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这三个丫环此刻正在文元飞手中,正受着审。
可惜这三个丫环嘴硬不说,还知道的不多,文元飞使尽了一切的办法也没到什么消息。想到在正院中所见,文元飞一怒之下挥掌拍死了这三个丫环,之后一甩袖离开了地牢。
刚出地牢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角落里传来嘀咕声,悄然上前听了起来。
“真不知少爷这是什么毛病,竟然喜欢男人。”
“可不是嘛,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府上的姑娘们都安全了。”
“听别人说这是报应,以前少爷欺负女人欺负狠了,现在变成女人让男人欺负。”
“这话可别出去乱说,更不能让少爷知道,否则咱们都活不成。”
“是啊,这些话咱们还是不要说了。这府上死的人可是一茬又一茬,跟割韭菜似的,几天就换上一批人,太可怕了。”
……文元飞听着又是一脸铁青,本想出去教训一下这对在背后嚼主人舌根的两个下人,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文元飞下意识就躲了起来。
却见来人是文庆,并且带着一个粗莽大汉,怎么看都是孔武有力。
文元飞疑惑文庆为何会带此壮汉来这,却听文庆一边羞涩着又一边兴奋地说道:“这地牢里有手铐,拿来用上绝对会增加不少的乐趣。”
说着二人就入了地牢,没过多久就拿了一副铐锁出来,再一起离开。
文元飞正疑惑文庆拿这铐锁何用,又听耳边传来声音。
“其实少爷也挺可怜的,以前是喜欢折腾女人,现在是喜欢被人折腾,这个月已是第几次到牢里拿刑具了?真不知少爷是怎么受得住的。”
“不是说了别提少爷的事吗?你注意点。”
“好吧,俺听你的,不说这事了。”
两个大胆的下人又安静了下来,可一旁听着的文元飞却不淡定了,总觉得自己猜到了些什么,可又一点都不敢相信。略为迟疑了一下,悄然跟上了文庆,想要看看文庆到底是在做些什么,那壮汉又是什么人。
一路跟随着二人到了文庆的院中,二人直接就进了房间,却没有将窗户给关上。文元飞犹豫了一下,从窗口跳了进去,找一个人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悄悄注视着文庆二人。
只见二人什么也不说,直接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来,拿起一个东西在擦着什么,由于视角问题,文元飞一时间看不清二人在做些什么。看着二人光溜溜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直到两人擦完了东西,开始做起一些本应该是男女做的事qíng时,文元飞这才恍然大悟,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再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文元飞这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同时还一阵阵地泛恶心。
耳边传来文庆那*的叫声,看这房间里的各种刑具,文元飞真心被恶心到了,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一剑劈死那两个正在做事的两个男人。
可文元飞说不上是不敢还是不忍,到底是没有将剑提出来,而是又顺着窗口离开。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书房,胃里头一阵翻滚。再联想到那些刑具的用途,文元飞浑身一阵恶寒,差点就吐了出来。
从不知自己的嫡子竟然是这样的,文元飞心中一片恶寒,真的很想一剑了解了文庆。可不管怎么说文庆都是上官婉所生,上官婉会允许他将文庆给杀了?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甚至文元飞还怀疑,文庆如此是上官婉所知的,并且一直就知道。
如今的上官婉文元飞打不过,文元飞根本不敢轻易妄动,自然也不敢拿文庆如何,否则文元飞真的会一剑解决了文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文庆可不知文元飞来过,一边寻求刺激一边惦记着顾清的脸孔,恨不得上官婉现在就将人抓回来给他。
之前一直喜欢的都是壮男,现在联想到顾清那‘弱柳扶风’的样子,身体无端就刺激了起来,更加疯狂了起来,将这壮男当成了顾清,并且还给这壮男喂了药。
那边上官婉也如文庆所愿,命令右使去将顾清劫来。
右使自是不愿,再傻也不乐意去惹顾盼儿。
上官婉恨得差点咬碎一口好牙,与右使商量:“那贱人就jiāo给我来引开,到时候你将那野种给我抓住,这样总可以了吧?”
