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个,我现在不想泡了,可是你站在这里,我怎么从水中出来啊?”
方凯文伸手取过浴巾,又把我从水中拎了出来。
“喂,我自己会擦,不用你帮我。”
这厮太暧昧了,这大厚浴巾从头擦到脚,连我腿心都没放过。
方凯文擦完了,把浴巾扔在一边,他指了下衬衣,“穿上它出来吃饭。”
这声音比那浴缸里的水都冷。
我望着冰山男离去,我叹气,再叹气,我决定我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的好,不然一定会被这厮给冻伤。
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在餐厅里找到方凯文,他正在给我盛饭,本来我是想告诉他我要回家了,只是这饭菜的卖相太诱人了,看了就有食yù。
我肚子应景地咕噜咕噜响了起来,真丢人啊,我低着头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方凯文把饭菜都摆好后,扫了我一眼,“你自己吃吧,我先进去了。”
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欢快地坐了下来,不错不错,四菜一汤,貌似我今天还没正经吃过饭呢?
我香香地吃着饭,只是我越吃越不是心思,这差别待遇咋这么大呢?
先前我和你在一起时,你又是给我穿鞋,又是给我洗澡,还喂我吃饭,现在不跟你在一起了,你就板着一张扑克脸,对我实施冷bào力,唉,算了吧,是个人都会说是我自找的。
水足饭饱了,我也该回家了,我回到卧室时方凯文正倚在chuáng上看书,我没有理他,我径直去了浴室,咦?我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呢?
我又回到卧室找,还是没有,“方凯文,我的衣服呢?”
方凯文头都没抬,“拿楼下洗了。”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我怎么回家?”
这人也太有洁癖了,这些衣服是我出门前新换的,他居然问都不问我就给我送去洗了?
“那是你的问题。”方凯文悠然地翻了一页继续阅读着。
“你……”我被他气得语塞。
我可怜地看了看我身上这件浅薄的大衬衣,我里面还在真空上阵,这厮居然连个三角裤都没给我留下。
貌似我现在求他去楼下给我买一套,他也不会理我。
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认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我纯粹是咎由自取。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想睡觉,方凯文却占着chuáng不下来,那个我还是出去看电视好了。
“你要gān什么去?”
我刚要往外走就被某人冷声叫住。
“我想去看电视。”我尽量不惹怒他。
“卧室里不有嘛。”
哦,我扫了眼墙角,那里是有一台备用电视,可我想去客厅看那台大的不行吗?
唉,在人家地盘人家作主,我很没面子地向电视机走去,我站在那里左摆弄右摆弄,就是不出影啊?
“那个,你家这电视怎么没信号啊。”我不得不问他。
方凯文又翻了一页书,“闭路坏了。”
坏了?坏了你让我看个屁电视?
“下面抽屉里有碟。”某人好心地提醒我。
好吧,我蹲□子拉开抽屉,只是他家的碟是不是太少了些,就三张,还都是自己刻的。
我随手抽出一张绿条的放进DVD里,嗯,这次电视有影了,只是谁能告诉我,这里面一男一女在gān什么?这,这不是明晃晃的ròu搏嘛?这姿势,这叫声也太让人流鼻血了。
我小心翼翼地辩认了下,没错啊,是古装的,这女的头上还戴着珠钗呢?可是他们为什么还大白天的在书房里□啊?
“那个,这是什么剧呀?”我不耻下问地问着方凯文。
那厮掀起眼帘扫了眼电视,“金瓶梅。”
哦,原来是金瓶梅啊,也算是“古今名着”了,我点头,只是我虽然对金瓶梅很好奇也很想看,但鉴于和一匹色láng共处一室时还是不要看的好,我摁了暂停键把碟退了出来。
抽屉里另外一张绿条的不用说也是金瓶梅了,我挑了张最安全的灰条的碟放了进去。
嗯,这次不是带颜色的了,只是这演的是不是太没有意思了,里面的人居然在给我唱京剧,依依呀呀的唱得我头疼。
我就搞不懂了,一个人怎么能把金瓶梅和京剧放在一起呢?虽然一个是名着一个是国粹,但貌似也不搭对。
我关了电视机,我扫了眼还在那专心看书的方凯文,我悄然地向门口走去。
“你又要去哪里?”
