你一个不能生娃子的,还能比得上这能生娃子的?子嗣那是多重要的事qíng啊。
其实顾大花是想把赵月儿说给顾清的,可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想着先让二丫去试试,要是行的话再让赵月儿回来,直接把人给抢了。
顾大花觉得凭自家闺女的长相,怎么也不可能会输给二丫这个丑的。
这事要是说给周氏听,周氏自然不会反对,可要是让陈氏给知道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可惜仨人的算盘都打错了,人家顾清压根没想娶个二房回来。
“能咋说?人家说自己才十四岁,娶一个媳妇已经算早了,实在不宜再娶一个。并且人家还要念书,根本就没心思惦记这事,让咱莫要再提这事。”胡氏连口气都来不及歇一下,赶紧就说了出来。
反正她这要是不说,这仨也不会让她歇下的。
这话刚说完,这仨人就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有点懵了。
胡氏便道:“这要没事咱就回房去了,咱瞅着可能又怀上了,这些日子挺累的,得好好歇着!反正这事咱也管不了,你们自个想着去吧!”说完牵着娥姐儿直接就回了房,压根就懒得管这仨人是个什么嘴脸。
不过胡氏也没有说假话,最近是感觉挺困乏的,说不定还真是有了。
顾二丫在一旁偷听着,本来她是没嫁给顾清的想法的,可家里头的人都起了心思,顾二丫在心里头琢磨了一下,觉得与其嫁给别人,还真不如嫁给顾清的好。毕竟顾清家里有钱,而且顾清又考上了童生,并且还是榜首,这可是大有前途的。
要是以后能弄个官当当,那么自己就是官夫人,得多威风啊!
就是大丫可怕了一点,光想着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担心自己会没有好果子吃。可这官夫人的诱惑实在太大,忍不住想要挺而走险。
这顾清竟然才十四岁,这仨面面相觑过后,才想起来这么一茬子事。
之后又想,这才十四岁就考上了童生榜首,那得多大的能耐啊!这考了第一的,再去考秀才的话,说不准也是马上就过了。并且这要是过了,那就是十四岁的秀才,前途得多大?光想着仨人这眼睛就直冒光。
十四岁又咋地,十四岁就不能娶俩,不能娶平妻了?
要是担心有影响学业的话,就把前面的给休了,留下后娶的一个不就行了。这一下子陈氏与顾大花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想着要是顾清把顾盼儿给休了,那更是最好不过了。
周氏则惦记着,要是跟顾清攀上这门亲,到时候怎么整治顾大河一家子。不就是靠着大丫才得意起来么?要是这顾清把大丫给休了,看你们还怎么得意,到时候你们求咱一下,咱说不定劝劝顾清不要把人休了,给个小妾啥的当当就是了。
真不知这些人脑子咋长的,咋就想得那么理所当然呢。
全福家人在惦记点啥,顾盼儿完全不知道,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懒得理会,觉得小相公那里脑残了才会动心思去娶顾二丫。至于赵月儿则是被顾盼儿直接忽略了,因为人家赵月儿跟魏延可是郎有qíng妾有意地勾搭到了一块的。
“能耐啊,刚考上了童生,这有就有送上门来给你当小妾了。这要是弄个官当当,你岂不是妻妾成群了?”顾盼儿一脸揶揄地笑着,可这笑容却不怎么到达眼底,怎么想这心里头都有点不是滋味。
顾清瞥眼:“羡慕?嫉妒?不高兴了?”
顾盼儿嗤声:“得了吧你,老娘如此威武神勇,若是少了你这小奶猫子,说不定桃花滚滚来,一树又一树的,还用得着羡慕嫉妒?”
顾清这脸就冷了下来:“才出一趟远门就惦记上了你的桃花,想得美呐你!只要一天有我在,你有多少桃树我砍多少,不信你大可试试!”
“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给你刀你也砍不动,切!”
“那我就把你给砍了!”
“……”
每次一提起桃花,小相公就挺凶狠的,顾盼儿狐疑地看着小相公,难不成这毛都没有长齐就会吃醋?可就算是吃醋那也不对劲!摸了摸脸蛋,又摸了摸胸,一个是瘦的,一个是平的!再摸了摸屁股,还是没有ròu,根本就拿不出手啊!
难道是男人的占有yù发作?可这还是个孩子非真爷们呐!
真想不明白,可能是小相公被自己养歪了。
也是吼,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养出来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来着。
“你的肩膀好得咋样?让我看看!”顾盼儿gān脆懒得去想那个问题,一把将小相公给拎了过来,瞅了瞅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瞅着,就把小相公的衣服拉了开来,往伤口上瞅了瞅,又探入灵力感知了一下。
顾清黑了脸:“要看回房去看,在外头不像话!”
顾盼儿都已经检查完了,替顾清将衣服拉了上去,然后一本正经道:“虽然你没受伤的时候肩膀是雪白雪白地挺好看的,可你现在受了伤,肩上一块黑一块紫的,咋瞅都难看得不行,况且你还是个爷们,怕被人瞧去了不成?”
顾清:“……”
顾盼儿又道:“咱家请回来的长工,gān重活的时候可是光着膀子的,也没见他们羞涩,你羞涩个鸟蛋啊!”
顾清黑了脸:“咱不跟你说话,气人!”
顾盼儿道:“正好,我得把刚弄回来的东西整理一下。”
“不吃早饭了?”
“等弄完了再吃,我怕再耽搁一会,那俩冰蟾就死翘翘了。”
“还别说,那俩蛤蟆真蔫巴了。”
“那是!”
这没得吃没得喝不说,还一直丢在药房里头,光是那温度这冰蟾就受不了。况且这嘴巴还被捆着,连大气都喘不了,到这会还活着证明它们命硬。
又抬眼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顾盼儿将外衣脱去,然后装着寒髓与寒莲的盒子拿上,直接跳进了水里面去。之后快速游到种好的冰莲中间,将寒髓与寒莲连同盒子一同沉了下去,等沉下去以后才将盒子盖打开,然后拿着盖子游了上来。
可能是因为有了寒髓的原因,这池塘里的水一下子就变得冰凉了起来。
不过因为寒髓的特质,尽管温度变低,却没有半点结冰。
之后顾盼儿才又将俩冰蟾拎了出来,并且还顺手抓了两只鹌鹑,估计这俩家伙肯定也饿得不行了,不过这俩家伙脾气可不好,还得防着点。
果然,这只小的才解开,舌头立马就弹了出来。
好在顾盼儿早就防了它这一招,直接丢了一只鹌鹑过去,冰蟾舌头一伸一缩,鹌鹑就进了嘴,眼睛鼓鼓地盯着顾盼儿看。
顾盼儿才懒得理它这小眼神,一脚就将它踹到了冰莲那边,之后又去解另外一只冰蟾。这只冰蟾比较大一些,并且还是只公的,看起来比那只母的还要凶残一点,都把鹌鹑给吃进嘴了,还想伸舌头袭击人。顾盼儿抬脚便又是一脚,将这公的也踢了过去,‘嗙’地一声落在霸王冰莲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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