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诉离殇_Fahrenheit【完结】(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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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当前还不兴奋的男人不能要,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要啊,姑姑。

  “什么仁义道德,我扑过去亲他摸他,他可有一次的闪躲?”

  ——姑姑,你真流氓。

  “所以,苏家那俩男人,一剑拍晕,绑之nüè之□之……”

  陛下再也忍耐不住,终结了自己脑内小剧场,紧紧握住亲姑姑的双手,“姑姑,看在你有喜的份上,口下积点德。”

  美女大笑,“丫头还是老样子,伪道学呢。”她顿了顿,“楚楚多聪明的丫头啊,怎么做还用谁去教么?别扭一阵子就得了,人总是得向前看。”

  此时门外忽然有下人压低嗓音,“小姐,凌公子来了。”

  二位美女对视,姑姑站起来,“我们这几天在府里寻个院子住下,京里自家那个宅子好久没住过,懒得回去了,闲的时候丫头找我去解闷吧。”说完,抖抖袖子,一溜烟似的飘出门去。

  门口,美人姑姑特地停下,上下打量几番三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小ròu团忽然从他爹身后窜出来,飞扑进陛下的怀里,白嫩的小脸有浅浅几道抓痕,大眼睛里汪着水,非常努力的擒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陛下母爱瞬时泛滥了,把ròu团裹紧,亲亲他的额头,抬眼看向黑皮帅哥,询问因果。

  三少摊手,“致远和汉广(美人姑姑的宝贝儿子)打架,输了,非要来见娘。于是来了。”

  “致远,为什么打架?”她柔声问。

  致远ròu团三岁,汉广正太六岁,实力对比悬殊,二人男男争斗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他说将来要嫁给娘。我不依。娘不可以娶他。”小手死命扯着她的领子,不肯撒手。

  她低着头,忍笑到几乎内伤,“致远放心,娘不喜欢他。娘就是喜欢他,致远如果不喜欢,娘就一定听致远的,可好?”

  ròu团眼睛闪亮,憋了好久的泪水反而夺眶而出,却gān脆一声,“嗯。”

  三少笑眯眯的坐近,摸摸下巴,“姑妈似乎不太喜欢我呢。”

  这话问得有意思。

  三少是家中难得的知冷热之人,清楚自己的身份,从不多言不多语,就算汪汪主动和他挑起争端,他也是被动防御之人。之后汪汪知错醒悟,讪讪放低姿态,三少便见机顺着台阶全身而退。这套为人处世之道绝对是久经复杂局面才锤炼得出来的。

  凌家一向奉行中庸之道,百十年来,不结党不营私,由是始终屹立不倒。虽不曾有大贤权臣,却也凭着稳步的积累,名列朝中一流文臣家族,声望仅次于相府苏家和陆家。

  三少如此气度想来也是家族遗传特征。

  她抚弄怀中ròu团脸蛋,漫不经心的回答,“姑姑喜欢白面妖冶男。从哪个层面上说,三少你都不合格,不过,”她抬头,桃花眼里流淌着万种风qíng,“我却瞧着喜欢。”

  姑父陆文谦,白面妖男;哥哥萧美人,白面妖男;亲爹之所以称之“帅”也是有陆爸爸作对比的结果,没了这个参照物,爹爹苏天晓,只怕脸孔被评价为“阳刚”都很没底气。

  听着她的话,怀里的小ròu团笑了,挺挺小身子,一手拉着亲爹三少的手,一手拽着陛下的手,晃来晃去。

  在孩子眼前,装出一副和睦夫妻的模样,是很必要的。

  入夜,她没挪窝。

  正院卧室这张大chuáng,柔软舒适都没得说。

  洗漱完毕,汪汪回房。

  回味下刚刚美人姑姑与她的谈话,抽得不可自持,大姨妈拜访,亲亲抱抱还是可以抚慰下彼此寂寞的。她微笑着看着他,顺着汪汪半敞的领口,双手迅速下滑。

  汪汪实诚人,可在夜里通常都不太能实诚。

  长吻,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她胸前。

  她切身感受到了他腰下的火热。

  在他gān啃她的脖子之际,她含糊一声,“暮霭哥哥,你慡么?”

  只此一句,她分明察觉到了原本抵在她腿上的硬物倏尔柔软。

  她开始反省。首先她应该叫宝贝的。第二,“你慡么”的潜台词是,你慡了可我不慡。

  结论是,她误伤了。

  可是,汪汪轻吻她脖颈的感觉,让她联想起了武汉的来双祥……麻辣鸭脖,就着冰镇啤酒,简直是消夏夜宵圣品。

  她不能实话实说成,“汪汪你把我啃饿了。”

  在这样你侬我侬热切时刻,来这招天雷阵阵,汪汪经受不住如此频繁被雷贯穿,从此不举冷感了可怎么办?

