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压着他倒在铺了毡毯的地上,温柔地吻着他,而他则有些急躁地伸手探入她的幽谷,感受那汩汩涓流带来的温暖。
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地驰入深谷,整个人都升上了天堂,久别重逢的喜悦与久旱甘霖的滋润,让他身心俱舒,如láng似虎般迅猛地吞吐起来。
在陆小小近乎疯狂般的进出中,莫清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愉悦,饿虎出栏果然勇不可拦。狂bào急燥持久而弥坚,让她在些微的痛感中跃上极乐的颠峰。
此时,莫清被陆小小安置在特制的软椅中,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之上,幽谷门户大开隐约可见里面的滟滟风qíng与诱人芬芳,一对玉峰之上樱桃鲜红而颤栗。
陆小小看得血脉卉涨,不可抑制,迅速地卡进她双腿之间,抓扶着椅背开始攫取其间的甜蜜。
而莫清双手按压在他的臀股之上,助他更加的深入。
这软椅乃是莫清让人特制的,用于夫妻之间的qíng事滋味妙不可言,也用此赚了个荷苞鼓鼓。第一次跟凤玉涵试用之时,他连呼过瘾,有一段日子一直便用这姿势jiāo欢,始终不肯更换。
凤玉涵曾戏言,妻主jīng于房事也因房事而财源广进。
莫清回曰:乐在其中。
既然都说她汲及于chuáng第之事,那便借风涨帆又有何不可?
尔后他们转战于chuáng,纠缠至天明近午,方才偃旗息鼓相拥而眠。
房内一片láng藉,欢爱的痕迹触目皆是。
据后来打扫房间的仆役暗传,独守空房多时的妾侍陆小小在莫家主返家的第一夜饱经摧残,整夜尖叫呻吟,一身的青紫淤痕甚至房内的一把椅子都让家主打散了架,卧chuáng数日不醒人世。
惨!真惨!
后来莫清听说,搂着怀里的小美人问:“我竟如此残bào啊,小小,看来以后要对你温柔一些了,bào力总是不好的。”
美人的手滑进她的衣裤内,钻入幽谷,一脸幸福地嘤咛着,“小小qíng愿家主再残bào些。”他脸上的伤是因为运动过激不巧碰到的,结果竟被误传成那样。那夜的疯颠他宁愿日日上演,让欢愉淹死他好了。
她扯落了他的罗裙,他剥落了她的长裤,在新制的软椅中又一次迎合起来。
“陆侍君,七皇子召你过去服侍。”
陆小小最后一个深入,喷she,然后退出,着衣。
莫清懒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朝外面道:“去把温侍僮召来。”
“是,家主。”门外的人领命而去。
陆小小含羞带恼地瞪自己的妻主一眼,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用家主的话说,夫郎们之间争风吃醋是正常的,看你们各自的本事,怎么把那理由编圆编实了,无伤大雅之事她才懒得管。只要不把家宅搅的不宁,家主随他们闹腾。这话,chuáng第之间家主便对他们各自言明了。
所以,明知是七皇子见不得他受家主宠幸,他也不得不过去服侍,而家主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温寒来的很快,小脸因奔跑而透着绯红。
“着什么急嘛。”莫家主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未曾移动过,只是戏谑地看着关紧房门,一边脱衣一边走来的人笑。
外面虽然是严冬,但是屋内却暖如chūn日,这是驸马府里的温泉内室,是莫家主冬日最爱的行房之地,而被邀来此的夫郎们也都心知肚明来此是gān什么。
温寒赤 luǒ如婴孩般站到了她的面前,莫清从椅中下地,拉着他走向chuáng榻。伸手摸着他那日益圆滚的肚皮,笑道:“不要紧吧?”
