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啊。”老妈沉吟,“那收着吧。”
我松了口气。
“他如果在追你,人又不错就抓紧啰。”
我被老妈华丽的囧到了,半晌没回过神。
“傻什么,”老妈拍拍我的头,“女孩子在大学谈恋爱很正常,但记住最后的底线别给我崩了就成。”
我冷汗涔涔,最后的底线……
“不过,最好是本城的,我跟你老爸可就你一个丫头。”老妈的口气感慨而失落。
我继续无言以对。
“如果到最后找的真不是本城的,而你也回不来我们身边的话记得生了孩子一定jiāo我们带。”
我现在晕倒会不会比较好呢?
我之所以这么BH,会不会因为我老妈的遗传基因的原因?我开始觉得这个猜测的正确率相当高。
两天后,我踏上了返校的列车,然后在出站口被人吓到了。
“背包给我,我帮你拿。”
我沉默着将手上提的包递过去,他怎么会来?
“你每次返校都是开学前一天,我查了列车点,所以在出站口等你。”
哦,原来这样啊,我的行为模式还真是有迹可循。
“上车。”
我看着眼前这辆车眨了眨眼,“哇,混的不错啊,这么快有私车了呢。”对车我是不在行了,但看样子应该是好车,至少它是小轿车。
= =|||
“上车。”他直接将我塞了进去。
晕。
“停停,停一下,路线不对。”车子开了一会儿后我开始不安了。
“先去我那儿吃点东西,洗个澡,晚上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我想先回寝室收拾一下,要不晚上怎么睡啊。”
“手机呢?”他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我。
“在包里。”我从背包里掏啊掏,半天才摸出那只手机,放最下面了,难怪老摸不到。
他看了眼,挑眉,“没开机。”
我嘿嘿笑了两声。
“你不会是不懂怎么用吧。”
“我有那么傻吗?”
“听李丝丝说你后来去亲戚家玩了。”
“老爸老妈出去旅游,我去小姨家陪表妹了。”
“手机什么时候收到的?”
“大前天才到我手上,邻居帮我收的,老妈拿到后忘了,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她才想起来给我。”
“以为你躲我呢。”他哼哼。
“我躲你gān嘛,又不欠你钱。”
不对,我马上转过头看他,“你跟李丝丝打电话了?”
“怎么了?”
“你竟然跟她打听我?”
“有什么错吗?她不是你死党吗?”
“你还敢问我有什么错?”我尖叫,“你都毕业了还找我,她那颗运转飞速的脑袋不定想哪去了呢,你这不毁我吗?我再晚上才回寝室,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动用满朝十大酷刑了,现在送我回学校了。”
“我跟她说了,你现在是我女朋友。”
大哥,有你这么自作主张的吗?我yù哭无泪。
“怎么,你想吃了不认账?”
这年头的事它咋总倒过来整啊,这话应该换我说才符合常理吧,我继续郁闷。
等我跟他进了家,才知道让我囧的事还在后面。
“呐,洗完澡穿。”
他将一件衣服塞进我怀里,而我正对着卫生间里的东西发呆。
双套洗漱用具,连女xing护理液都帮我准备好了,再低头看怀里的衣服,顿时魂飞天外。
好好……好xing感的清凉吊带睡裙。
我马上跑出去,去自己的包里翻找。
“找什么呢?”
“睡衣。”
“我不是给你了?”
“你给的能穿吗?”哈,找到了。
“你的才真不能穿,多少年的古董了。”他一把抢了过去。
“穿着舒服啊。”我往回抢。
结果不小心擦枪走火,内容十八岁以下禁止想象。
洗过澡,吃了点东西后,他搂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放几套衣服在这里,省的你过来住没衣服换。”
这个不予考虑,我没吭声。
“呐,钥匙,拿好了。”
“什么钥匙。”
“家里的。”
“不要。”很gān脆的拒绝。
他不搭理我,径自将钥匙串到我随身的钥匙圈里,再塞进我包里。
真有够(无视)我的。
“以后周末过来住。”
懒的理你。
“别让我去学校逮你。”
“你有病吧。”
“瞎说什么呢。”
“你还真打算跟我继续牵扯不清啊。”这电视没法看了,“不要再摸来摸去了,安生会成不?”
“一个假期想死我了都,你个没良心的,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找你人又找不到。”他越说贴的越近,到最后手就gān脆滑进了那个短的只能遮住屁股的睡裙下。
MD,这种衣服绝对不适合在láng面前穿,上露下露的,布料还几乎透明,你说穿了跟没穿有啥不一样?
尤其让我郁闷的是我无法遮掩我不够骨感的身材,这不是打击我弱小的心灵么。
接下来屏蔽,让想象的翅膀飞翔吧。
到晚上他送我回学校的时候,他从qíng趣店买的那个东西用掉了五个,你说他的jīng力咋这么好呢。
第十四章
基本上只要一到周末,我就会被人逮走,躲都没地儿躲去,尤其身边那个丝丝已经被人收买彻底当了背叛人民背叛国家的反友qíng分子。
而且每次我只要有不满,她立马就BS我,“一次也是做,百次也是做,你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泪喷。
其实我哪是去过周末啊,每次我都得不到充足的休息,虽然我大半时间是在chuáng上没错。
有时碰上他加班,想着可算自由了,他就会毫不民主地揪着我一块进公司,以秘书的名义对外人介绍我的身份。
我不止一次抗议这种不人道的待遇,但他甩都不甩我。
“别想我忙个半死的时候你在家睡个半死,有苦大家一起受。”
这种人纯粹是心理BT啊他,你赚你的钱,我睡我的觉,咱井水不犯河水不挺好,你这样就是嫉妒,知道不?
我明明一中文系的,我还得被迫接受商学系的知识摧残,还得万般不qíng愿地被人拖着四处趴趴走。
同学以为我在勤工俭学,其实他们真误会了,我没这种qíngcao了,而且他从来也没付过我半毛钱薪水。
不过,他有扔给我一张银行卡,他说随便我刷,关键我买啥刷啊?我又没东西可买,老爸老妈给的钱我也越来越花的少。因为每次我回学校的时候他都会给我买不少吃的喝的,有时到周末我还没吃喝完。
李丝丝常常因此对我抱怨,“荣蓉,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又胖了两斤。”
这事怎么能怪我,我可从来没掐着你们脖子qiáng迫你们吃啊,而且这事吧,“你可以去跟楚帅抗议。”我这么建议她。
“你想害我被寝室的姐们群殴是吧。”她掐我。
我掐回去,“我这不是为你们美好的身材着想嘛,别这么既想吃又想苗条,不现实啊姐姐。”
“叫谁姐姐呢,叫谁呢,我明明只比你大五天,找掐是吧。”
于是我们又一次混战。
后来有一次,丝丝这邪恶的人趁着寝室就我们两人的时候问我一特bào炸的问题。
“荣蓉,问你个事啊。”当时她的表qíng极其猥琐。
“嗯,啥事说吧。”
“那个啥,是不是真的可以减肥?”
“啥?”你问这么含糊我怎么知道你在说啥。
“就是那个啊。”
“到底哪个啊?”我更晕了。
李丝丝同学纠结了半天后,终于不甘心地明白问出来,“就是做爱啊。”
“噗”我嘴里喝的水顿时做喷壶状酒落。
“装什么啊,你跟他不早就炒过饭啊,快说,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看你也没少吃他给你带的零嘴啊,怎么没有更胖。”
“哦,”我塌塌地看她一眼,“我基本上就这体型了,不会更胖,但也别想会瘦,我个人已经能够心平气和接受了。”这是多年体重起起落落的经验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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