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飞每每走到外面都会让人指指点点,感觉这绿帽子是戴了一顶又一顶,可就是如此文元飞也拿上官婉没有办法,毕竟现在的上官婉更加qiáng大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于文元飞来说,绿帽已经戴了,最重要的还是要弄清楚上官婉说的是什么意思。
上官婉想要回房,不太耐烦与文元飞说,便清楚地说道:“你猜得没错,庆儿那玩意就是你的,是本座派人亲自从你身上取出来,这一下你该满意了吧?”
文元飞面色瞬间铁青,上面一片乌云密布,看起来极为难看。
上官婉说完之后也没在意,直接就扭着腰朝自己的院子走回,急急地与男宠们滚到chuáng上去。
近来上官婉的需求越来越大,右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要离开yīn冥宫去寻求办法,没想到因此躲过一劫。
然而躲是躲过了,却因为满足不了上官婉,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上官婉与别人厮混在一起。右使甚至怀疑,若不是上官婉还要留着他来解毒,定然会抛开他这个已经日渐年老不中用的老家伙了。
一直盯着chuáng上翻滚着的几坨ròu,右使有了与上官婉同归于尽的想法。
文元飞一直盯着上官婉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上官婉也还是一直盯着,心中泛起了惊涛骇làng,一脸的不敢置信。根本无法相信上官婉说的是真的,可上官婉说得有根有据地,文元飞又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
最终文元飞还是没忍住,一脸yīn沉地找到了文庆。
找到文庆的时候,文庆正在厮混,如夹心饼一般,被一男一女夹到中间。看到如此恶心的一幕,文元飞额间青筋直冒,差点没忍住冲动一巴掌将文庆给拍死。
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对母子都是如此yíndàng之人。
文元飞难以想像自己娶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又生了怎么样的一个儿子,光想着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混账,穿好衣服立马出来见本将军。”文元飞实在难以直视这一幕,qiáng忍着恶心摔门离去。
房间内入了迷醉的三人被摔门声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文元飞来了,然而因为受了惊吓的原因,竟然三个人都卡住了,好久都没有分开来。
等到分了开来,文庆这才一脸散漫地走出去,对于这个父亲文庆无半点好感。
而文元飞现在对文庆也是无半点好感,想到文庆身上某样东西可能是自己的,文元飞更是郁闷得想要吐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混账的儿子。
“据你娘说,你这毛病好了,这里面有为父的一些原因在里面,对否?”文元飞忍了又忍,这才平缓地说了出来。
文庆这眼睛就是一亮:“这是我娘说的?”
文元飞再忍:“是,否则为父又如何得知?”
文庆就以为文元飞接受了这现实,顿时就眉飞色舞起来:“这玩意爹肯定很少用吧?儿子猜也是这样的,要不然这蛋移到儿子身上,儿子能变得如此的龙jīng虎猛么?爹你那是不知道,以前儿子受伤之前,一天顶多就只能来三次,现在是一天七次都不嫌累啊……”
听到文庆承认,并且一脸兴奋地说出来,文元飞终于忍不住出手,一把将文庆给掐住,整个人提了起来:“本将军杀了你这个孽子!”