  “不能生”就够打击人的了,再加上“不行”这条,以汪汪这脆弱的小心肝,抹脖子喝砒霜真都不让人意外。

  她抿抿嘴唇,没使什么力,就势扑倒汪汪。

  心下默念,黎老板,对不住了。

  对上他的眼睛,道,“我去倡馆学习业务去了。黎老板人不错,倾囊以授。男人摸男人都有效的话,我身为女人应该事半功倍的。”

  “业务?”他没忍住,问。

  “我从头摸你到脚,摸到哪里你特别有感觉就告诉我。”她刻意无视他的问题。

  敏感带的分布,可是因人而异。

  即使在昏huáng的烛光下,汪汪脸上泛起醒目的红cháo。

  “难不成你还要我用舔的?”她笑得不怀好意。

  陛下魂穿之前,chuáng笫之间,久经考验,这种话说得顺畅自然至极,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

  汪汪一半天雷一半jī血,崩溃且亢奋着。躺平,舒展四肢,不胜娇羞却又满怀期待的神qíng,那是在说,“我qíng愿,死都qíng愿,不死更qíng愿。”

  在她含住汪汪耳垂之前,脑中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是,态度说明一切,细节决定成败。

  这男人今后是“好用”还是“不好用”,全在这一时一刻她所展示出的功力了。

  随着她指尖一路下行,他颤,又颤,颤之再颤。

  陛下咬着他的耳朵,拖着点鼻腔,呵气如兰,拂过他发髻、脸颊,“你可以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嗯?”

  其实汪汪根本不曾克制,他下身高昂的宝贝彻底bào露他当前的yù火难耐。

  陛下的金牌玉手探索只到腰际,便停手。毕竟“浴血奋战”会急剧增大腹腔某些器官通道感染细菌的几率,无论如何不值得提倡。

  她好歹身为小说女主角,肩负教授传播正面圈叉观念的伟大社会责任。

  唯一小小失望的是,汪汪自始至终没能如她所期望如GV中小受一般的“呻吟阵阵,娇喘连连”,可那卷着低醇喉音的几声轻哼,也令她这个声控协会成员,在开拓汪汪胸前腰间的丝绸之路过程中,美不胜收。

  她当然知道半路撂挑子很不厚道,因为那东西还在她眼前傲然耸立。

  于是她像现代的绝大多数妻子一样,在不方便的时候,选择用手替自己的丈夫解决了实际问题。

  对于汪汪来说,妻子肯取悦自己至少是她重视他的佐证之一。

  于是今夜,他收获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对陛下来说,她第一次摸遍自己丈夫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埋在他温暖的怀抱入睡之前,还欣喜的思量:体毛不重,手感真好。

  第二天清早,汪汪由内至外焕然一新,她睁开眼,就看到他灿烂的微笑。一扫一直以来眉眼间的郁结和幽怨。

  长长的睫毛划过她的太阳xué,两片嘴唇黏在一起,舌尖仔仔细细游走口腔整整一圈,反复吸吮她的下唇,最终恋恋不舍的分开,用甜得几乎能挤出蜜来的声音问道,“楚楚,我们今天一起出门逛逛可好?”

  她恍然想起,古代也是有公休日的,大概今天就是汪汪不用上班的日子。

  不错啊,没人提醒,他自动开窍,懂得主动出门约会了。

  真是孺子可教。

  侍女们帮二人洗漱更衣。

  汪汪一身月白长衫,脑后随意别着一枝玉簪。

  她一袭漆红,不施粉黛,只在唇上点了些胭脂。

  因为姑姑一家来访,她们小夫妻二人也要清晨点卯向长辈们问安。

  王府正院里,王爷亲娘和二爹爹对坐,瞧见她们进门,二爹爹走过来直接把她从汪汪怀里夺过来,左瞧右看,“楚楚今天真是漂亮。出门一定又会迷倒好多贵公子吧。”

  二爹爹的qiáng悍之处,在于永远无法预料他的安慰和赞美的蹩脚程度。而且越是亲密,他就越能囧人。

  当着汪汪的面说这话,也不怕女婿心有芥蒂徇私报复。

  王爷亲娘放下手中茶碗,“今天阳光甚好,你们出门散散心吧。”随即摆手,示意她们可以撤退。

  帅哥亲爹正和美人姑姑在书房言谈甚欢,听说她们要出门之后,特意嘱咐多带侍从留心安全,还起身拍拍汪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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