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奈何情深_Fahrenheit【完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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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庄岩顶着红肿的半张脸回家,之后更是一连三天没去公司。再之后他俩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做着“朋友”……直到傅醴出车祸,头部遭受重创,庄岩就再不讳言他对傅醴的感qíng,甚至gān脆就以傅家女婿自居。

  傅醴这次昏迷期间,庄岩一直坚持“夜陪”,没有一天例外,傅醴归来睁开眼见到的就是他就不奇怪了。

  骤然听到“再推开我”这句问话,庄岩脑袋里就是“嗡”的一声,震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还是勉qiáng笑了一笑,“你竟然记了那么久……”

  大师兄的灵魂碎片已经归位,但却不能跟她一样,苏醒并把所有的记忆瞬间整合:毕竟只是块碎片,影响有限也在qíng理之中。

  “吃了我一耳光,你能忘了?”傅醴抬手摸了摸庄岩的脸蛋,感觉到身畔的“美好~ròu~体”更僵硬了几分,“我那时候委屈得回家哭了大半夜,简直气死我了!”

  委屈是真的,掉泪也是真的,但“大半夜”纯粹是夸张。

  现在她已经知道且理解庄岩为什么会猛地推开她,但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她是真地扎心。

  这话落在庄岩耳朵里自然是另一番滋味,他牢牢搂住傅醴,“我不想你受半点委屈。”

  他认定了傅醴,想和傅醴偕老,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又觉得不能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为了这个他简直纠结到死。

  顺带一提,前世他俩的确是be了:傅醴在两年后终于彻底睡了过去,庄岩也没撑过一年便也跟着离世。

  大师兄你还说过“今朝有酒今朝醉,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呢。傅醴捏了捏庄岩的脸:一捏全是皮,皮底下都没什么ròu。

  其实傅醴用神识一扫,就清楚庄岩为何“爱在心底口难开”了:庄岩在二十岁的时候被诊断出~睾~丸~癌,切除了一边,另一边虽然保留了下来,但各项指标始终都不太乐观。

  加上庄岩他老爹早年因为尿毒症换过肾,因此庄岩患病的风险比常人要高得多,实际上他的身体也确实不太好。

  傅醴这大半年里又一直卧病在chuáng,庄岩很少有不陪护的时候,导致他的身体心理状态双重堪忧……以傅醴现在的神识随意一扫,就能确定这一世的大师兄若无“机缘”,能活过五十都算邀天之幸。庄岩对自己的寿命自然有所预感,当然舍不得过不了十年就得害她守寡。

  不过她现在回来了,还肩负着改变这个世界全人类的重任,相较而言治愈老相好根本不叫事儿。

  在她整理好自己的伤势,着手给庄岩调理身体之前,她怎么也得……先逗逗庄岩,“可我觉得只有你能让我委屈啊。”

  庄岩低垂着头,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不坦诚就不可爱!傅醴就没再搭理他,摸出手机刷起新闻来。

  却说傅醴她哥傅泉把自家爹妈送回去,又跟妹妹的主治医师聊过一会儿再回来敲门……就看见他妹妹把庄岩当成人~ròu~沙~发,自己优哉游哉地捧着手机看。而庄岩那小脸白得……你也分不清他跟妹妹谁是病人。

  十个庄岩加一块儿也玩不过他妹妹……傅泉早有此认知,庄岩的身体状况他也略知一二,其实很腻歪庄岩这一点:你给个痛快成不成?不过鉴于妹妹也“前途未卜”,傅泉就决定什么也不说了,顺其自然吧。

  “一会儿你嫂子带你侄子来,想吃什么跟哥说。”

  傅醴随时有可能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所以亲朋好友们听说她清醒只要往来方便都会过来探望一下:谁都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面。

  傅泉继续道:“你泽二哥也说要来看看你。”妹妹的病qíng很不乐观,脑后淤血好大一团,这么久都不见吸收……他心里都痛得滴血了,但说什么也不会表露在外让礼礼知道。

  傅醴能逗逗久违的庄岩,也就是前世的大师兄,却对这辈子的亲哥哥……没法儿隐瞒,尤其是她哥明明心都碎了却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这一世的她拥有太过完美的家庭和家人,她说什么都要珍惜。她伸出双臂,抱住她哥哥的腰身,“哥,我没事。明天就出院吧?”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口就传来一声急迫的怒吼“不行”,傅醴一瞧,乐了:站在门口的正是她堂哥傅泽还有这辈子的初恋男友闵文和。

  庄岩和傅泉一个让傅醴坐住,一个让傅醴抱住……一时半会儿这俩谁都不敢有什么动作。傅醴则灿烂一笑,“你好吵,”话虽如此,但傅醴故意用了又软又甜的声音,“你回国就是跟我说不行的吗?”

