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何意?”
“你明知道安思就在这里,为何不告诉本将军,若是你早些告诉本将军,本将军就不会……”
“将军莫急,末将不说实是有原因,请听末将解释。”
“解释?还怎么解释?现在解释又有何用!”
“将军这又是何意?”
“安思死了,她已经死了!”
“……”
乍闻这消息,南风顿了一下,一时不察再次被文元飞击中倒飞出去,而这一次文元飞也没有直追而上,一脸哀伤地站在原地。
南风飞跃回来,落到文元飞跟前,急问:“将军这是何意?”
文元飞哀伤地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安思死了,是本将军亲手害死的。”
南风闻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之前至所以不告诉文元飞,就是担心文元飞有古怪,会因此而害怕安思,没有想到安思最后竟然还是死在了文元飞的手上,这消息听在南风的耳中犹如雷劈了一样,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
“将军,你果然有问题。”南风一脸严峻地盯着文元飞说道:“当初不将安夫人的消息告诉将军,就是末将觉得将军有问题,担心安夫人的一旦bào露出来,会给安夫人带来致命的威胁,上月得知将军要到这里来,末将一路上追赶,却总被事qíng担误,等到了这里的时候却是比将军晚了三天,没想到就三天的时间事qíng就发生了。”
文元飞沉下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风道:“这应该将军告末将,将军到底是什么人。”
文元飞觉得南风的说话有问题,俩人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还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自己是什么人他还能不知道?
南风看了一眼周围,虽然周围都是司家中人,可有些事qíng南风还是觉得要小心为好,不管文元飞是什么人,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这其中的感qíng还在,不想此事过多人知道,还是隐秘一些比较好。
“此地说话不方便,将军还是一同跟末将到书房中说罢。”南风说完转身就往司家走进去,向书房直奔而去。
文元飞正疑惑南风所说,自然紧跟了上去。
南风在进书房之前,不知与管家说了些什么,管家皱眉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文无元飞一眼,转身快速离去。
等进了书房以后,南风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身上被文元飞打中三拳,受了不小的伤,现在正隐隐作痛,站着相对来说比较吃力。然而文元飞进来,见到南风直接就坐了下去,不免皱了皱眉头,也同样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南风揉了揉胸口,这才皱起眉头说道:“末将很是好奇,将军到底是什么人。”
文元飞怒:“本将军打小与你一同长大,你说本将军是什么人?”
南风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是打小一起长大,又或者是青梅竹马,甚至是枕边人都可能不了解,更何况将军与末将仅仅是发小而已。以前末将觉得自己有够了解将军的,只是后来查到一些事qíng以后,末将觉得对将军一点都不了解。又比如此次安夫人之事,末将本就担心将军知道安夫人所在,会对安夫人不利,所以才一直未曾告诉将军,不曾想还是酿成了此等后果。”
文元飞听得云里雾里,再加上安思的死,让文元飞到了bào躁的边缘,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桌子,bào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风面色正了起来,说道:“末将想问的是,将军到底与yīn冥宫有何关系。”
文元飞怒:“本将军跟yīn冥宫能有什么关系?要真说有关系,就是本将军一直想抄了它的老巢,这算不算?”
南风摇了摇头,说道:“将军说的这些,末将不敢相信。”
“糙!”文元飞又再踹了桌子一脚,无比烦躁地吼道:“你小子找死不成?该是本将军质问你为何不告诉安思的消息,而不是让你来怀疑本将军,本将军还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进了水,无端竟然怀疑起本将军来,并且还将本将军与yīn冥宫扯上关系,简直就不可理喻。”
文元飞这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使得南风又再疑惑了起来,沉默了一下,说道:“将军可知,末将的妹妹雨儿已经醒了过来。”
文元飞一愣:“雨儿活过来了?”
南风仔细地观赏了一眼文元飞,见文元飞脸上除了惊讶还有些许的欣喜以外,便没有其它多余的表qíng,这才说道:“是的,雨儿醒来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不过直到现在才基本上恢复。”
文元飞立马追问:“那她有没有说当初是什么人伤了她?”
南风此刻又觉得有些看不懂文元飞,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说了,不过这个消息估计不会是将军想要知道的。”
文元飞皱眉:“你这又是何意?”
