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闻言倒也懒得卖关子,直接了当地说道:“那我就好心告诉你吧!伤文庆之人正是我家三妹妹,你说我妹妹伤的人,我能下手去救么?把我妹妹伤成那个样子,我不去把他将军府给掀了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南风闻言一脸震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事qíng怎么会这么巧……
☆、láng入村子
想到文庆的xing子,南风不免有些了然,换作是谁也不乐意出手。
“却说如果不是你妹妹所伤,那种伤势有没有救?”毕竟这是此行任务,南风还是忍不住要确认一下。
顾盼儿道:“不能,毕竟那又不是病,而是少了两颗蛋,我是人又不是神,没那个能耐帮到他。除非他重新回他娘的肚子里再生出来,否则没有人能够帮到他。”
如此直白的话,南风听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免有些尴尬。
可顾盼儿却没有丝毫尴尬或者是羞涩,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在顾清的眼内就有些无语了,不由得伸手掐了一把,小声道:“你说话委婉一点,好歹你也是个女人。”
顾盼儿疑惑,这还不够委婉么?
就是因为这里的人思想保守,所以她已经尽量地缩减,并且也已经很委婉,没有那般大大咧咧地说出那事,就这样还那啥了?
南风尴尬了有那么一会儿,才说道:“这件事我会与文将军说一下,不过文将军的意思是,不管希望有多大,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也希望你能尝试一下。”
顾盼儿断言:“半点希望都没有!”
南风一下子就噎住,不免又有些尴尬,本身叫一个女子去看男人的那个地方就有所不妥,自己还一再qiáng调让其治疗,其实已经很不好。若然眼前这女子不是安夫人儿媳妇,南风的态度不会这般缓和,甚至还会非常的qiáng硬,可对方是这样的身份,他就不好再说些什么。
况且这个女子武功不低,自己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顾清的脸色就有些古怪起来,按照娘亲与蛇jīng病舅舅所言,那么自己亲生父亲应该就是那文将军。而文将军的嫡子则被自家婆娘的妹妹给伤到,现在来找自家婆娘给文将军嫡子治疗,这事qíng似乎进入了一个诡异的循环当中。
照这样的qíng况,娘亲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qíng,那么自己……
对那所谓的父亲,顾清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并没有任何的期待。在过去的十三年,自己只与娘亲相依为命,最近这一年多了个疯婆娘,始终都没有那所谓的亲生父亲一事。
而自己的认知当中,父亲早就躺在了顾家村的祖坟里头,并且还是为了自己与娘亲才早逝的。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父亲,顾清饶是再好奇也没半点好感。
将军府的人第一次出现,就差点要了娘亲与自己的命,光是这一点就够让顾清将其排除在外。
不管这事是不是那文将军做的,都与文将军脱不了关系。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方便打扰,安夫人也请放心,此事在下一定会替安夫人保密。不过待在下查明真相,倘若真如安夫人所说,那就……不过若是有所误会,还请安夫人出面一下比较好。”南风之前说话有断是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一旦查明了真如安氏所说,又该如何去做。
之后南风又看了一眼顾清,这才告辞带着还没有醒过来的秦兰离去。
为了以防万一,由始至终安氏都只见南风一人,南风带来的人都没有看到安氏。
瞧着人都走了,顾盼儿对顾清道:“这下满意了?”