  傅泉傅泽这哥俩都不敢跟礼礼明说她的病qíng,他当然……也不敢啊。

  闵文和作势拍了下自己的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四章

  傅醴大学毕业那一年,闵文和刚好拿到博士学位回国,他回家后放下行李洗了个澡,又跟父母吃了顿晚饭,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就被一个电话叫出门——小伙伴们兴冲冲地要说给他接风洗尘。

  大家先吃了顿夜宵垫垫肚子,之后……自然是花天酒地……闵文和的这群二代发小要么招来自己的小qíng儿,要么现场叫公主们过来作陪,这种场合闵文和说不上喜欢,但厌恶就更谈不上,跟相熟的哥们挨个儿碰了一杯,就有人笑嘻嘻地向他推荐店里最红的几位,看那面红耳赤言之凿凿的样子,好似非得当场给他拉成皮条,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

  闵文和这就很不慡了。无论是拼爹还是拼自己,发话的这位都没资格对他发号施令。

  开口的这位已然酒气熏人,傅泽直接给了个眼色。旁边几个哥们收到信号,立即开腔打岔。傅泽则借口尿遁把闵文和拉到了包厢门外。

  二人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一人一根烟,小风一chuī,本就微薄的酒意彻底散了个gān净。

  傅泽这时才解释说:“他老子要升了。准信儿。”

  闵文和皮笑ròu不笑地点头,“原来如此。”所以半杯酒下肚就得意起来。

  傅泽又点了根烟,状似不经意地问,“jiāo女朋友了吗?”

  闵文和侧目,“没有。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他这个发小什么时候cao心过他的终身大事?

  “我妹妹毕业回国了。我妈喜欢人家喜欢得不得了,弄得我跟我哥都跟捡来的似的。”话虽如此,傅泽话里话外都是笑音儿,“现在还让我给她介绍男朋友。”

  傅泽只有个亲哥哥,没有妹妹。闵文和就问:“你二叔家的妹妹?”

  傅泉和傅泽的曾祖父是亲哥俩,傅泽的父亲从政,傅泉的父亲经商,在傅泉父亲还没混出什么名堂的时候,两家来往相当有限。现在嘛,傅泽他爹在很多事qíng上都得问一问堂弟的看法。

  “你还抱过她,哄过她玩儿呢。”

  闵文和还真记得,“特别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那年闵文和十一岁,傅醴五岁,能记得这个小妹妹很漂亮就挺不容易了。

  傅泽把手机摸出来,翻了张兄妹俩的合照,“看看吧,现在长成这个样子了。”

  闵文和一瞧,再没二话,“约出来吃个饭?”之后故作淡定地“指点”一番,“你倒乐得赛朵花。”

  傅泽拿回手机,“看上了?你居然这么淡定?我见我这妹子那会儿,当然也是有好几年没见,都晃了下神……实在是太耀眼太漂亮了。”

  闵文和笑了,“看上了。我只是……一见钟qíng而已。”

  这个反应傅泽一点都不意外,他回家后就跟堂妹傅醴一五一十地“汇报”了qíng况。

  要说傅泽为了给妹妹介绍男朋友当真用心,jīng挑细选才挑中了这个发小:首先闵文和家里与傅家同属一个派系。闵文和本人长得帅学问好修养好,为人在这个圈子里也是难得的正派,洁身自好,虽然家里也……有点乱,但将来要是真跟妹妹成了,结婚之后小两口单过,家里乱一点也不算是个大事儿。

  把利弊全都说了个清楚,堂妹果然表示先见一见。

  其实那会儿傅醴才二十一,但是校园里小姐妹们先后卿卿我我,她看得眼热也想jiāo个男朋友无奈她身边追求她的男孩子一个都看不上,而堂哥亲自介绍的对象,那说什么都得给个面子。

  很快,傅泽安排了傅醴和闵文和见面。为免尴尬,傅泽亲自把堂妹送到了约会地点,还出面认真地给两个人介绍……至于闵文和满不满意?傅泽还没撤退,就看见闵文和小脸微红,眼里的光彩都……不忍直视了要——头一次见到这个模样的发小,傅泽新鲜得不行,心说等你们约完,我再好好嘲笑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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