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气哼哼道,“真是不知羞,等等,你怎么又……”忽然,周大姐就惊诧的说道,原来刚刚还埋在她体内的男xing又渐渐的复苏了起来。
万宝可怜兮兮的说道,“娘子,我怎么还想要?”
“不行,不行,我要睡觉。”
“可是真的好难受。”
“不管,不管了……,哎,万宝你怎么又动了起来。”周大姐简直yù哭无泪,要知道这可是她的第一次,这么折腾法,还不得要了他的命?她心中再一次她唾弃了下了药的周老爹,不过很快,她的脑子又开始迷糊了起来,渐渐被涌上来的激qíng迷住心神。
第二天,周三姐吃了早饭,又吃了午饭也没见周大姐出房间,她真的很想进去看一看,不过周老爹却是拦着,不让她去,并且露出一副很是欣慰的样子,周二姐也是是一副挤眉弄眼带着暧昧的笑容,周三姐郁闷的发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qíng,而是她不知道的……到了下午,周三姐实在不放心,便是偷偷的走进周大姐住的东屋,刚打开门就看见周大姐躺在炕头上哼哼唧唧的,万宝正任劳任怨的给她捶背,捶腿的。
“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三姐看到周大姐这摸样以为是生了病,很是焦急的走了过去。
周大姐红了脸,她能跟自己这个纯真的妹妹讲,自己是因为被折腾惨了吗?要知道万宝可是一个晚上都没让她睡觉!一个晚上啊……,想想这纯属于小说中的qíng节,怎么就让她赶上了?什么男人金枪不倒,什么男人一夜七次郎,然后女人一副娇羞不已的摸样,呸,那都是骗人的,别说一夜了,就是二次就让她差点晕死过去!
“没事,就是昨夜没睡好,躺一躺就好了。”
“可是,姐,你脸好红啊,怎么万宝姐夫的脸也很红?”周三姐心里越发焦急了起来,“不行,我去请郎中。”说完就要步出房门。
“回来!”周大姐厉声道,这要是让她去请郎中还不得丢脸死了。
周三姐委屈的回头,她真是不明白周大姐怎么了,“姐,你不用心疼钱。”说完还红了眼圈,似乎下一刻就落下泪来,她似乎又想起了以前周大姐生病的时候,没有钱医治,结果抱着被子硬抗。
万宝这会儿也本能的有了羞耻心,他感觉到昨天两个人做的事qíng太私密,不应该让别人知道,但是到后来他才发现,周大姐都流血了……(喂,这算是后知后觉吗?)被周三姐这么一说,似乎也感觉到了害怕,“娘子,是不是应该看郎中?你昨天都流血了。”
“流血了!”周三姐差点尖叫道,“姐,让我看看,哪里出血了?”
周大姐看着万宝和周三接如出一辙的纯真呆摸样,真是yù哭无泪,这都什么破事啊。
当然周三姐的郎中没请成,周老爹适时的发现了周三姐,并且qiáng行拉着她回了房间,直说这是夫妻间的事qíng,等她以后会懂。
周老爹一边走,一边觉得如锋芒在背,周大姐的那眼神,怎么可以那么凶狠……,但是想到不久后就能有一个白胖的孙子,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便是嘿嘿的偷乐起来。
☆、24周小宝
对于没有电脑没有太多娱乐项目的古人来讲,寒冷的冬季最是寂寞无聊了,地里的庄稼不用管,菜地还是一片荒芜,就是家里养的jī鸭也都喜欢窝在稻糙窝里互相挤暖不愿意出来,周大姐实在无聊之余便是潜心研究了麻将出来,周老爹用木头雕了,又找人上了漆,四四方方的,还真有点像模像样。
吃了早饭,周家一口子便是拉开了麻将桌,开始了他们靡靡的生活,不过一会儿便是能听到屋内热闹的喧闹声。
“二饼!”周老爹麻利的打出了一张废牌,搓了搓手,随即小心翼翼的去摸新牌,当周老爹看到那新牌的时候,几乎是立即的把刚才丢到桌上的二饼收了回来,脸上一副无赖之色,“我丢错了,换牌,换牌!”
周二姐是周老爹的下家,正等着这张二饼凑条子呢,这下自然不gān了,伸手压住周老爹的手,“爹,你这牌既然丢了出去,就不能收回去,算什么事啊!”
