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掌上娇_蓬莱客【完结+番外】(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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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òng房布置在傍着徐老太屋不远的一处独门院落里。

  从前薛红笺住过的院子,原本是徐致深少年离家前的屋,徐老太疼爱小孙子,现在嫌晦气,不让两人再住那里,选了这地方,自己出体己钱布置屋子,院落虽没有原本的大,但窗净几明,独门出入,正合小两口住,婚期虽然紧的成了全县人的笑谈,但并不影响徐家准备婚事的利索劲儿,到今晚,里里外外,早布置的全部一新,墙粉刷一白,张贴剪出各种花样的大红双喜纸花,红烛高烧,家具漆亮,靠北墙,是张结结实实的梨花木月dòng厢式大chuáng,四边悬着织金红幔,左右两幅鎏金挂钩,将帐门悬起,chuáng上铺了叠的几尺高的大红大绿锦缎面喜被,一双枕上,盖着并蒂莲子枕巾,从里到外,全部都是照着老规矩来的。

  甄朱进了dòng房,知道喜娘和丫头都在屋里陪着,虽然盖头盖久有点气闷,却也老老实实地坐在chuáng沿正中等着今晚的新郎官儿,大约等到晚上九点钟左右,终于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间夹杂着起哄,甄朱竖着耳朵,仿似是徐致深在挡,不让人跟进来闹dòng房,隐隐听见他说,老子不怕全县人编排,等这dòng房花烛夜可等的够呛,再不麻溜地滚蛋,老子翻脸不认人,gān死你们这帮生儿子没屁眼的guī孙!话音落下,就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声,有人要他喝酒,说喝了就不进去闹,又一阵乱哄哄的动静,也不知道他最后到底喝了没有,片刻后,伴随着渐渐远去的嬉笑声和脚步声,院落外终于安静了下来。

  徐致深推开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门,一脚跨了进来,三两句就打发走了屋里的人,又咣一声关门,上闩,扭头看向坐在chuáng沿上蒙着盖头一动不动的新妇。

  甄朱屏着呼吸,耳畔听着他朝自己走来的脚步声,分明是熟的不能再熟,三天前才分开的那个男人,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到了这刻,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跳竟也慢慢地加快了起来。

  眼前光线忽然一亮,有点猝不及防,盖住她头脸上的那幅喜帕,就被徐致深给挑开了。

  甄朱睫毛颤了下,抬起双眼,微微仰面,对上了一双俯视着自己的男人眼眸。

  她今夜是朱颜绿鬓,雾眸绛唇,红烛摇曳里,在身上那件大红底绣以jīng致金丝蜀绣的喜服烘托下,双颊如晕,娇艳无俦。

  他一如平常英俊迫人,眉梢眼角,略略泛出酒色,透出了红晕,一双眼眸却被浸润的愈发漆黑,闪闪发亮,定定地,一下也不错眼地盯着她,看起来,晚上应该被灌下去了不少的酒。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身喜庆的花里胡哨的打扮……

  实话说,今晚从被他抱上轿子开始,甄朱就一直蒙着盖头,包括后来拜堂,一直没见过他的样子,这会儿突然看见了,视线从他头上礼帽左右cha着的两朵红配绿花一直往下,落到还挂在胸前的那朵大红花上,忽然想起傍晚自己沐浴更衣时,喜娘递进来一件绣着百子莲的大红肚兜要她穿,说本地风俗,dòng房花烛,不止新娘,新郎也要穿的,除了辟邪趋吉,也是为了讨个好彩。

  她自然照办,现在那件肚兜就穿在身上。

  目视他这打扮,应该也是穿了的。

  只是她实在没法想象,在京津洋场那个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徐致深,现在里头穿着只大红肚兜的模样。

  光是想象,就已经够销魂了……

  她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闷笑了起来。

  徐致深一怔,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似乎猜到了她的所想,脸色一沉,咂了咂嘴,饿虎扑食,直接就朝她压了下来,甄朱还没笑完,哎呦一声,立刻被他压在了chuáng上。

  “敢笑话我?”

  他张嘴,一口就咬住了她红艳艳的一张樱桃嘴,狠狠地用力吸吮,手也跟着动了起来。

  这一夜的起初,甄朱被他弄的真是yù。仙yù死,但是渐渐,就变成了死去活来。她要累死了,到了最后,腰肚皮快要断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身下原本应当牢固无比的那张大chuáng,到了后来,也不知道哪个榫头松了开来,咯吱咯吱,这响声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女孩儿的乞怜之声,夜深人静,听的睡同院的丫头脸红心跳,老妈子关门闭窗,一直到了下半夜,这才终于渐渐平息,止了下去。

  新房那张幽密的大chuáng之上,甄朱被地主家的小三爷搂在臂弯里,闭上眼睛,脑袋一歪,人就睡死了过去。

  徐致深一怔,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似乎猜到了她的所想,脸色一沉,咂了咂嘴,饿虎扑食,直接就朝她压了下来,甄朱还没笑完,哎呦一声,立刻被他压在了chuáng上。

  “敢笑话我?”

