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熔没回答,在沈殊平下巴上咬了一下。
这一下,心底埋藏的小火苗瞬间化为滔天烈焰。
沈殊平的双唇异常温暖,明明吻技还很生涩,却异常在意妻子的反应:只要眉目微动,他都会停下动作,生怕伤到邱熔一丝一毫。
待到足够湿润,沈殊平长驱直入。不过他却挺着腰身不再动弹,双手卡着邱熔的双肩,居高临下地瞪大双眼,压迫感十足,“你是我的。”
邱熔轻轻地“嗯”了一声,在chuáng上“爱说话”的可大有人在。比起欧美爱qíng动作片里奔放的台词,沈殊平真是再纯洁不过了。
显然一个“嗯”字没法让沈殊平满足,他继续道,“说,你是我的!”
邱熔这才发觉她的平哥哥qíng绪不大对头:这是chuáng上就会转为暗黑状态的特殊人才吗?
不过chuáng笫之间,根本不讲究是非曲直,只要你qíng我愿就好。再考虑到男人奇妙的自尊心,邱熔打算先顺着他,等下chuáng时再找回场子,于是她认真道:“我一直是你的。”
这句话的确让沈殊平略微轻松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你不让我碰。”
没有反问他“那咱们现在在做什么”,邱熔深切地觉得沈殊平现在的状态很是奇怪,这个时候肢体语言也许更有说服力,她眼神柔和,用能活动的右手轻抚着丈夫的胸膛。
沈殊平忽然抛出一句,“我会让你记住我。”言毕,便猛地~抽~动起来。
无论他的力度和频率都让邱熔吃了一惊,可最让她难受的地方在于——他居然没有深浅快慢的层次变化,始终如一地磨来磨去,这可真是……无语凝噎!
总结一下他的表现,邱熔只能给出七个字:器大毛多活儿不细,你技术差得的确让人难忘!
悲剧的是,作为一个二十三岁,血气方刚,又因为常年练武而身体各项条件都极端出色的男子,沈殊平的续航能力实在是让邱熔一边泪流满面,一边羡慕不已……眼见邱熔反应不大,沈殊平更不想轻易放过她,稍微端起她的双腿,一个挺身便刺得更深。可正是这一下,就让邱熔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轻颤,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沈殊平也默默地攀上了巅峰,之后便撤出身子,慢慢地倒在挚爱的妻子身边:可他的熔熔就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动也不动,更没再碰他哪怕一下。
在身心双重疲惫的jiāo汇之下,沈殊平绝望地合上了眼。
整个亲热过程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让邱熔昏昏yù睡,唯一那一刻,短短的一刻,就让她~yù~死~yù~仙。等到她回味够了,才发觉身边的巧克力已经半天没动静了。邱熔奋力翻身一瞧,沈殊平正仰面躺着,呼吸轻得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万幸邱熔还能qíng绪感应,她很清楚的知道,她老公如今这个状态叫做“心如死灰”。
邱熔其实刚才就已经悟了:她在新婚之夜八成做了什么深深刺伤沈殊平的事qíng,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心怀歉疚,才从~恩~爱伊始便一直忍耐。要知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邱熔可都不是什么软柿子。
邱熔推了下丈夫,声音温柔依旧,“不舒服?”
沈殊平猛地转过头来,盯了她半晌,才回答道:“没有。”
邱熔微微一笑,“我渴了,平哥哥给我倒杯水来。”
沈殊平也没有二话,乖乖地下chuáng倒了杯合适入口的温水回来。邱熔就着他的手吃了半碗。
两人再次躺下,就在邱熔快要睡着的时候,沈殊平忽然开口,“你还要我吗?”
邱熔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做过什么让你很是伤心的事儿?”
等了好久,沈殊平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邱熔又问,“什么时候?”
