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瑾楠点头,随即对张琦说道,“你去派人送信给太子爷,就说我已经帮他除去了王志,如此王家马家的联手就此瓦解,震慑于我此次的做派,估计三五年内不会在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 舒渣渣也不容易啊,有个包子爹。可见他娘兴许是累死的。
☆、夜探闺房
夜色浓重,静谧安静的闺房内,程芸珠正余chūn糙说着话,“这几件衣服是我小时候穿过的,你拿去改了改穿吧。”
余chūn糙赶忙推脱道,“小姐,这可使不得啊。”
程芸珠笑了笑,“给你就拿着。”说完便是喝了一口茶水,又接着说道,“昨天是不是吓坏你了?”
余chūn糙挺了挺胸,颇有几分豪慡的味道的说道,“不怕。”
程芸珠忍不住一笑,别说是余chūn糙了,当时她也是挺害怕的,“在我跟前就不用说这些虚的话了,你才不过多大,害怕是自然的事qíng。”
余chūn糙摇头,“小姐,您也不过比奴婢大二岁而已,小姐不怕,奴婢也不怕,再说,奴婢的爹爹说过,即使害怕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不然就更容易被人轻视。”
程芸珠听了这话心下一惊,是啊,她也才不是十五岁,怎么忽然觉得经历的事qíng这么多,虽然面容还稚嫩,但是心里却衰老的犹如一个老者一般,那些天真烂漫的事qíng似乎离着她那么遥远……余chūn糙见程芸珠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的话不对让她生气,绞尽了脑计,想着什么话能让程芸珠高兴,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的说道,“小姐,我看着那个闵公子虽然有些病弱,可是对小姐是真心的好呢。”毕竟年纪小,想到闵墨尘和程芸珠的婚事不自觉的红了脸颊,“小姐,那可是未来的姑爷呢。”
“未来的姑爷?”程芸珠的脸上yīn晴不定,她本来想和闵墨尘摊开来讲她的婚事,结果刚开始是没有机会,再后来是却是……,却是面对着那张如沐chūn风的脸,竟然无法开口,她能看出来闵墨尘对她的满意,两个人又刚刚一起经历过那种生死劫一般的夜晚,当真是无法说出口,想到这里,程芸珠暗自叹了一口气,还是等等再说吧。
余chūn糙见程芸珠并没有她想象的高兴,便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难道你不喜欢闵公子吗?”
程芸珠摇头,“不,闵公子人很好,是我配不上他。”
“小姐,您怎么这么说自己,在奴婢的眼里小姐是最好的。”余chūn糙不愤的说道。
这话有点孩子气,倒是逗得程芸珠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有些事qíng,你不懂,很晚了,你赶紧去歇着吧。”
余chūn糙见程芸珠虽然笑着,但是那眼神带着历尽沧桑的悲哀,心里不自觉的一痛,这种目光她曾经在他爹爹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是她们倾家dàng产好容易把她爹从牢狱里救出来的时候,就好像看透了一切的事qíng……,可是小姐才多大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目光?
程芸珠看余chūn糙还在站在哪里,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走?”
余chūn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让程芸珠高兴,不然回去也是睡不着,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想到什么话题一样,“小姐,您好厉害,当时您是怎么看出那个画扇有问题的?奴婢的爹爹都说您好生厉害呢。”
程芸珠没想到余chūn糙问这个,也不回避,说道,“不是我看不出来的,是闵公子。”
余chūn糙本来只不过想让程芸珠高兴,随口说的,这会儿听到这个□吓了一跳,“闵公子?他什么时候发现的?奴婢一直在一旁跟着呢,怎么就没有擦觉。”
程芸珠笑,当他们被困在清风楼的时候,闵墨尘反复的派画扇去打探qíng况,最后一次当画扇惊恐的说有一个婢女被杀的时候……,闵墨尘便是对她使了个眼色,当时她还不明白,后来闵墨尘打着扇子隐秘的在桌上用指沾着水写出,画扇有异的时候,她也是吃了一惊,随后听到舒瑾楠说这个逆贼易了容藏在众人之间,她就开始怀疑到画扇身上去了。
后面的事qíng比较顺利,有惊无险,程芸珠趁着闵墨尘把画扇指使开,便是对舒瑾楠说了怀疑,两个人当即就做了计划……,只是让程芸珠没有想到的是,舒瑾楠竟然有这样的急智,那个逆贼伤到的明明是右臂,却说成了是左肩膀,如此,检查在场内的人时候看着似乎在查看臂膀,其实不过看的右臂,但是他这么说是为了混淆逆贼的耳目,然后降低他的防备心,果然……,画扇自己就说了伤了右臂,bào露了他的身份。
余chūn糙看到程芸珠根本就没有听她的话便是忍不住喊道,“小姐,你怎么不回答奴婢?”
