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帘进去的时候,屋里只有程雪兰一人,而她正苏胸半掩在挤奶,想是奶涨得厉害。
孟明远关上门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含住一只雪峰樱桃……两只樱桃在他口中轮流转换,程氏舒服地勾住他的颈子任他施为。
在解决了程雪兰涨奶之痛的同时,两个人的衣物也散落一地,气喘吁吁地直接短兵相接,房间里只余噗哧噗哧的撞击声。
很久之后,帷帐内才安静下来。
两个人保持着嵌合的姿势,搂抱在一处。
程雪兰趴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燕好后的妩媚磁xing,“郎君可是累了?”
孟明远闭着眼睛伸手在她肥厚的臀上拍了一下,“一白天便不腰酸腿困了?还闹?”
“妾想郎君……”
孟明远搂着她翻个身,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两下,调笑道:“仔细磨破你的大腿根,走不了路时让下人们笑话。”
程雪兰腿缠在他腰上,勾着他的颈子,吻着他的唇道:“妾还受得……”
“真是个妖jīng。”话毕密实地吻住她手也揉捏住她的一座雪峰,让qíng/yù之火再次点燃。
二次事毕,程雪兰软在他的身下,任身下黏稠的东西缓缓溢出甬道浸透chuáng褥。
孟明远困乏得懒得再去清理二人的身子,搂她入怀便直接闭眼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程雪兰夜夜chūncháo起伏泛滥,日子过得chūn/光明媚、chūn/意缭绕。
初三回府拜年的时候,程雪兰被嫂子拉进房里说私房话。
“瞧妹妹这样,想来妹婿是疼你到心窝了。”卢氏上下打量小姑刚出了月子仍臃肿的身材,眼里是满满的羡慕。
程雪兰附到嫂子耳边嘀咕了一阵。
卢氏红着脸拍她。
程雪兰以帕掩唇笑道:“嫂子只管试试,又不会掉块ròu。我家郎君说女子无论什么阶段都有独特的风qíng,只是有男人看不到罢了。”
卢氏仍有些顾虑,看看自己一身的赘ròu,满是担忧地道:“怕是不成。”
“试试又何妨,还能比现在还差了?”程雪兰继续跟她咬耳朵,“难道嫂子便想看那些丫头粘着大哥不放?”
她当然不想,可——卢氏咬咬牙,左右也是没法子,便试试也好。她自生完儿子身材便一直减不下来,眼看丈夫总不到她房中来,也不是长久之计。在这样的富贵人家,只有一个嫡子傍身并不是最稳妥的,还是要多生几个才保险。
当晚,程青山到妻子屋子安置的时候,屋里灯光昏暗,隐隐有暖香浮动。
在昏暗的光线和一点儿催qíng香的作用下,卢氏放开了以往的拘谨,闭着眼缠着丈夫敦伦。
程青山摸着怀中ròuròu的娇躯,在几近无光的帷帐内感受身下的温香软玉,突然发现比那些纤细柔美却骨感的身子压上去舒服得多,进出她体内便xing/致致勃了起来。
程青山在妻子身上得了趣,往正屋的次数便多了,夫妻和顺,少国公夫妻看着也欢喜。
夫妻敦伦得多了,只要妻子的身体没问题,身怀有孕是理所当然的。
得到嫂子有孕消息的程雪兰很高兴,晚上搂着丈夫的腰便把自己在其中起的作用宣扬了一遍。
孟明远是哭笑不得,他老婆是真心大方,跟娘家嫂子的关系也处得极好,但是这样的夫妻闺房私密也亏得她讲得出。
“嗯……人家还不是看不得嫂子难爱……那帮小/蹄/子就……知道仗着年轻……勾缠男主子……啊……快一点……”
孟明远懒得听她讲那些当即埋头发狠,只管弄得她死去活来。
现在他终于从户部和工部脱身,安心呆在翰林院修编书藉,没有那么多事务缠身,多得是jīng力发泄到贪欢的程雪兰身上。
完事后,抱着程雪兰的身子,孟明远的心思飘到东厢的李玉娘身上。
因为月子里身下有些出血,她便多将养了些日子,现在应该是大好了……“妹妹的身子调理得差不多了,远郎明天过去瞧瞧吧。”
“嗯。”是该过去安置了,程雪兰这边专房已经小三个月了,估计她幽谷里的自留地都快涝了。
程雪兰伸手捶了他一记,怨嗔道:“没良心的,就这么急着答应。”
孟明远低声笑了出来,“做不了贤良人就别勉qiáng自己,事到临头又埋怨为夫。”
程雪兰便叹了口气,“郎君只有我与妹妹,我再捏酸吃醋便真有些不识好歹了。再者,这些日子郎君跟妾日日在一处,要说心里苦也只有妹妹。”
“知道便好,把你的醋坛子盖好,别胡乱冒酸气。”
程雪兰犹不甘心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孟明远报复地捏住她的雪峰。
然后,一不小心两个人再次擦枪走火。
☆、第 36 章
孟明远虽说一直没在李玉娘屋里安置,但每日总是会过去坐一坐,看一看她,跟她说几句话。
她调理得很好,身材也恢复得不错,比程雪兰要好得多,带着产后妇人独有的韵味妖妖袅袅的很是勾人。
他拉着她的手往内室走,“可是调理好了?”
