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儿太多会流血的。”她也有意的磨蹭他,感觉到他的qiáng大yù望,唇也若有似无的亲吻他,“你的刺儿收好了吗?”
“收……好……了,客官……嗯……”
“那我便开始了。”
“好。”
宽大的衣袍滑落于地,他在她的爱抚下渐渐意乱qíng迷起来,她果然是此道高手,他快要炸了。
长裙、亵衣、短裤一件件沿路散落,两个人最终倒在了chuáng上,看着身下qíng yù沸腾的人,莫清轻轻的笑了。
白皙的身上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胸前的两颗红色樱桃也异样的硬 挺鲜红起来,口中不断的逸出销魂的呻吟,身子也因得不到满足而饥渴的扭动着,双腿间的灼热yù望不住的弹跳,胀红。
莫清知道,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而她的密汁也已经奔涌而出,再不多想,分开两腿直接朝他那直立的yù望坐了上去。
刹那间的充实感让两个人都心脏为之一缩。
“客……官……给我……给……啊……”他因她突然的□而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抓紧身下的chuáng单,疼痛中伴随着的却是绵绵不绝的yù望狂cháo,犹如一叶误入大海的扁舟,只能随着汹涌的波涛前行。
在她越来越快的套 弄中,他的尖叫也越来越高亢,自己也本能的挺动腰肢配合起来。
她俯身吻上他的唇,封缄他所有的呐喊,两个人在极速的ròu体撞击中迎来第一次高 cháo。
他的四肢微微痉孪,然后彻底放松,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蜜汁融入了自己体内。那紧 窒的蜜 xué紧紧的吸纳着他,让他不由自由的随着它的收缩而颤抖。
莫清吻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她亲眼看着他的守宫砂消失,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一个长的妖媚入骨,风骚无双的男子却有着最纯的身子,是世人对他的诽谤毁了他。这让她想到了温寒,可惜温寒身不由己,无法选择,而他却大胆而纵qíng。
“宝贝儿,你叫什么……”
“伊颜。”
“真好听,”她以舌尖打转啃咬着他身上的樱桃,“还要吗?宝贝儿?”
“嗯。”
“帮我舔gān净好吗?”她将私 处移至她嘴边。
伊颜顺从的张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拭。
舔到一半的时候,她无法忍受的再次跨坐上去,激烈的套 弄起来 。
他觉得自己就是依附于她的那小小的扁舟,只有她能带给他安全与快感,他完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欢愉中,根本不晓得自己已经喊哑了嗓子,抓破了chuáng单。
“宝贝儿,你太热qíng了……会惊到他们的。”唉,偷欢之后回去有点难jiāo待啊。
“嗯……他们会一夜好眠的……啊,救我……”
KAO!这样谁还跟他客气。
初升的新月渐渐西沉,chuáng上的yù望始终高燃。
伊颜在一次又一次的求饶声中勃 起,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沉浮。
最终,他四肢无力趴在chuáng上,气喘吁吁地说:“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她太qiáng悍了,一点儿也不体谅他初尝人事,就这么一直一直的做下来。
“你确定?”她像蛇一样缠在他身后,舔着他的肩头,诱惑的问,“确定这样程度可以怀上吗?”
伊颜猛的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僵硬了一下。
莫清咯咯一笑,轻咬着他的耳垂,“奇怪我怎么会知道是不是?我见过太多的事qíng。”虽然大多是影视剧与文学作品,但这已足够。
“客官不愿意吗?”
“不愿意就不会下口了。”她笑着轻咬他的肩,“我的行动还不能说明我的qíng意吗?”
“客官——”
“叫我清。”
“清。”
“天快亮了呢,要不要再来最后一次。”
他知道她这么说的意思,她要走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而他也希望她这样。他们原就是两条平行线,在偶尔的错身中不经意的擦身而过,之后仍旧是两条平行线。
“清……”他心里涌涌浓浓的不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她有了肌肤之亲的关系,他好想依赖她。
“嗯?”她手探到他身前抚弄着。
“如果……”他说不出口,之前他可以放dàng可以妖惑,可是经过一夜狂cháo他没办法再坦然。
“如果没怀上的话,就到京城找我吧,我叫莫清,当朝七皇子的驸马,出了名的小白脸。”她替他说出未尽的话。
“可以吗?”
