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陌冷笑:“相信我,到时候你会一个子都没有!”
顾盼儿:“……”
楚陌冷冷地说道:“从来就只有拿东西去巴结他的人,没有人向他卖东西的,你给他送去东西就相当于是贡品,顶多赏你点东西。”
顾盼儿不慡了:“那岂不是ròu包子打狗?”
楚陌冷哼:“你试着在他面前说这句话看看?”
敢将皇帝比喻为狗,那是不想要狗命了。哪怕这皇帝不作为,那皇威也是不可触犯的,为了这脸面能倾尽天下。
顾盼儿缩了缩脖子,平日里尽chuī牛天不怕地不怕地,可事qíng上顾盼儿相当怕麻烦。这要是得罪了皇帝老儿,可就等于是捅了马蜂窝,烦都能把你给烦死。再说了,好不容易才把山门给发展起来,要是这皇帝老儿一抽风,把她的山门给拱了,那可就乐大了去了。
“那还是算了吧,这好东西还是卖进司家比较好一点。”顾盼儿开始打起司家的主意来了,又或者说是打起司南的主意来。
楚陌闻言面色古怪,却是点了点头,司家的钱可不比国库少。
的确,司家的银子不少,就算司南怎么败也败不完。
这不,司南又在败家了。
“娘子你看,这是为夫给你……哈啾哈啾……”司南正拿着一块如同彩虹一般艳丽的布料,正yù向顾望儿邀功,却不料话还没有说话,这喷嚏就一个劲地打个不停,等这喷嚏打完了,顾望儿也低下头继续写字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司南就直接将顾望儿叫成娘子,并且自称为夫。
顾望儿看似不在意,可每次司南叫她娘子的时候,她都当作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唯有叫她名字的时候,她才会有所反应。
可无奈司南面皮太厚,饶是顾望儿不理会,也依旧腆着脸叫着。
“娘子娘子……望儿,你看看呀!”司南终于打完喷嚏,又继续折腾起顾望儿,非要顾盼儿看上一眼。
顾望儿将毛笔放下,面无表qíng地看了一眼这彩虹布,吐言:“如此花俏,如同孔雀一般,正合适孔雀一般的你,可以让裁fèng给你做孔雀衣!”
“呃!”司南先是错愕,然后扭头冲门口怒吼:“是谁跟本公子说小姑娘都喜欢这种花俏的东西的,给本公子滚出来。”
扒在门口偷看的大富大贵顿时一汗,下意识就想要溜走,却各自留了个心眼,将对方推了出去,这一推之下,结果……
两个人都滚了出来,齐齐摔在门口那里。
☆、相聚
为了讨得顾望儿的欢心,如果可以的话,司南是愿意连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可司南如今却是无比烦恼,自诩爱顾望儿到骨子里头,却怎么也猜不出顾望儿喜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让司南对自己的感qíng产生了怀疑。
可一想到会失去,就有一种撕心裂肺之痛,似乎那是前世今生都不能承受的痛一般,痛彻心扉。
“我的酒楼已经打理好了?”顾望儿也不是完全不理司南,对司南的感qíng十分的复杂,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定要远离司南,可到底是为什么要远离,顾望儿找不出很好的理由,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冷脸对待。
司南见到顾望儿终于理他,哪管是什么事qíng,赶紧就应声:“打理好了,你什么时候想开,随时都可以开,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人总是习惯把事qíng说得那么满,让人厌烦!顾望儿蹙了蹙眉,将手中的手笔放了下来,不管这个人如何,她只关心自己的酒楼如何。
“那便麻烦你替我挑个好日子,开张。”顾望儿说道。
司南立马就应承下来,却扭扭捏捏地问道:“那我们俩的日子,又何时才挑?”
顾望儿只回了司南一句:“我才十四岁。”
司南这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可怜兮兮道:“可我已经二十三了啊!”
顾望儿点了点头:“你的确该成亲了,京城这里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也自是美女如云,你若想要成亲,各种各样的美人能从你家门口排到皇宫门口去,哪怕你一年三百五十多日,日日当新郎也是可以。”
司南听着一个劲地抽搐着,日日当新郎?这是把他当成种马不成?可见顾望儿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司南耸拉下肩膀,不得不妥协。
“这种话莫要再说,我要你,也只要你一个,你这样……”后面的司南真不知该怎么说,心qíng有些抑郁。
顾望儿顿了一下,转了话题:“既然我的酒楼已好,那么我就该去准备一下了,这赚钱的事qíng可不能耽搁。”
司南不满嘀咕:“这赚钱再重要,能重要得过我么?”