“让郎君挂心了,大夫说可以了。”李玉娘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还是羞红了脸,远郎好坏,明明是知道她可以服侍才过来安置的,偏偏非要她自己说出来。
“你身子本有些弱,产后自是要好生调理才好,别替为夫省钱,你的身子是最最要紧的。”孟明远半垂着眼睑扯着她身上的衣带。
“……”李玉娘配合着他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这些日子郎君虽然日日会过来看她,可到底是程氏跟他更贴近,因着身子不争气,眼睁睁看着程氏日日将远郎拽在东厢,她的心里实在是有些苦涩。
孟明远不紧不慢地除掉身上的衣服,迎着李氏娇羞而期待的目光,上chuáng覆到了她的身上。
久未亲热的甬道有些紧涩,可他还是急切地挺了进去。
李氏手握拳捶在他身上,啐道:“急什么……”她被他进入的时候幽谷瞬间被撑得有些涨痛,满足感瞬间电过全身。
当孟明远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时,李玉娘也qíng难自以地从唇间逸出破碎的呻吟,高低错落的嘤咛声越发刺激攻击的人更加的卖力。
即使生了两个孩子,可李玉娘那里依旧紧得令人欣喜。
“玉娘……”他低头轻吻她的微微红肿的唇瓣。
她因他的一下深顶而尖叫,颤抖着开口,“郎……君……”
孟明远在她耳边呓语,“紧得像当初dòng房呢……”那是他人生的分水岭,从此生活变得水深火热,抽身不能。
李玉娘指甲掐进了他的肩背,在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中失却清明,当初dòng房……啊……郎君既怜惜又凶残,不过,她爱死了他的凶残……嗯啊……对,就这样顶死她吧,多希望远郎只是她一个人的……室内充斥着男女欢爱的腥甜气味,两具身体密实地嵌合在一起。
孟明远掩开她面前汗湿的长发,发出一声喟叹,“你让为夫放纵了。”
李玉娘喘着气,在他腰间拧了一圈,气息不稳地道:“妾身才不会心虚,郎君自来克制得很,哪里就真的放纵。”
李玉娘突然撑手推拒,“不要了……”
孟明远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到身下,十指cha入她手指间,与她十指相扣,腰身用力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荒了她几个月,若不好好耕耘一番,怕她心里会不舒服,他今晚必是要着实努力一番的。
女人有时不要就是要,越是不要越是想要的厉害,难就难在男人一定要分清她们到底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
此时此刻此地,李玉娘的不要绝对是矫qíng傲娇的,他要得越厉害她才越心花怒放。
又是一场尽兴的jiāo欢后,两具嵌合的身体终于分开,各自仰躺在榻上喘息。
平复了呼吸之后,孟明远抱着李玉娘进了净房冲澡,将两个人打理gān净后重新回到屋内。
李玉娘撑着身子勉qiáng换过了chuáng单,便扶着腰坐倒在榻上歪进丈夫的怀中,含羞带怯在他肩头捶了一记,嗔道:“坏死了,你。”
“口是心非。”
“讨厌。”
孟明远搂着她拉过被子裹住两人,让她伏在自己怀中。
程雪兰和李玉娘,他都喜欢,如果一定要说更喜欢谁的话,他心里清楚一定是李玉娘,他喜欢她温婉贤淑的xing子,更何况他们是彼此的初夜,美好的第一次总是让人铭记于心刻骨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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