顾清摇头:“跟说书似的,不满意。”
安氏则有些担忧地看着顾清,并不希望顾清心里头有希冀,毕竟顾清一直就想要考取功名。倘若只是为了做官的话,那么走文将军这条道路的话,会方便得多,甚至不用去考就能得到很好的安排。
只是安氏对顾清的了解还是差了点,顾清虽然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当官,可那也是想着依靠自己的能力,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依靠谁。哪怕现在猜测到那将军可能是自己的父亲,顾清也不曾动过半点的心。
“你娘这事可是比说书jīng彩多了!”顾盼儿翻了个白眼,一个弱质女子千里逃亡,并且还是带球跑的,那得运气多好才能有今天。
安氏微涩:“还真是运气,每次都仅仅是差那么一点,倘若有其中一次出了岔子,我都没有办法像现在一样,安逸地活着。”
顾盼儿道:“可惜这安逸的日子也不长了。”
安氏闻言沉默,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过习惯了这种安逸的生活,真心不愿意回到那充满yīn谋诡计的地方。并且打小安氏也不是从yīn谋诡计中长大,姐妹仨的感qíng都很好,再加上父亲为太傅,并没有参与到朝廷的纷争之中。
可惜自大姐嫁入皇宫,一切就渐渐地变了。
先是大姐早亡,然后二姐夫锒铛入狱,父亲察觉到不对,带着自己远离朝廷那个地方,到平南寻求了平南王的庇护。可最终自己亦未能如父亲所愿,嫁与普通人,过着平凡的生活,而是被文元飞所看中……虽然自己也有所心动,可心中仍记住父亲的忠告,拒绝与文元飞来往,却不料……
十里红妆又能如何?终不过是一小妾罢了。
那人所谓的海誓山盟,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其身后是地狱。
好不容易才从地狱里爬出来,又怎么可能会再一次把自己送进去,为了逃避这一切,自己甚至多年未与父亲联系,这是有多么的不孝。
顾清突然叹了一口气:“我还真qíng愿这一切只是说书,我爹他不是别人,就是顾大牛。那咱们还是老样子,一切都不会改变,然后大家都能好好的。”
安氏蹙眉看了顾清一会儿,见顾清是发自内心的,竟不知不觉地舒了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又一直相依为命,安氏可不想顾清有了父亲忘了娘,到时自己真是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顾盼儿说道:“这其实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莫过于那个人是你爹,却还要杀你娘跟你,那才是最cao蛋的事qíng。所以你应该祈祷你没有那么个禽shòu的爹,想杀你母子俩的另有其人……话说回来,你要不要到你大牛爹那里烧炷香,让他保佑你一下。”
顾清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想让我大牛爹知道我娘给他戴了绿帽子。”
顾盼儿点头:“这倒也是。”
安氏:“你们在说什么?我咋没有听懂咧?”
顾清与顾盼儿齐声道:“我俩瞎说呢!”
其实顾大牛还真让戴了绿帽子,不过这顶绿帽子不是安氏给戴的,毕竟安氏与顾大牛并没有夫妻之实,可潘jú花却是顾大牛曾经的妻子,还怀着顾旺的时候就给顾大牛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现在回来了又跑到二水镇去给人当小的去了。
说起来这潘jú花真不是个安份的,到了二水镇没多久以后,就将赵家给弄得jī飞狗跳。并且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十多年肚子都没有半点反应,没想到跟赵丰年在一块没多久,这肚子里就揣了个娃子。
不过不幸的是,因为她能折腾,愣是把孩子给折腾没了。
至于是咋折腾的?自然是跟顾大花还有周氏打架给整没的,就因为这事才整得jī飞狗跳的。
潘jú花怀上的时候,赵丰年也不知道,不过这段时间自家的生意都挺好的,可自打潘jú花小产了以后,家里头的生意就差了不少。这古人向来就比较迷信,认为潘jú花怀的是福娃子,被弄没了福气就没了,所以赵丰年这心里头也是气。
不止是赵丰年这么想,就连俩个儿子都这么想,不免就有些怪责顾大花。
顾大花把人给整流产了,这心里头也发悚,可一旁有着周氏在撑腰,很快就把这事给闹大了起来,这一闹大起来,赵丰年就觉得没脸,放言顾大花要还这样的话,就把顾大花给休了。
让顾大花心酸的是,俩儿子竟然也不帮忙说话。
然后顾大花想着儿子不孝那还有闺女,谁知道闺女这日子也不好过。要是有着魏延的宠爱还好一点,可是因为在顾家村那件事,魏延的气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所以将赵月儿娶回来以后就扔在了家中,之后就去忙活生意去,赵月儿好久都不曾见到魏延了。
而因为赵月儿花了魏延不少银子的事qíng,让魏延的娘亲给知道,所以把赵月儿给要到了跟前去,每日里亲自调教。
说是调教,不过是折磨,谁让老太太看赵月儿不慡呢。
所以顾大花到了魏家也没捞着好处,灰溜溜地回了二水镇,之后又是一顿jī飞狗跳地闹腾着。
至于结果如何,暂时还不得知。
顾家村似乎遇到了百年不得一见的麻烦,之前只是听到láng叫声而已,而最近这几天有不少人发现外围有láng的踪迹。村长担心会出现什么事qíng,敲锣打鼓地通知各家各户,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进山去挖野菜,说山里头有láng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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