温寒玉面微红,抓着家主的手放到自己的ròu枪之上,让她感受那浓烈的想往。
莫清扶他在chuáng上躺平,然后放下了厚重的chuáng帷,张开双腿跨坐了上去,一边缓缓套 弄一边道:“这些日子要节制些,恐怕要临盆了。”
“家主,爱寒儿,快……”他急切地向上冲顶想要得到更多的欢愉。
她如他所愿地加快动作,听到他发出销魂的吟哦。温寒永远是这样的xing感诱人,总是让人想往chuáng上带,想让他探入自己的体内与他纠缠。
这就是个xing 爱尤物,女人chuáng上的珍宝。
第 48 章
驸马府的喜讯一件接一件。
凤玉涵、七皇子、沈羽三人在三天之内接力似地生产,让莫驸马三日抱仨儿,二儿一女,而沈老将军也在第一时间将儿子所生的女儿过继到沈家名下,仍寄养于驸马府。
时隔半月,驸马的小妾君也生下了一女。
池秀在生下女儿不到半个时辰,就幸福地被自己的妻主吃gān抹净了。
“辛苦你了。”莫清在欢爱之后对他说。
池秀一脸羞赧地笑着,搂着妻主的腰,磨蹭着她胸前的玉峰,腿cha入她的双腿间,四肢jiāo缠着,“我愿意为清生更多的孩子。”能为心爱的妻主生育是身为男子最大的幸福,而他是幸福的。
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磨蹭着厮缠着,不知不觉又起了火,大chuáng之上颠鸾倒凤一片láng藉。
“哎呀,被你这小妖jīng缠的,我可是第一次这么不知节制的压榨产夫呢。”折腾半宿了,她这小妾君产道消失的快,体力恢复的更好,简直跟没生过一样勇猛嘛。
池秀红着脸加大进攻的力量,他虽然并没因有孕而削减房事,但到底不便,如今生产完了,他自然要好好服侍妻主。
最后,莫家主当然没能从池妾君的chuáng上下来,一整夜便也就轻易的流过去了。
第二日,钻进正夫小七的房里便是大半天,听侍候主君的人说,皇子不住地喊救命,声音却销魂的让人发苏。
不日,从回丞相府省亲的凤夫侍一回府,便抱着从外面给妻主买来的几撂书册径直进了妻主的书院。
本来正自专心作画的莫家主便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房门紧闭的内室中慰藉夫郎多日的饥渴,战况十分的惨烈。
“涵儿,现在可舒服了?”她伏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笑着问。
凤玉涵拉下她的头,吻了上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粘合的四唇,一脸笑意地说,“以后你陪我回娘家。”
“贪吃。”
“哼,不是说有人猴急的在自己妾君产道未完全消失之前就扑上去了吗?”
“纯属谣传。”她哪有那么饥渴,府里又不是没男人了。
“可是,你跟他厮混一宿是真的。”浓浓的醋味扑面而来。
“等你再生,我们厮混两宿怎么样?”
“色鬼!”他啐了口,却在下一刻一个翻身将妻主压在身下,重新挺进花核之中畅游。
“清清……”他叫着她的名字激 qíng地she了,伏在她的胸前喘息着,回味着。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莫清等他完全平复之后开口。
凤玉涵一边揉捏着妻主的玉峰,一边懒洋洋地说:“皇上恐怕要召见你了。”
“到底还是来了。”
“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笑的甚是不正经。
凤玉涵的呼吸开始不稳,手指掐在她的肩头,却是满脸的chūnqíng明媚,“快一点……嗯……清……嗯啊……”他感觉自己的昂扬在她的手指间苏醒壮大,清太清楚他的敏感点了,轻而易举就能让他重新上场厮杀,而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他非常清楚,只有对他,只有对他清才会这样不知节制的撩拨,所以他欢喜至极,乐意至极,心甘qíng愿沦成为她的xing奴,愿生生世世与她永堕yù 海。
莫清张口吞进他的昂扬,用唾液浸润,舌头灵活的舔拭吸吮,让身下的美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胸脯急促地喘息着。
当她放开他,他将她推倒在chuáng,俯身在她双腿之间以唇舌侵入幽谷,将沾染着两人味道的jīng 液吞食入腹,尔后锐不可当地深入,几经汲取之后,又将淌着蜜汁的昂扬伸到她的唇边。
她一点点舔净,尔后拉下他的头,唇舌嬉戏,分享那诱人的味道。
他拥吻着她,手在chuáng上摸索着,将软靠垫在她的腰后,分开她的腿,然后毫不留qíng的刺入花核,而唇舌自始自终不曾稍离。
当chuáng帷一阵激烈的摇曳之后,浓稠的腥液喷洒在她泛着粉红的玉峰上,他用手轻轻抹均,然后俯身轻舔。
“清……”他不断地往下,不断地轻唤,用灵活的舌头舔拭她的全身,印上他专属的印记。
深入退出,不断地深入又退出,“噼啪”的拍击声萦绕在房内,浸润的水渍声合着拍,谱出一曲人间儿女的痴qíng欢喜债。
又一次的喷she之后,莫清拥紧了怀里的人,满足地叹道:“涵儿,我的涵儿,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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