顾望儿扭头看了过去:“自当比你重要,因为银子比你靠得住。再说了,我大姐如今要有大作为,需要用到的银子很多,哪怕我赚到的不够付她一个零头的,我也要努力帮助她一下。”
司南怒了,拍桌:“银子怎么比我重要了?又怎么就比我还要可靠?只要你开口,要多少银子我都能给你,可我就只有这一个,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整天就只有银子银子银子,要不就你大姐大姐大姐,就不能有我司南一下?”
顾望儿面色一变,yīn沉了下来,冷声道:“想吵架?”
司南立马蔫巴:“不敢。”
其实顾望儿也不是讨厌司南,相反还十分的在乎,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而尽管不愿意承认,顾望儿也给予了司南信任,并且理所当然地支使着司南,换作是别人,顾望儿一定会划清界限。
或许这样对司南来说不公平,可顾望儿却不打算改变。
“你还别不服气,你真不比银子还有我姐可靠,至少银子它不会出卖人,我大姐她会活得比我久。而你呢?”顾望儿面色yīn沉地盯着司南,说道:“你本身就比我大那么多,还不好好修炼,若是跟一般练武之人只能活五六十年,我若真嫁给你,岂不是得老早就变成寡妇?”
司南理屈,同时也有些委屈,这不是为了讨好你,所以才荒废了修炼么?可是这些话司南不敢说出来,举起三根手指头保证:“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修炼,至少要达到黑大姐所谓的huáng阶,这样我就不会英年早逝。”
顾望儿面无表qíng:“那你还是比我早死。”
司南抽搐:“你放心,我一定会活得比你久,死在你的后头,不让你当寡妇。”
顾望儿闻言就好奇地看着司南,说道:“那你还不赶紧去修炼,在我面前晃dàng点什么?等你到了huáng阶,这所谓的亲事再提罢!”
司南闻言不知该该哭还是该笑,笑是因为终于有了个准确的期限,可哭却是因为这huáng阶不好达到,他修炼了那么久,也不过才是先天初期,离huáng阶不知还需要多长的时间,照着现在的修炼速度,恐怕要等到五年以后才可以,而且这还是快了的,要是慢一点的话……
呜呜~,本公子要挖粪涂墙,好娶媳妇!
不理会司南哭丧的一张脸,顾望儿迈出门去,打算去酒楼看看。
如今的顾望儿已经十四岁,长成一个盈盈美少女,是五个姐妹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虽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司南最担心的莫过于顾望儿会被京城的这一切迷了眼,这里是权贵的天下,也是天下俊男美女聚集的地方。直到现在顾望儿都没有接受他,这心里面有没有他,他不能够肯定。倘若有他的话,还无需太过担心,可倘若心里面还是没有他,某一天突然就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那样他真的要去上吊自杀了。
凭着黑大姐那样的人,倘若顾望儿真的心另有所属,黑大姐肯定会支持顾望儿离开他,那样他又该如何是好。
不行,本公子必须得跟上!
于是乎司南连武功也不练了,赶紧跟了上去。
这边走心里头边想,是不是该跟顾望儿商量一下,这京城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这酒楼开着也可以让司家人帮忙打理,俩人不如回顾家村去。那里山清水秀,多么美好啊,至少比这里好不是?
只是这话跟顾望儿说了,顾望儿却连吭都不带吭一声的。
而事实上顾望儿也很思念顾家村里的一切,只是她一直都没有表露出来罢了。然而虽然思念,可一想到顾大河,顾望儿的面色依旧yīn沉,仿佛脸上的巴掌印依旧存在,直到现在也依旧无法原谅顾大河,并且在听到顾大河休了张氏的消息之后,也仅仅只是冷笑罢了。
不过顾望儿虽然生xing凉薄,对四丫顾留儿却是无比的关心,总会时不时打听一下有关于顾留儿的消息。
得知顾留儿过得很好,顾望儿就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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