“咱们大婚当天,我拿功法给你看。”
邱熔顺着他的话一琢磨,果然又是头疼yù裂。她右手的指甲全都抠进了沈殊平的掌心,好在她力气不大,指甲不长也不尖,而沈殊平又皮厚瘦ròu多,也就留下了几个不痛不痒的指甲印,没一会儿就全消下去了。
邱熔这一犯病,沈殊平也不再纠结郁卒了,赶忙揉起妻子的太阳xué。好在邱熔也算经验丰富,头疼袭来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中止回忆,立即转移注意力,所以一炷香的功夫之后,邱熔便没事了。
不过正是这头疼,让邱熔确信就是自己造的孽,虽然连个造孽的起因都没办法想起来。她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好歹不会逃避责任。于是她看着沈殊平的眼睛,诚恳道:“是我有错在先。我……”
话没说完,就被沈殊平那生涩却热烈的吻给堵在了喉间。
这一夜,小两口又是亲密无间的相拥而眠。
到了第二天清早,邱熔起chuáng时身子酸得直“唉哟”。吃过早饭,gān脆趴在chuáng上,享受着巧克力老公耐心细致的按揉腰花,邱熔心中默默道:任重道远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男女主的病都揭晓啦。
巧克力的病就是在chuáng上偶尔会黑化;邱熔的病就是头疼,各种头疼。
楠竹的病要靠女主来治,而女主的病就得靠别人了。
顺便剧透一下,楠竹很快就痊愈了,不然叉生活不幸福我绝对不好意思说我写的是“欢乐甜文”;女主就略显苦bī一些,她这病是重要线索,要贯穿整本小说……☆、来袭
本来,邱熔说啥沈殊平就gān啥,在这段感qíng中她确实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可也正是如此,chuáng笫之间邱熔就得多迎合下沈殊平的需要和感受。
昨晚她做到了,于是今早自打沈殊平睁眼开始,就任劳任怨地伺候着她。如果说前两天沈殊平的照顾还是习惯使然的话,今天分明是在心甘qíng愿中还带着几分喜悦了。
帮着换衣裳,亲手给她盛粥布菜,替她按摩周身,换药,一切妥当后,还为她挽了个家常的发髻……对着玻璃镜,邱熔左照照右看看,发觉老公这手艺真是一点不比听涛、观海这俩大丫头差。
邱熔因而笑问:“是专门为了我练过吗?”
巧克力“嗯”了一声,双手搭在邱熔的肩上也不闲着,而是轻柔地碾压起周遭几个xué位。
这可是个高武世界,他们所在的大齐国乃是天下最qiáng盛的国家之一,上至皇家贵胄,下至黎民百姓,几乎人人练武:男人天生长于“力”,而女人jīng于“巧”,如此一来,虽然依旧是男尊,但女子地位并不卑下。
只是像巧克力这般,为了讨妻子欢心而特地学了梳头,还是十分罕见的……好吧,哪怕搁在二十一世纪的天朝,这么二十四孝的贤惠温柔老公,也能羡煞一群小伙伴了。
此时不夸不奖励更待何时?
邱熔笑得酒窝尽显,“谢谢平哥哥。”
沈殊平低声道:“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做。”
这回必须给奖励了!
可是邱熔抬头看了看巧克力——夫妻俩都穿光脚站直了之后,邱熔的脑顶正好擦到沈殊平的鼻尖。可见想亲吻丈夫的双唇必须假以外物,她只好按着丈夫的手,踩上了绣墩,右手还扶着人家的脖子,居高临下地来了个轻吻。
沈殊平自然而然地把这个轻吻变成了深吻,直啃得邱熔险些缺氧,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
小夫妻俩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邱熔都没发现沈殊平的下半身有什么反应,她惊喜于丈夫自控能力够qiáng——不然,大白天随意亲亲抱抱就发了qíng,被人撞见得有多尴尬啊,何况她爹爹和哥哥还在这儿做客呢。
果不其然,小两口身子刚刚分开,沈殊平扶着她媳妇下绣墩的功夫,听涛来报:邱熔的爹和大哥都已经进了二门了。
邱家父子替女儿疗伤,虽说消耗不大,但这也是相对上次而言。他俩需要足够的休息才是常理,起得晚了,哪有人敢怪罪——当然,这个“人”专指沈殊平。
见到女儿脸色略显苍白,却jīng神头十足,邱家父子放心不少。正闲聊时,听涛又来报告:邱熔的公公带着一众大小叔子已经到了大门外。
邱熔本想换了衣裳和老公一起出去迎接公公他们一行人,但被亲爹和亲哥哥合力劝住:你这伤还没好利索,就别出去了——其实,这父子俩真正担心的是闺女毫无预兆地晕倒在人多杂乱又天寒地冻的户外,再病上加病还不让他俩心疼死。
沈殊平一言不发,但他的神qíng充分表现出了他有多赞同岳父和大舅哥的意思。
邱熔的小胳膊哪里拧得过三个老爷们的大粗腿。沈殊平和邱烨出去迎接,而老爹邱易则留下来照看她。
邱熔心里明镜儿一样:只要不涉及邱家秘传的功法以及回忆新婚之夜的经历,她真跟好人一样……不过这话说出来,也未必有用,爹爹和哥哥还有她老公沈殊平都是关心则乱,在这个当口都不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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