“或者你想再找别人上chuáng。”她云淡风轻的说。
“不。”他无法想象自己躺在第二个女人身下的qíng形,她是如此让他印象深刻。
深刻的仿佛已经完全融入他的骨血。
她扳过他的身子,朝着他再次苏醒的yù望坐上去,眼眸微合,轻喘着说,“想我的话也可以去找我,虽然我是被人养的小白脸,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介意。”
像她这样心思玲珑的人怎会是无所事事由人伺养的小白脸?伊颜一个字都不信,而且她那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她能收服他们就不会是个无能之辈。
在完全陷入激qíng之前,他还勉qiáng能够思考,但接下来,他就忘记了一切,只剩无边的欢愉。
等到一切结束,他从沉睡中醒转时,已是人去楼空,他的心也空dàngdàng的犹如被人用刀剜走了一块。
第 32 章
动手了,果然还是动手了!
莫清冷漠地看着围住自己一行人的黑衣人,脸上没什么表qíng。
从她计划出游就想到会有今天的一幕,今天终于让她等到了。
七皇子、凤玉涵、沈羽、温寒、陆小小都不在,他们今天去庙里上香,而池秀陪着她在山上看景,想来今天机会也是他们等了许久才等到的。
有关联的人都不在,而她身边也只意思意思的跟了两三个侍从,说白了是稳死不生。
池秀的脸已经完全煞白。
莫清只是静静的将他揽在身边,看着那几个侍从与黑衣人殊死搏斗。她只是一个文弱之人,没有武功,便也只能看着。
脚下不着痕迹的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去,身后是断崖。按照穿越huáng金定律以及跳崖不死定律,她应该会继续活下去。
“怕吗?”
“不怕。”池秀说,尽管他已经面无血色,但声音依旧坚定,只要在妻主儿的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
“那跟着我跳吧。”莫清云淡风轻的说,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池秀毫不迟疑的点头,双后牢牢的抱住妻主的腰。
莫清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抱着他从崖上纵身跳下,她能为那些侍从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是生是死看她们的命了。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穿越后的一幕幕从脑中闪过,莫清发现自己果然实在很混,毫无建树,只有chuáng单滚的密集了点,哈。如果她真的死了,总也算有骨血留下了,唉,想到她那对儿女,莫清不免有些遗憾。
对了,还有小七肚子里的,如果她当真不幸挂掉,就是一个可怜的遗腹子了。
好像真的有点儿太不负责任了,明知道此行凶险,此计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还是任xing的选择了这个计划的实施,甚至还在半路跟那龙门客栈的风骚老板有了一夜露水姻缘。有点儿最后狂欢的意思,但愿不会害了人家。
崖似乎很高,他们下坠的时间有点久,想到落地可能碰到的危机,莫清艰难的将池秀翻到了身上,他毕竟是不该死的。
痛感,很快传入她的脑中,莫清闭着眼不去想不去看,直到自己陷入黑甜乡,再也没有半点知觉。
雨一点一点的落在面上,冰凉冰凉的,耳畔似乎还有隐隐的哭泣声,莫清游离的思绪一点一点儿聚集,漫天的剧痛袭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她——还活着,死了便不会这么痛了。
跳崖不死定律果然很huáng金。
只是作者有些无良了些,没让她落入水潭中,不死现在也一准半残(某水:前面你艳福享尽,偶尔受点痛苦就当是福利吧。莫清:这其实是后妈吧。)。
“家主,家主……”池秀惊喜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秀儿。”
“家主,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看着池秀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莫清知道自己一定昏迷很久了,久到他认为自己已经不可能醒过来。
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下雨,只怕若不是这场雨她还要再昏些时候吧。池秀这个傻男人,也不都给两人找个避雨的地方就这么呆呆的守着昏迷的她哭,真让人无语。女尊,其实有时也不尽全是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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