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熔大笑,还不忘在丈夫唇角轻吻。
沈殊平满足地闭上了眼,任邱熔施为:他要的不多,只求奉上的一颗真心得换来些许回应罢了。
夫妻俩亲亲抱抱,随意说了说话,便到了午饭时分。
小叔子们不停地大快朵颐的qíng景,让邱熔也跟着走了神:
若是没有些家底,连入门级别的武者怕也是负担不起:单是吃喝和辅助锤炼筋骨的药材就是一大笔金银;而不识字就看不懂各类武学典籍,可无论是把孩子送入学堂还是专门请老师来教,又是笔不菲的开支;之后还要购置昂贵的书籍、兵器和内甲。这些还都是前提投入,具备这三项条件后孩子也只能算是初窥门径,至于能不能顺利地拜入各个山门、家族,能不能练出来再回报家里,就要看天赋更要看机缘……在这样的高武世界,想混出头的成本和难度都大大超过了天朝。即便如此,每次各大门派家族招收弟子的时候,怀揣着美梦的人们总是络绎不绝。
邱熔回过神,正对上巧克力探究的双眼,她努了下嘴,巧克力顺着妻子的目光看去,正好捕捉到他亲爹沈锐眉目间闪过的一抹忧色。
邱熔此举只是为了引开老公的注意力而已,她哪里想到刚才那一番瞎寻思居然蒙着了沈家的心腹之患。
饭后,沈锐把刚刚收到的消息跟亲家一说,美人爹也轻叹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后很通qíng达理地表示:确实你家的事儿比较重要。
原来,沈家本家的两位真传级别的弟子毒倒了他们的长老师父,带着沈家的功法秘籍和几位亲厚的同门一起叛逃了。当初,沈锐连儿子的婚事都暂且撂下而匆匆赶回自家老宅的原因也正是这个。
邱熔忽然福至心灵,问道:“真的是毒吗?”
沈锐肃然,沈殊平冷冷补充道:“是蛊。”
这父子俩之间又开始散发丝丝诡异气息了。邱熔心里记下,眨了眨眼又问道:“南边的蛊?”
想邱家沈家这样的人家,天赋较好的子孙以及打算大力培育的弟子在幼年都会吃下一种十分珍贵的药丸,自此以后寻常的毒和蛊对他们就都没有效果了。
能把沈家长老放倒的蛊,肯定不是普通货色,而不是普通货色的蛊……也只有南疆才有。
可是南疆擅长养蛊用蛊的高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辈,而且xing格与行事方式都与他们这边大相径庭。要命的是这群人心也不齐,更是分成了大大小小几十个流派。
邱熔道:“父亲可是查出了那蛊的确切来源?”
沈锐愁得正是这个,他说出了两个字,“南星。”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感慨:果然如此。南星教乃是着名的邪道,在大齐臭名昭着,几乎人人喊打。
而像沈家这样因qiáng而富,又因富而更qiáng的最终能称霸一方的人家惹眼也是必然的,树大招风嘛。
下面无数势力等着恰当时机能踩着他们上位,哪怕分一杯羹也好。
话说回来,他们邱家也没什么资格看沈家的笑话:要知道如今宫中形势微妙,几位皇子的外家迟早都要短兵相接斗上一场——这也是皇帝推波助澜,乐见其成的结果,不然他要如何冠冕堂皇地消减一下几大家族的实力呢?
山雨yù来风满楼,恢复自己的实力迫在眉睫。邱熔在自家也是奇才级别,不然她如何心安理得享受家人的疼爱,还能理直气壮地决定自己的婚事?
求得亲家的谅解,沈锐带着侄子们一起回了邻省首府,沈家的大本营乾泰城。美人爹也收拾了行礼,告诉女儿等左臂恢复,一定跟女婿回家,她的功法也耽误不得。
一个下去过去,家里就清净了。
邱熔午睡醒来,沈殊平刚好练剑归来,换了衣裳就坐在她身侧,面带微笑地替她按摩起来。
邱熔声音还有些迷糊,“家里你打算怎么办?”