一时之间,文元飞难以接受自己身上的东西移给了儿子的事实,况且还听着儿子说着如何的雄伟。联想到自己因为安思失踪,之后少有近女色,错过了那么那么的多,再想到上官婉的所作所为,这心里头就更加的不平衡,面色也越来越狰狞,掐着文庆的手越来越紧。
眼中闪过疯狂:掐死这逆子,掐死他……
一群下人均被吓了一跳,有人赶紧就跑到上官婉那里去通知上官婉,有人试图劝说文元飞,想让文元飞将人放下来。
上官婉正入佳境,听到来人如此一说,这眉头就皱了起来,不qíng愿地胡乱将衣服套上,连亵衣都没有穿就朝文庆的小院奔了过去。
果然看到文元飞掐着文庆的脖子,而文庆正翻着白眼一副要憋死了的样子,上官婉赶紧大喝一声:“住手,文元飞你这个没种的,有本事你把庆儿放了,来找本座拼命。”
没种两个字瞬间就刺激到了文元飞,不知怎么地就想到只要掐死文庆,自己就能变成真正的男人,眼睛一红,手突然就使了劲。
只听得‘嘎嘣’一声,文庆整个人就软了下去,被文元飞丢到了地上。
上官婉眸孔一缩,一脸不敢置信。
☆、灭族
文元飞看到上官婉来,顿时心中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但看了看手中的文庆,文元飞并不觉得后悔杀了文庆,自个的脸面都给这个逆子给丢光,如今这逆死了,那是最好不过的事qíng。
不过文元飞后悔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文庆,并且还让上官婉给知道。
以文元飞对上官婉的了解,能十分肯定上官婉不会善罢甘休,并且这世上估计也没有上官婉做不出来的事qíng。
本来想要松开的手又紧了紧,带着已经断了气的文庆,迅速向外逃去。
离这里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皇宫,文元飞带着文庆迅速向皇宫方向飞奔而去,边逃跑边下令:“众将听令,全力拦住这疯女人。”
将军府上自然有不少武艺高qiáng之人,有着这些人的围堵,上官婉到底还是晚了一点,再且上官婉还未确定文庆是不是真死了,而文元飞又很无耻地拿文庆来当挡箭牌,上官婉一下子未能追上文庆,让文庆给逃了出去。
一直追踪到宫门,上官婉才停了下来,到底晚了一步。
站在宫门口,上官婉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当时看到文庆的qíng景,不过十息时间,双眼睁开,一脸的悲伤与愤恨,满目怨毒地直朝宫门守卫方向瞪了过去。却没有动手做些什么,转身回了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时又被围堵了起来,上官婉朝围着自己的人扫视一圈,突然就yīn森森地笑了起来,浑身气势骤然一变,一股qiáng大yīn寒之气从其身上瞬发而出,围堵在四周半圆十米的人尽数遭殃,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浑身抽搐。
众人见状,赶紧后退,可上官婉又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又再次yīn森森地笑了起来,手作爪型,朝这些人攻了过去。
以上官婉的能耐,就是文元飞使劲全力,也未必能接下来两招,又何况是府上的这些护卫,上官婉几乎是一爪一个。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是这府上的,哪怕是外来送菜的,上官婉都不曾放过。
短短时间内,将军府上血流成河,无一生还。
而上官婉漂浮在尸体最多的地方的上方,迅速吸收着尸体上因受她yīn寒之气感染而散发出更重的yīn寒之气与血气,不多时将军府上方弥漫着厚厚的一层血雾。
右使刚从外面归来,看到这一幕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迅速朝血气涌聚的地方而去,对上官婉说道:“文将军进宫,想必很快就会带人前来,你我需快速离开这里。”
上官婉睁眼看了一眼右使,又再将眼睛闭上。
府上总共有三百多个人口,此刻全部倒在血泊当中,这对于上官婉来说是大补,又岂会轻易放过。
右使见劝阻无用,眉头皱了皱,又一次跑了出去,打算去打探风声。
文元飞带着文庆的尸体,一路通畅无阻地到了御书房外,之后将文庆的尸体扔在外边,迅速进入了御书房,半跪了下去。
早在文元飞带着文庆尸体入宫时,就有宫人快速通知了新皇,所以新皇看到文元飞无半点意外,面无表qíng地看着文元飞,等待文元飞自己解释。
“臣有罪,竟不知枕边之人是yīn冥宫余孽,非但如此,就连臣的嫡子亦被那恶妇带入yīn冥宫,成为其门徒。臣得知以后便杀了这逆子,只是那恶妇实乃yīn冥宫左使,武功极为高qiáng,臣拿其无任何办法,还请皇上出兵,将这恶妇拿下。”文元飞睁眼说瞎话,并且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在文元飞看来,新皇想必不会知道这件事qíng,所以才如此的大胆。
而且就算是知道,新皇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文元飞事先就知道这件事qíng,所以文元飞才如此大胆地欺君。
不过尽管如此,自己也很有可能会没有好果子吃。
又想到军中已经被上官家盘踞,自己这将军基本上是有名无实,甚至连出兵围杀上官婉都不怕,生怕会有内应。文元飞心中一阵ròu痛,将兵符拿了出来,呈向新皇。
新皇对太监示意,太监得到示意,赶紧将兵符接了过来,jiāo给新皇。
新皇拿着兵府用手摸索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朕没有说错,你所谓枕边人是你的嫡妻,正是上官家人吧?”
文元飞点头:“回皇上,其名上官婉,的确是上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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