程芸珠露出被惊醒的神色,“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奴婢刚才说,未来的姑爷好本事……,竟然就这么快察觉了逆贼是谁。”余chūn糙不遗余力的夸奖着闵墨尘。
程芸珠听了笑道,“闵公子确实是个心细如发的人,那画扇不过是说话的语气稍微不同,便是察觉有异。”程芸珠说道这里,推了推余chūn糙,露出无奈的神色,“好了,你的心思我懂了,不就是希望我对闵公子高看两眼,以后嫁过去,过的和和睦睦的,快去睡吧,夜深了。”
余chūn糙那点心思被点破,有点窘迫,不过很快就落落大方的说道,“小姐,奴婢又多话了,那奴婢就去歇着了。”本来程芸珠这样的世家,自然有丫鬟要给小姐们守夜,方便照顾……,只是程家家世落败之后,哪里还有口粮养活丫鬟?渐渐的程芸珠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直到后来余chūn糙来到程府之后便是提出想要守夜,程芸珠也以不习惯为由拒绝了。
等着余chūn糙推着门出去,屋内只剩下程芸珠一个人,她静静的坐在绣墩上,想了下她婚事……,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忽见外面凉风chuī得窗棂劈啪作响,便是起身准备去关门,不曾想,她的手刚放到到了那窗棂上,就被一个冰凉的手握住。
程芸珠刚要尖叫,却在迷离的月光中看到了对方的容貌,头戴玉冠,身穿锦袍,如皎皎玉轮一般的人物,不是舒瑾楠还有谁?
“你怎么来了?”诧异过后,程芸珠很自然的就捂住了衣襟,忍不住问道。
舒瑾楠跃下窗棂,却是紧紧的跟进程芸珠,很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半指之距,舒瑾楠的个子要比程芸珠高很多,两个人这么近距离的站在一起,程芸珠堪堪只到舒瑾楠的肩膀处。
“我为什么不能来?”舒瑾楠很自然的就握住了程芸珠的腰身,他把脸贴在程芸珠的脸上,暧昧的说道。
程芸珠脸色刷白,她忆起来和舒瑾楠的jiāo易还有两次……,她稳了下自己的心声说道,“世子爷,能不能先把窗棂关上?”程芸珠以为,按照舒瑾楠的脾xing,肯定要羞rǔ她一下,才肯乖乖的同意关窗,没层想,舒瑾楠竟然乖乖的就转过去关上了窗棂。
“这就是你的闺房?”舒瑾楠关完了窗棂就在开始打量了几眼房间,老实说这屋子就是连他贴身婢女住的都不如,老旧的拔步chuáng,上面的雕漆都已经掉的七七八八,看着很是寒酸,上面的帐幔是用上好的锦缎做的,却是因为用的太久而颜色发旧,舒瑾楠qiáng忍着嫌弃,坐在了chuáng沿上,朝着程芸珠伸了伸指头,“过来。”
程芸珠无奈走了过去,只是人还没到chuáng边就叫舒瑾楠拽住胳膊一下子抱了过去,压在了chuáng上。
两个人面对着面,舒瑾楠语气冰冷的问道,“看你和你的婢女谈论起那个病秧子似乎很是满意?”
程芸珠气极而笑,“这和世子爷无关吧?”
舒瑾楠却是脸色浮现怒色,“你当谁愿意当王八?就你这破了瓜的身子还想瞒天过海的嫁过去?做你的chūn秋大梦!”
“这可不一定,闵公子对挺喜欢我的,今日分别的时候还说过几日就会派媒人上门谈论婚事。”程芸珠说着,停顿了下,瞧了眼舒瑾楠,却是吓了一跳,她说这话不过是为了气气舒瑾楠,却没曾想,对方竟然这么生气?
舒瑾楠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拽着程芸珠的手问道,“你当真这么的不知羞耻?腆着脸要爬上那病秧子的chuáng?”
“我本就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女子,为了自己后半生的依靠,腆着脸爬上闵公子的chuáng不是正好?”程芸珠在腆着脸三个自上,重重的加了音。
舒瑾楠想着程芸珠在闵墨尘的身下□的摸样就觉得心中的怒火腾腾的往上涌了出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怀里谈论其他的男人?“你就嘴硬吧,本世子倒是想看看,你在本世子的身下□的时候还能这么的说话?”说完便是扯程芸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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