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过来一看,可不,我三岁那年我妈抱着我到简阿姨家去玩,看到我们俩玩得这般好,便心血来cháo给我们俩拍了照。
简涛的大手暧昧地摸向我的腿心,“我还记得再大一些时,你问你妈,为什么小涛腿上多了个小**,你没有。”
我噗嗤乐了,小时候我看到简涛站着尿尿,我也非要站着尿,结婚湿了一裤子。
唉,本来小时候我应该晚一年上学的,可简涛背着小书包硬是跟我臭显屁,我就非要也去上学,结果因为我年龄小,人家学校已经开学不收了,我爸爸便托了人硬把我给cha进班的。
“喂,你要gān什么?”这简涛趁我走神已经撩起我衣襟,丰唇舔吻着我的肚脐。
我一惊yù往后躲,这厮顺势扒下我睡裤。
“说好了今天不做的,你这几天哪天闲着了,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训着简涛,这厮回来哪是来陪我的,是给自己搞福利来了。
简涛把头挤进我的腿心,坏坏地笑着,“我要研究下我媳妇为什么不长小**?”
“你浑啊你,别碰那里……”我躲闪着他,这简涛越学越坏了。
简涛这次回来特别不听话,就像吃不饱的小láng,他的丰唇迅速地向我的腿心游移,留下滑腻而黏热的痕迹……
我的心微微一动,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貌似又不太可能,正在我们俩擦枪走火之际,我的手机却响了。
“好了,不要闹了,我要去接电话。”我轻声哄着他。
简涛这人软硬都吃,果然他放开了我,我探手摸来手机,这号是谁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迟疑地接通电话。
“温茜……”**的男音牵扯着我的神经。
我的手一抖,我抬眸看了眼简涛,晕啊,这厮居然在套小雨伞,还是果味的,弄得我卧室到处都是糙莓味。
“哦,方老师啊,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简涛抬眸看了看我,又低头继续弄他的小雨伞。
“非要这样吗?”方凯文的声音有些冷。
“对,学校是放假了,月末上班。”我驴唇不对马嘴地回复着。
“我已经离婚了,温茜,我以为我们可以……”
“哦,是这样啊,那我明天给陈主任去个电话。”
我打断了方凯文的话,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方凯文的语气加重了,一字一顿。
“我……”我的心缩成一团。
简涛那边却已准备妥当,他扑过来猛然抱住我,
“媳妇,你闻闻好闻不,是你喜欢的糙莓味。”
“温茜……”方凯文的声音已冷到极限。
简涛紧扣住我的腰身,“媳妇不要再打了。”
“啊……”我紧捂住自己的嘴。
这猴急的简涛已稳准地挺进我的身体,他随手抢过电话摁断了丢在一旁。
“你没看见我在打电话嘛,这让同事听到了多不好。”我恼火地看着简涛。
简涛却在无辜地憨笑,“听见就听见呗,谁家夫妻不做这事儿啊。”
我气得把脸扭到一边不再理简涛。
简涛俯□子讨好地亲着我的脸,“媳妇你又生气了,人家不是急嘛,再不进去,小弟弟就软了。”
我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大的出息吧,早知道你这样儿,我还不如跟建舟他们去天堂玩。”
“嗯,一会儿我就让我媳妇上天堂。”
简涛看我不气了,便勇猛地冲撞起来。
“嗯……轻点……”他的蛮力弄痛了我。
“媳妇,这回你感觉怎么样啊?”简涛的神qíng又兴奋了。
我无奈地看着他,“这次又是什么套啊?”
“是G点套,到里面还会旋转的那种。”简涛得意地向我介绍着。
晕啊,这厮是跟避孕套gān上了嘛。
“你不是想把qíng趣店的套子都弄回来试试吧?”