右使琢磨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会,终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决定好了以后二人就讨论了一下,而右使之所以会冒险答应,那是因为打听到顾盼儿手中有美颜膏,传说十分的好用,如今的武林第一美人在过去就是个丑八怪,自从用了美颜膏之后就恢复了面貌。
再且那开山宗掌门本来也毁容,并且特别利害那种,前几天打听来的消息,开山宗掌门的脸已经好了许多,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就会好。
右使虽然是个男人,可整天顶着一张灼伤伤疤的脸,也会不舒坦。
如果能以此来要到一盒美颜膏,那是最好不过的事qíng,而至于上官婉所吩咐的事qíng,右使冷冷一笑。
他武功的确没有她高,可这不表示他就比她傻,这等yīn谋怎可轻易参与。
倘若被那开山宗掌门发现,那可是相当要命的事qíng。
只是上官婉不知右使的打算,倘若知道的话肯定会立马改变主意,由右使来将人引开。
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就到了月底,三月一开始就要参加会考。
顾清本以为很看得开了,可临近考试还是有那么一点紧张,最近除了看书就是每天与顾盼儿腻歪到一起,如今想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还有什么是考试所需的。
凭着顾清如此好的记忆与聪明的脑子,顾盼儿并不认为这种考试顾清会落榜,相反认为很有可能还会考中会元,就是殿试前三甲也照样跑不了。
“你紧张啥,这点程度的考试难得倒你不成?以往考试的题你都看过了,那种程度的题对你来做不过轻而易举,再说了……”顾盼儿眼睛咕噜转着,嘿嘿笑道:“考不上不是更好?咱一块回乡下种田去。”
顾清淡淡道:“你会种田?”
顾盼儿立马chuī起牛来:“这是必须的啊,咱们家的那一百来亩稻田不就我耕出来的么?你若还嫌少的话,我再给你耕点出来。要知道咱们家老黑现在可是牛掰了,用上八个犁对它来说都半点问题没有。”
顾盼儿没说的是,她自己也牛掰了不少,开百亩地的荒半个月就能搞定。
而且顾盼儿虽然嘴里头不说,可实在是有些腻歪这官场上的事qíng,自家小相公虽然是个聪明的,可人还是过于单纯又那么善良,很容易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若真想要权利,只要好心经营着山门,也不见得会差到哪去。
“别扯淡,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顾清瞥眼。
顾盼儿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说道:“咱们山门里有那么多仆役,不用来种田gān啥?我堂堂一开山宗掌门,难不成还天天扛着锄头去种田不成?这得多掉身价啊!”
顾清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盼儿又扯皮:“你难道就不稀罕仙境里的景色?如今这城堡的地基也应该挖得差不多了,有个一两年的话,这城堡肯定就建出来了。能住在景色那么好的地方里,你不觉得挺好的……”
就在这时,街角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二人下意识看了过去。
一只金灿灿的东西冲了过来,顾清下意识弯腰去抱,一下子就将这金灿灿的东西抱到了怀里去,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这自然是元宝,顾清心爱的小宠物,可爱至极。
一旁顾盼儿的宠物也跑了过来,可顾盼儿却是极度无语,那轰隆隆的声音证明这宠物是有多么的庞大,咧着嘴冲过来吓倒了一地的人。
与元宝有着天与地的差别,顾盼儿一巴掌就拍了过去,骂骂咧咧道:“长得可怕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嗯?”
一道黑影闪过,原地留下一抹残影,还有一股yīn寒之气。
顾盼儿眉头皱了起来,一把推开正往自己身上蹭的大牛头,朝四周小心注意了起来。此人应该来自于yīn冥宫,从残影中看中出分熟悉感,可能曾经遇到过。目视四周,不放过任何可能,只是人cháo涌动,人们既害怕大黑牛,又好奇不已,不远站得远远地观察着。
一时间人挤人,很难寻找出目标,不知其是否针对人。
隐藏在一处楼阁中的上官婉眉头皱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得到此机会,可刚才的试探却是失败了,那贱人虽然有所察觉,却丝毫要离开那野种的意思都没有。过于靠近上官婉又怕被缠住,如今可谓陷入了困境。
眼神yīn毒地盯着顾清看了一会儿,上官婉突然就暗恨文元飞没用,竟然连亲儿子都认不回来,否则又岂会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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