唉,你老就不能不注意我嘛,我无奈地转过身子,“我想去客厅的沙发坐一会儿。”
“卧室里不是有沙发嘛?”
是有一个,只是我特别想坐客厅里的那个不行嘛?
唉,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他今天吃火药了,我还是少惹他为妙。
我走到卧室的沙发前坐了下来,我很无聊啊,我左看看右瞧瞧,等我再回头时却发现方凯文在看我。
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晕啊,这沙发的位置正对着方凯文的视线,而我显然忘了自己没穿内裤,我陷进沙发的角度,和我微张的腿心,正让他一目了然。
我嗖地一下合拢我的腿,再慢慢地把右腿移到左腿上,我的手优雅地合放在膝盖上。
“温茜……”**的嗓音亦如梦中的美好。
我扯动唇角,“那个,你不用理我,你继续看书吧。”
“你过来……”方凯文的眸子加深了。
这声音是不冷了,只是更让人害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抚摸亲们\(^o^)/~谢谢亲们的留言支持,来个熊抱……明天兰茜有事不能更新了,下一章更新会在周二晚。
请转告王子,老娘还在披荆斩棘的
“我不过去。”
我脑袋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坚决不能过去,容易引发肢体活塞运动。
方凯文眼中异样的光芒渐渐平息了,他刚融化的脸又重新凝结起寒冰。
“不过来你就不要风骚地走来走去,还摆出撩人的姿势故意勾引我。”
“什么?我勾引你?”我指了指我自己,天地良心啊,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我看了看周围,探手取过一个靠垫盖在腿心上,“好好好,这回行了吧,我错了,我检点些还不成嘛。”
方凯文定定地看着我,“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你永远可以轻视的对象,你为了讨好你未婚夫,不惜在chuáng上百般取悦他,你为了哄小朝开心,不惜陪他吃饭逛街甚至带病去看他,可你唯独不能体谅我的心。”
我怔住了,我有这样吗?我望着方凯文一脸的伤痛,我的心隐隐泛抽,我懂了,他是希望我主动走过去安慰他,因为我与他之间是我痛伤了他。
只是他有他的骄傲,我也有我的坚持,简涛刚刚离开我,我就去犯错,我怎么能那样做?
就在我们俩僵滞不下时,门铃却响了,我和方凯文的眼里都划过惊讶,因为极少有人知道方凯文的这处住所,就连傍晚过来的方凯月也是第一次来。
方凯文扫了眼我,他才起身走出卧室去开门,他没有忘记为我关好卧室的门。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齐樱,毕竟前些天她说过她跟踪过我和方凯文来到这里。
然,很快客厅里响起的声音却让我知道她不是齐樱,她那柔美的嗓音很快让我识别出她是曲然,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怎么过来了。”方凯文显然没有想到曲然会深夜造访。
“哦,方才和凯月姐通电话,她说刚从你这回去,说你搬了新居,我便向她要了地址,我一看离我家这么近就过来看看你。这是送给你的乔迁之礼,你一定会喜欢的。”
方凯文似乎很认真地看了看礼物,旋即他笑了,“谢谢你,这礼物太贵重了。”
曲然娇笑,“这是我一个法国朋友送的,说是难得的好年份,可你也知道我不好酒,知道你喜好红酒,我就给你带来了。”
唉,这女人声音真妩媚啊,连笑声都那么好听。
“你坐一下,我给你煮咖啡。”
方凯文还满希望曲然多呆一会儿,居然还费时地去给她煮咖啡喝。
曲然却没有坐,她在来回地走着欣赏着房子的装修,
“凯文,没想到你用qíng这么深,文英活着时就喜欢紫色吧,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
“是我习惯了,喜欢上了就觉得其它颜色不入眼了。”
方凯文先给曲然切了水果盘。
“你不会对人也如此吧,有了文英其他女人也不入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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