简涛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甚是可怜,
“人家也是想让你舒服嘛,来媳妇给点激qíng好不好,等咱结婚后就不用这东东了。”
这孩童般的目光又让我心软了,好吧,我来配合你。
我拉低简涛的头开始主动亲吻他,我太了解怎么样能尽快挑起简涛的xing趣,不想被他长时间的折磨就快些让他早泄了的好。
在我的百般夹击下,简涛没用上二十分钟就要jiāo枪了,他还有些舍不得这G点套的机会,还想多玩一会儿,
“媳妇,你停一停,不行了,我快要she了,这时间也忒短了。”
“好啊,让你多慡一会儿。”
我的嘴上虽说着,可我的手却用力捏揉着他的胸,我的臀迎合地更勤快了,简涛一声低吼,他终于废材地趴倒在我身上。
“媳妇,你好坏啊。”简涛有气无力地抗议着。
我拍拍他的屁屁,“少废话,快去洗洗睡觉。”
“好,那媳妇你等我回来一起睡啊。”
简涛亲了下我的唇,真的快快乐乐地去洗手间冲洗了。
我有些累了,我忽然想起刚才方凯文的电话,他不会为了和我通话又特意去买了张SIM卡吧。
我爬到chuáng尾拾起手机,我的手顿时僵住了。
因为我的手机握在手心里还在发热,直到现在它居然还在通话中……
我的眼眸莫名地刺痛,生生地溢出泪来,我把手机颤抖地贴在耳旁,“喂……”
不用想也知道方才我和简涛那些暧昧的声响都已经入了方凯文的耳。
“我在听……”
方凯文的声音说不出来是悲是怒,却让我的心更痛。
“对不起……我,我要结婚了……”
尽管很艰难,我还是吐出了这几个字。
方凯文静默了数秒才逸出声音,
“好,我恭喜你。”
耳边传来阵阵的长音,方凯文先挂断了手机。
34冰冻中的极品
方凯文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莫名地感到失落。
虽然我曾经也想要这样的结局,只是这个引发结局的因素太让我无地自容了,我想方凯文一定是恨死我了。
我曾问过简涛数次,是不是你故意没关手机,可是这厮一脸的茫然无辜,他说我摁了啊,你也看到了。
我最后总结一定是这厮当时猴急着□,手滑摁错了键,我也眼花看错了键。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也许是老天在帮我下决心吧,它也怕我一个不小心又跑到方凯文的chuáng上去。
我爸年前出院了,我和简涛接他出的院,我们一起回到我爸家,说实话我一进屋还以为走错了家。
这房子让李阿姨折腾了,三百六十度大挪移,好好的间壁墙也打通了,地板起开重铺,瓷砖敲碎重砌,家具扔掉重买……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我的房间,还好,全家就我这一间是历史保留文物,只是我想说的是,为什么把我的房间当储藏室,这些破烂都是谁的?
我同qíng地拍拍老爸的肩,“爸,如果你想李阿姨就让她回来吧,这家都被她折腾这样儿了,也不差再多她一个人了。”
我承认我藏有私心,比起现在已是单身的齐樱我更赞成让李阿姨做这里的女主人。不要说我爸会为了我而不找女人啊,那是不可能地。
“不了,爸爸也算看明白了,这夫妻还是打小的好,除了你妈就没有谁是真正过日子的人。”
我爸大病初愈后竟还有些感伤。
唉,你老是不是悔悟的太晚了些啊,早个七八年,这话该让人多感动啊!
由于我爸刚出院,我这做女儿的就主动做了一桌子的菜,话说这还是我爸第一次吃我做的饭,自从我妈去世我不是气得他吐血就是玩失踪,以至于现在我爸吃着我做的饭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我的心又软了,我轻握我爸的手,“爸,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就经常回来给你做。”
我爸含笑点头,“好好。”
自从我爸病后,我们父女冰释前嫌,关系亲近了不少,我天真地认为我爸他变好了,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父疼女爱地相处下去。
然,好景不长,几天后的下午我拎着买的菜赶来我爸家给他做饭,我刚要敲门,简涛提醒我,
“媳妇你不是有钥匙嘛?”
“不是还得掏嘛,那你帮我找出来,就在包的暗格里。”
也是,我昨晚刚翻找出这把弃用多年的钥匙,只是我两手都拿满了食品袋懒得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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