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男子_Fahrenheit【完结+番外】(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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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再也忍不住,直接蹲在地下,大笑不止。

  当然,这天亲眼得见白龙真身的京城百姓也不在少数。

  半个月后,京里民众为那慈悲送出及时雨的白龙塑了尊泥胎,端端正正立在龙王庙里。

  全家人也凑了热闹,跑去参观。

  仲晨还特地拈了几根佛香,上去参拜。

  平心而论,那塑像惟妙惟肖,眼睛颜色更是一如亲眼所见,尤其是左侧龙角的豁口也没忘照实复制。

  从庙里出来,望舒眼尖,正瞧见法海大师那小徒弟端着化缘的紫砂盂匆匆走过。

  小姑娘端着下巴,问,“不觉得奇怪么?”

  化作小狗的泰平最先接话,“他师傅竟还未修养完全。”

  羲和不屑,“那小和尚出来的地方是道观。”

  话说行舒腰伤基本痊愈。夏秋jiāo汇,夜里日渐清寒,行舒搂她还不忘开启自加温装置。

  当舅舅又一次到访,揪着白白面谈甚久,结果颇为满意。又亲自拉着望舒,拿出一只玉佩,“我魂体十数年,唯有这个始终不曾离身,想来也非凡品。望舒今年也已二九年华,不如寻个好日子,尽早了我心愿?”

  她只得重重点头。

  当夜,望舒在白白怀里,幽幽说道,“娘与爹私奔,舅舅虽没说什么,但打心里是不大愿意的;但今天他竟主动允你我婚事,只因你是天庭上仙。”

  行舒笑笑,“不必介怀于此。我只问你答不答应。”他忽然正色,“即便你不应允,你家之事我也定会cha手,直到给你个jiāo代。”

  “我最初只想利用你。”

  “我最初只想你爱我。你我都有目的,半斤八两。”

  她想了想,才道,“好……”

  她只觉得嘴被堵上。

  之后带着几分凉意的柔唇急速下行,随后胸间一阵阵苏麻,快意缓慢升腾,那里越加湿润,愈加渴望被什么填满。

  他动作很慢。一点点的挺进。感觉遇到阻碍就愈发轻柔。

  望舒只感到一阵非常短暂的刺痛。旋即小腹深处感受到一股热流奔涌。

  小姑娘实在天真,她觉得这和她从chūn宫和医术里看过的东西不大相符,于是愣愣冒出一句,“这就完了?”

  自然不可能有回答。

  太久没和爱人亲密,之前行舒准备了太久,但实战时依旧太兴奋太紧张,即使这早已经不是他的第一次。

  当qíng绪冲动之下,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曾遇到这种尴尬事:他秒she了。

  他依旧死死搂着望舒,可就是不敢低头看她的眼睛。温存软语更是无从开口。

  这真是个悲剧。

  压寨相公 上

  白白怀中望舒呼吸平稳神qíng安详,想来已早已堕入梦想。而他一夜竟未成眠。

  本来,有部分雄蛇那啥完仍会意犹未尽的继续缠住蛇姑娘,酝酿酝酿随时预备再来一次,所谓的圈叉“多次郎”是也。虽说行舒第一回“出师未捷”,但后面的习惯得以完全保留。从女方心理上来讲,在亲密之后,对方仍牢牢拥抱,带来的安全感可绝不是一点两点。

  待到晨光熹微,望舒睁眼,先轻轻捶捶白白胸膛,令他松开胳膊。她自己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本朝民风类似大唐,奔放而彪悍,民众又对男女婚前私qíng一向宽容,所以二人“qíng深所致”,小姑娘这边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另外,有父母、清泉月环这样“先上车后补票”的先例,望舒与白白之间细水长流,随后感qíng升华直至产生“JQ”也算自然坦dàng。

  白白替她脱去中衣,从柜子里取出件新衣,帮她换上,又仔细半跪着为她仔细系好衣带,最好还亲自为她穿好鞋子。

  小姑娘眨眨眼睛,很快理解白白今早如此温存体贴,乃是昨夜二人那啥之后感qíng迈入新阶段的征兆。

  最后行舒将她抱下chuáng的时候,她勾着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的在他脸颊轻吻,行舒眼睛瞬时崩出光彩,侧头轻啄望舒双唇。

  行舒把她抱到梳妆台前,拈起木梳,为她细细绾发,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枝玉簪,轻轻cha进发髻。

  待双脚落地,望舒扭扭小腰,“洗把脸,做饭去。”说完蹦蹦跳跳的出屋。

  行舒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才回头收拾chuáng帐。换下染上点点血迹的chuáng单,丢进木盆。

  不论是蛇族还是上仙的角度,他在意的都不是贞洁,而是真正的心心相映,两qíng相悦。

  只是他在木盆边对着那星星点点的“桃花花瓣”却愣了下神,就随手扯了件袍子,冲出门去,踹开厢房,站在九暄chuáng前,拎着白龙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扔出门外,又一扬手,“砰”的两扇门关得紧紧。

  行舒神色严峻,“仲晨,我有些话想问你。”

  白白是专程来找qíng感分析大师仲晨作心理咨询的。

  主题无非是“我失常了,那我该如何挽回她的心?”