南风迟疑了一下,又再说道:“将军又可曾知道,安夫人在坠落悬崖之前,也中了yīn冥掌,并且有人证实这yīn冥掌与雨儿身上所中的yīn冥掌出自同一人之手。不过当时的安夫人命大,落于一火山口上,濒死之际吃下火焰糙,这才得已活命。”只可惜到底还是死……想到这南风却不免疑惑,总觉得安思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毕竟不管是顾盼儿还是千殇公子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这疑惑南风不会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文元飞却被这消息震惊:“安思她曾中了yīn冥掌?”
南风点了点头:“当时山上有多少人,又是有什么人在,想必将军应该比末将还要清楚,可安夫人的的确确是中了yīn冥掌。倘若不是顾娘子的出现,安夫人有可能活不到现在,毕竟这火焰糙虽然解开了yīn冥掌,却在安夫人体内留下了火毒,绝对坚持不过十五年。”
文元飞沉默,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当初那些qiáng盗全部找了出来,可以万分肯定,里面没有一个是属于yīn冥宫之人,也没有一个懂得yīn冥掌,所以唯一有可能就是,这懂得yīn冥掌之人,就藏匿在己方人当中。
可究竟会是谁?文元飞一遍又一遍地过虑,实在想不出来。
又联想到南风说这个消息不会是自己想要知道的,文元飞脑中立马就闪过一个人,顿时觉得无比荒谬,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qíng。
南风见文元飞不说话,也不知文元飞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因为有怀疑之人,并且确认过此事,应该不会有错,所以末将才会不相信将军。这件事就算换是将军,将军也不可能不怀疑,所以末将还是那句话,将军到底是何人,与yīn冥宫到底有什么关系?”
文元飞闻言再次气得一脚踹向桌子,骂道:“要本将军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本将军跟yīn冥宫没关系,这要说多少次?”
南风摇头:“有些事qíng不是将军你说没关系,就没有关系的。别的不说,就如末将若是说上官婉与yīn冥宫有关系,将军会不会相信?”
文元飞立马道:“荒谬,婉儿与你我一起长大,怎么可能是yīn冥宫之人。”
南风点了点头,说道:“起初末将也是这般认为的,而这也是本将怀疑将军的根本所在,这一下将军应该明白末将的意思了。”
文元飞皱眉:“你的意思是真的怀疑婉儿,并且还有证据证明婉儿是yīn冥宫之人?你难道就不觉得这太过荒谬,有可能吗?”
于文元飞看,谁都有可能是yīn冥宫之人,唯独上官婉不可能。必竟与上官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同chuáng共枕那么多年,倘若上官婉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不可能看不出来。
“是啊,真是荒谬,难以置信。”南风点了点头,却无比肯定地说道:“可如此荒谬的事qíng它竟然就发生了,倘若不是从雨儿口中肯定,末将都认为安夫人所说是假的,不过是因为嫉妒与不满,所以才会污蔑于上官婉。”
文元飞顿时怔住:“这是安思所说?”
南风点了点头,说道:“安夫人说出这事qíng来的时候,末将也是不敢相信,觉得安夫人心思不纯,想以此来陷害上官婉,可事实证明安夫人所说是对的。如若将军不相信,可以立即派人去查,此刻上官婉肯定不在京城当中,而是跟着将军一同到了水县这里,恐怕安夫人之死也与上官婉有关。”
文元飞沉默,文庆身边的那个丫环刚回到水县就消失不见,经询问是上官婉给派给文庆,照顾文庆的生活起居。之前只认为这丫环是畏罪而逃,并没有往其它方向想,现在听南风这么一说……
不,不可能的,婉儿怎么可能会是yīn冥宫之人,文元飞还是否决。
“本将军不可能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婉儿是yīn冥宫之人,本将军与之同chuáng共枕多年,从来就不曾从她的身上感觉到yīn寒之气。要知道修炼yīn冥掌之人,常年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yīn寒之气,而从她的身上却感觉不出半点来。”文元飞越想就越觉得不可能,一切都是南风的污蔑,甚至怀疑起南风的忠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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