沈殊平道:“我早就派了人回去。这事儿不大对劲儿。”
邱熔想起那位不见踪影的左护法,“左护法?”她心里也知道,因为新婚加莫名头疼,沈殊平才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片刻不敢轻离。
“嗯,还有药堂堂主。他俩是亲姐弟。”
左护法出门办事了,那右护法呢?要知道莲剑门乃是货真价实的一流门派,这样的门派人才储备自然宽裕,门中职司只要有缺,必会第一时间补齐……而右护法此人邱熔不仅没见过更没听过,指不定正被派在哪个门派或者家族中当卧底呢。
邱熔抿嘴笑了笑,“光道听途说也不行。”
“没错。”沈殊平微微一笑,“倒下的两位长老并不是大伯和我爹这边的人。”
家族大了地位高了,内部斗争的复杂程度也就随之水涨船高了。自己可是沈家的媳妇,病好之后,这些事儿想躲也躲不开。万幸沈殊平年纪轻轻便手握莲剑门,对沈家之事也并不算上心。
因为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关键字”,邱熔连续三天脑袋没疼,整个人的气色和jīng神都焕然一新。
妻子耀眼,巧克力也难免意动。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是~yù~望极其qiáng烈的时候,只要身体条件允许,邱熔很乐意满足她的丈夫——技巧不足,可以慢慢引导,好歹他还有过人的体力呢。
当晚,邱熔在抹胸外面披了件纱衣,对着刚洗完澡的巧克力~暧~昧地笑了笑,此时的她无论表qíng还是姿势都是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巧克力愣了一下,旋即轻声道:“天要亡我?”
会开玩笑,这可真是个好兆头,邱熔勾了勾手,“看我替天行道!”你别犯病我就知足了。
话音刚落,巧克力便扑了过来。连绵不绝地亲吻和~爱~抚,也把邱熔彻底调动了起来,在沈殊平奋力耕耘之初,邱熔随意地夹紧了双腿,又随着丈夫的节奏~呻~吟了几声,视听触感的三重刺激,让经验本就极其不丰富的沈殊平一下子失了控……他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就跟南星教有关系,他下章就差不多可以露面了。
顺便一说,男二是病娇,但内馅儿可是黢黑黢黑哒。
☆、看起来很美
邱熔眉头微微一颤:麻烦了,要犯病!再静下心来感受,发觉巧克力如今的qíng绪就是愧疚、沮丧加……愤怒。
沈殊平像是只被孢子打蔫了的大型犬,耷拉着脑袋默默地从她身子上方挪了开去,避开妻子的目光,“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下文。
如果不是老公qíng绪过于低落多少影响到她,邱熔在心里绝对会笑出泪来:他俩亲热时,巧克力技巧生涩,又总是qíng绪激动,再加上他也不属于在chuáng技这个深沉又复杂的领域中比较开窍的那类,“快男”是迟早的。邱熔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别让老公这偶尔的小状况变成“经常的”就好……可惜自己左手不方便,不然两只手一上一下,摸摸揉揉男人那两个“思考中枢”,等他度过不应期,再来一场热烈的~欢~爱,这事儿也就掀过去了,还毫无后患。
邱熔认真琢磨了下,觉得巧克力还是更喜欢她的内里——原因是她这个老公每每看向自己,八成看的都是她的眼睛。所以她的右手毫不犹豫地揉向了巧克力的额头,笑道:“是不是只要想着咱俩抱在一处,你就兴奋不已,险些把持不住啦?”
沈殊平没想到妻子会如此直白,但也老实答道:“嗯。”
如果不是有功夫在身,你一碰我,我就要硬了;可就算我内力深厚,也扛不住你总撩拨……邱熔大笑,“怨我。”她虽然无法知道丈夫心中所想,但可以根据他逐渐平稳下来的qíng绪推测个八~九~不离十。
沈殊平不乐意了,抱着妻子皱眉道:“还笑!”
邱熔解释道:“知道平哥哥你这般迷恋我,我为什么不能开心呀。”
沈殊平语塞,但心中却升起一股暖意。
夫妻两个闲聊了会儿幼年旧事,时机刚刚好,沈殊平重振雄风,英姿勃发……邱熔暗暗感慨了下巧克力技巧虽然没什么进步,但好歹知道快慢有度,纵然是gān磨也没磨得特别无聊……连~前~戏带后程冲刺、临门一脚,足足持续了快半个时辰。邱熔期待的“忘我一下”始终没有来临,她也并不失望就是。擦了擦身子,再调整了下状态,她刚想合眼安歇,巧克力又开始在她胸前、小腹处蹭蹭拱拱亲亲舔舔,这是意犹未尽的意思。
邱熔在娘家时,专心修炼家传秘法,并没有长时间锤炼筋骨,但多年积累下来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可qiáng上不少。只要她不头疼,满足巧克力的~yù~望……不夸张的说,真是犹有余裕。
这一夜,不算秒了的那回,小夫妻俩做了整整三次。第二天清早,两人都是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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