  他张嘴,一口就咬住了她红艳艳的一张樱桃嘴,狠狠地用力吸吮,手跟着掀开包裹住她双腿的几层裙幅,掌如灵蛇般沿着她一条光滑的玉腿迅速游走而上,来到了那已经诱惑他许久的魅艳之处。

  他急不可耐似的,动作粗鲁,甄朱在他欺压之下,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猫咪似的呜呜抗议之声,一边夹紧双腿,不肯让他顺利欺入,他也没qiáng制,那只手在她紧闭的腿fèng间流连了片刻,就穿过通透的衣襟来到她的腰腹,指尖摸到系着肚兜的那根细细的衣带,可算停了一停,松开了她的嘴。

  “你穿了?”

  甄朱被他吸吻的脸颊绯红,张开小嘴,像鱼儿般急促喘息,喘息的间隙,嗯了一声。

  他眯了眯眼,眸底涌出一丝浓烈的沾染了兴奋的yù色,唇靠近她的耳垂,用带着诱惑的声音哄道:“赶紧的,自己乖乖脱了,别让我动手,你男人要看。”

  甄朱一双含水似的双眸看向他:“你也穿了?”她的尾音微微颤抖,那是即将绷不住要笑的前兆。

  他歪了歪一边的嘴角,神色居然端了起来,嗯哼了一声,一副委屈样子:“还不是为了和你相配吗?”

  甄朱肩膀已经微微抖动,死死咬唇,憋着笑:“你先脱!我要先看你。”

  “脱就脱,三爷我还怕脱?”

  徐致深一个翻身下地,笑眯眯地看着姿态妩媚地侧仰在chuáng上的甄朱,一把扯下挂了一晚上的大红花,迅速脱袍,再脱中衣,解开裤带,甩掉裤子,露出一副jīng壮而结实的身板,全身上下,就只剩一件红色肚兜还挂着。

  甄朱立刻想到了老年画上抱着鲤鱼的胖娃娃,只不过,他大了好几个号而已。

  “哈哈哈哈——”

  甄朱再也忍不住了,趴在chuáng上,整个人笑的直发抖。

  徐致深倒一脸的坦然,估计小时候没少穿,一把扯掉了身上这最后一点的羁绊,赤条条一下就跳上了chuáng,把甄朱翻了了个,催促她:“该你脱了!赶紧的!”

  甄朱急忙爬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屋角似的一头chuáng角里,缩在那里,一边摇头,一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整个人依旧笑的花枝乱颤。

  徐致深盯着她,眯了眯眼,眸底掠过一丝危险的威胁之色,语气凶恶了:“小丫头片子,拿本少爷逗乐呢?高兴了是吧?等着,晚上不把你弄死,少爷我就不姓徐了!”

  他伸手,抓小jī似的把她从chuáng角拖了出来,在甄朱发出的一声短促尖叫里,一把将她摁扑在了锦被上,掀起锦裙,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她露出来的乱踹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就跟剥新摘玉米似的,三两下就把她身上衣裳剥了个gāngān净净,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红艳艳的肚兜,只见臂如嫩藕,背若白雪,腰若软练,足如娇莲,只剩胸腹那片美地还被那巴掌大的一片布料给遮挡住,更是令人增添遐想,朱颜雾眸,一边笑,可怜兮兮地摇头,青丝纷乱跌落,一边却还不忘用她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挣扎,仿佛还想从他这块砧板上逃脱掉似的。

  徐致盯着被自己制的卧在了锦被上的这朵终于可以任他采摘的娇花,咽了一口津唾,只觉下体绷的发疼,再也无法忍耐,朝她雪白后背伸出了手,伴随着一声丝帛细带被扯断时所发出的清脆响声,他沉重的身躯立刻朝她压了下去。

  和他嬉闹之间,她渐渐也已露蜜微沁,只是已经多时没再承受,突然被他巨物直欺而入,如同花房紧闭,难免还是紧涩,忽然被他这样毫无预兆地径直侵犯,甄朱一下绷直了双腿,下巴往后仰去,闭目嘤了一声,手指紧紧攥住了他宽厚的肩膀。

  他起先还在忍着,亲吻她的小嘴,啃咬她那只漂亮的骄傲下巴,半进半出,时紧时慢,取悦于她,片刻之后,听着她喉咙里溢出的美妙无比的咿呀之声,感觉到她已被自己彻底玩软,他也早已神魂dàng飏,再不怜惜,只为和她同欢共乐,咬牙用尽全力,狠狠前送一下,在她发出的一声短促惊叫声中,瞬间完全捣入,彻底地和她紧紧结合在了一起。再不过撞击数下,她敏感至极的身子就发出了一阵颤栗,花房深处,涌出阵阵蜜cháo,暖洋洋将他彻底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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