周老爹不甘心道,“怎么不能收了?谁还没有看错牌的时候。”
“爹不是看错了牌,是新摸的这张牌刚好也是二饼吧,凑成对子。”周三姐头也不抬,但是显然很是了解此中的奥秘。
周老爹疑惑道,“三姐儿,你偷看爹的牌了?”
周三姐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很是一副淡定的摸样,“没偷看,不过刚码牌的时候记在这里了。”
周老爹悻悻然的放开了抓着二饼的手,不甘心道,“这还怎么玩,这哪里是玩牌,简直就是陪着三姐儿耍呢。”
周二姐全当没听见,赶忙夺了那二饼过来,“吃!嘿嘿,上停了!你们都小心点。”说完便是一幅洋洋得意的摸样。
周三姐又一次开口,表qíng依然很是淡定,“二姐,你这是死停,你是不是胡一张八万?我这手上一共三张,还一个在大姐手上凑成了条子。”
周老爹,“……”
周大姐,“……”
周二姐,“……”
周二姐不耐烦的把牌一推,“打什么打啊,三姐儿把牌都记住了,还玩毛线!”说完很是受伤的瞄了眼周三姐,一副很是幽怨的神qíng。
要说这麻将玩的最好的不是把牌带入家中的周大姐,也不是jīng明聪慧的周二姐,竟然是总是慢半拍的周三姐,她把自己对数字的敏锐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周大姐都不得不感叹,这要是放到现代不就是一代赌神?
周三姐想了想说道,“要不,我闭上眼睛,你们码牌?”
周二姐,“不gān!不gān!”即使是不让周三姐码牌,她也能加加减减的算出概率来,很是吓人。
正在这会儿,“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万宝手上拿着木托盘,上面是去好了皮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苹果,“爹,娘子,我把苹果弄好了。”
周二姐看到万宝眼睛一亮,“让万宝玩吧。”
万宝一头雾水,“玩什么?”
“麻将!”
这一玩,玩到了夜暮时分,周二姐挑着妩媚的水眸,很是不甘心的往脸上贴了一张纸条,此时她的脸上密密麻麻的纸条,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娇媚面目了,当然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周老爹都快成了白胡子的老头了。
“万宝,你到底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怎么总是胡?”当输了第二十次之后周二姐不顾形象的咆哮道,她真是快气死了,本以为走了个神算子周三姐,马上就轮到自己大胡了,没想到来了一个超级小红手万宝,他想要什么牌就摸到什么牌,简直天理难容。
平日谁要是跟万宝说个傻字,他能跟你拼命半天,不过如今这些日子跟着周大姐也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周二姐这话并没有恶意,便是露齿一笑,配着他那jīng致的容颜,看着很是纯真无辜,“娘子说,这叫傻人有傻福!”
周大姐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心想万宝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周二姐对着万宝日益jīng进的厚脸皮,实在是无言以对,“……,他娘的,不玩了。”她随手一把捋过脸上的白纸条,向后一仰,直接躺在炕头上就不肯起来了。
万宝倒是无所谓,他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瞧见天色渐黑便是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扫视这周大姐,一遍又一遍,像是探照灯一样。
周大姐脸皮再厚也有些撑不住了,心道,万宝这傻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啊?自从两个人开了荤之后,那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láng似虎的,只恨不得日日抓着她做那事。
其实这也怨不得人万宝,他正是青chūn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就是一夜七次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作者,\(^o^)/~)周老得看着万宝和周大姐眉来眼去的,忍不住摸着胡须笑道,“大姐儿,今天天色不早了,你和万宝就早点回去歇了吧。”
万宝忙不失迭的点头,“就是,娘子,你看天都黑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满是渴望的神色。
周大姐自然知道自己老爹哪里心里的弯弯道道,冷哼道,“……,爹,这么早,我哪里睡得着?”
周老爹面不改色,这些日子他为了那未来的孙子已经把面子这东西早就丢到了银河之外,“你那屋子还得重新烧了炕头才能睡,这一来二去的不得费个把小时?得了,赶紧回去吧。”
周大姐,“……”
万宝自是高兴,兴奋的跳了起来,抓着周大姐的手就要往外走,“娘子,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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