  对于几乎每个男人都会遇到的事qíng,即使是专家仲晨除了静静耐心聆并听给与一定的安慰也并无其他有效方法。

  不过最后在白白爆出一个符合自身身体条件的解决“秒she”方案时,附加碎碎念,“她流了血,我实在又不舍得。”

  二王子急忙按住老友的肩膀,“这法子太蠢。当年我新婚和你犯了一样的事qíng,想转换到另一边再来一次,也好重塑形象时,我的正妃,你知道她和我同族,扬手就给我一耳光。”

  ——给你机会,自己本事不行,还要再来一回?不管老娘死活,抽得就是你!

  仲晨好不容易又挤出一个笑容来,“何况本来心qíng原因嘛,换一边也未必有奇效啊。再说望舒那xingqíng,我从来都觉得和我那位正妃有得一拼。”

  他语气之中的怅然令沉浸在沮丧qíng绪的行舒不由侧目——这根本就是仲晨这条采花无数的“疯花”俊龙的经验之谈。

  被像垃圾一般甩出门去的白龙缓缓起身,揉揉臀部,撩开遮住半边俊脸的长发,光着脚站在院子里,花了点时间才彻底清醒,回过神来,先拍gān净身上的尘土,又忽然察觉什么,迈腿再冲回厢房,正巧仲晨和行舒讨教完毕。

  九暄定睛审视行舒良久,反复确认之后,扭头冲着窗外心灵传声。

  羲和、泰平闻讯而来。

  尤其是小麒麟寻常都是不紧不慢的飘来飘去,这回竟是迅如闪电一般窜进房里,“天啊。你额头红点消失了。”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九暄激动得几近泪涌,“你终于成了。不枉费我们在你背后暗中相助这么久。”

  羲和扶额感慨,“托你的福,终于可以放心休长假了。”

  行舒被兄弟们的激动qíng绪所感染,一副如释重负表qíng:虽然过程悲剧,但好在结果值得欣喜,“我预备与她成亲,今天饭后我就返回天庭回禀帝君。”

  几人纷纷点头附议,九暄又道,“帝君也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当初见到花公子与望舒彼此亲昵毫不避嫌,你半路杀出,结局不可知,都为你捏一把汗。”

  “多谢。我打算买下旁边那院子重新修整,算作新房。你们……”

  几位仙君按日为望舒输送仙元,这回行舒得偿所愿,天皇大帝金口一开,九暄等人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享受许久未有的假期,但为望舒续命一事还需细水长流持续进行。

  九暄拍拍老友的肩膀,“我们住在这个院子就好。所谓休假,于我而言,无非是多吃多睡。在哪里不都一样。”

  羲和接话,“不错。最近真是千年以来难得舒畅自在的日子。”

  小麒麟眼睛一亮,“跟着你们,便有饭吃。我们,”他左顾右盼,确定所有人和他的心思一致,才道,“我们乐意。”

  随着小麒麟这经典四个字出口,九暄几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外,望舒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饭菜香气隐隐约约窜进鼻腔,自古男人向女人求婚花样颇多,但潜台词无外乎“跟我睡,有饭吃”,由是他们几个忽然能理解女孩被人求时婚的兴奋和喜悦究竟从何而来。

  饭后,行舒拉着羲和出门。

  不一会儿,二人回返。行舒递过一份地契,jiāo给望舒,“你一向喜欢旁边那院子,如今买了来,重新修整,算作咱们新居可好?”

  小姑娘看也不看,笑盈盈直接将薄纸收进平时装文书的匣子。

  白白办事雷厉风行,得望舒首肯,在两个院子之间开了个拱门,自己一个在新院子里忙活,也不叫望舒帮忙。

  因此今天九暄和羲和两人一同上阵,帮忙看医馆。活招牌一亮,女病人明显见多。

  很多人压根没病,拿医馆当药房,领了些常备保平安药丸,只为和帅哥搭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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