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要是惹着了我们,我可不管他是啥人,照样打的他满地找牙!”
大家都是有血xing的,要是因为这两家恶心的人就过不下去了,那可真是笑话,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这年头,好人还真的被那坏人给bī死?那不能!
王家的人最开始是能借到东西,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没有几家再借给他们任何东西了,剩下的几家,或许还是贪着那王家小媳妇的柔弱,反正偷偷摸摸的借东西也有。
而自从大家知道米家的人喜欢顺东西后,大家出门都会把家里的大门给锁上了,更有人直接是反映到陈百户那里,求着陈百户把这两家人给弄走,结果当然是不行的,毕竟陈百户他没有这个权利。
不过陈百户不能大人给弄走,可是在他的管辖下,自然是有的法子来约束这两家人,先是冬天那水渠要挖淤泥,就这这两家的男丁给弄了去,至少得有一个月回不来,吃吃苦头,就没有心思想着别人的东西了。
据说王家小媳妇之所以出门那样,都是这长辈们要求的,不去就要打她,这个倒是真的,不过李思雨对这种人只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自己觉得自己可怜,但是仗着这个就去祸害别人,这也是不道德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君,过节的人幸福啊,码字的人好困
☆、被劫道
“你爹怎么还没有回来?”胡氏看天色已经变暗了,可是李存安还没有回来,现在进入了冬季,李存安去教陈二郎也是三天一次了,等到腊月八一到,就更不用去了,直接就各回各家了。
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因为后天就是腊月八了。李思雨道:“估计爹是因为最后一天,有功课要jiāo代,所以才会晚了的,娘,你在家里等着,我和小弟去接一接爹去。现在天色还不晚。”
胡氏想了想,点点头,“把灯笼也带上,就到前面等着,别走远了。”
这附近都是熟人,胡氏也不用担心两个孩子出去有什么危险,李思雨点点头,和贤哥儿两个穿戴整齐,还带上了厚实的帽子,就拿着一个纸糊的灯笼出去了。
今天傍晚没有风,所以不算太冷,李思雨和贤哥儿走了没有多远,就看见自家爹被四叔李存旭给背了回来。“爹!”李思雨和贤哥儿心里一紧,急慌慌的跑过去,“四叔,我爹这是怎么了?”
脸上都青了,还昏迷不醒!李存旭道:“雨姐儿,你和贤哥儿去把大夫找回家去,我先把你爹送回去!”
“好!”李思雨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爹的身体,别的事儿等把爹看大夫了再问。
等李思雨和贤哥儿把大夫请来了,大夫看完病,对大家说道:“没有大问题,就是脸上有些淤青!我开个方子,你们抓药给他熬了吃完了就可以了,至于脸上的淤青,最好用药酒擦一擦。”
胡氏千恩万谢的感激了大夫,又给了大夫诊金,然后让李存安换了一身衣服,在炕上睡着了。
“四弟,你告诉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胡氏现在才开始发问。
“三嫂,我是恰好在路上碰到了三哥,当时三哥就躺在一块儿田里,估计头被碰着了,所以才晕了过去,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见到三哥这样,我着急着要啊别人送回来看大夫,我想等三哥醒来了,事qíng就清楚了。”
可是这样也说不通,这脸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晕倒了还有人专门朝脸上打成了这样?
因为李存安出了事儿,李存旭显示回去带了信,接着杨氏,朱氏和敏哥儿都过来了,如今在这边,就他们两家是亲戚了,如今一家的男人出了事儿,另一家不着急才怪。
杨氏看了李存安的qíng况,知道大夫说问题不大,就放心了不少,“这到底是谁,跟我们有仇?把存安弄成这个样子,我看存安像是被人打了后脑勺,才会昏倒的!这大冷的天,要是没有人发现,就这样冻一晚上,那可就糟了!”
刚才那大夫也说是后脑勺被木棍之类的东西给打了。可是到底是谁做的这个事儿呢?
“娘,这事儿不是一般的事儿,说不定咱们这一代就有行凶劫财的,咱们得跟涂大爷他们说说。”李思雨的想法是,不管爹是因为什么而被人袭击,最好是把这件事弄成是对大家都有危害的,今天可以袭击自己爹,明天说不定就会袭击别人了,为了大家伙儿的安全,可不就得把那行凶的人给揪出来?
而李思雨的这种猜测说不定有个五成是对的,还有就是谁和爹有私仇,想着暗地里报复。
冬天了,大家都喜欢呆在屋子里,也就是因为李存安要给陈二郎教课,所以才会回来的相对晚一些,能选择时机袭击他,肯定是熟悉他这个作息规律,那么就是附近熟悉的人了。
“我看雨姐儿说的对,这事儿得让大家伙儿都知道,一定要给他揪出来!”李存旭也赞成,而且他立刻就穿好了衣服,去涂家找人去了。
没过一会儿,涂大爷和涂大叔都过来了,涂大爷已经通过李存旭知道了李存安的qíng况,就对大家说道:“今天这个事儿,你们放心,咱们这边不能出这样的事儿,存安是我手底下的人,他现在这样了,我怎么的,也要给他个说法!”
还有就是,陈百户知道了这个事儿,也肯定会查个清楚的,毕竟李存安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才回来晚的,然后被人袭击。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李存安就醒了过来,大概是因为屋子里暖和的缘故,他看见这么多人,胡氏眼圈都红了,就说道:“我这不是没有事儿吗?”
“你还说,得亏是四弟看见你了,不然你就冻在那里吧。”
“哪能呢,你们见我不回来,还不是要去找我的?”李存安笑道。
李存旭问道:“三哥,你赶紧说说,你遇到什么事儿了,怎么就躺在那里了?”
李存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就背后有人给了我一闷棍,然后我就昏了,醒来就到了这边。”
涂大爷问道:“看见人穿什么衣服没有,或者个子有多高?”
“他是从后面打的,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不过我感觉像是个男子。”
要不然也没有那么大的劲儿,能一下子把人给打晕了。
胡氏气愤的说道:“这是想把你朝死里打呢,这样的人不抓住,以后还会祸害人!”
“我倒是觉得不是,”李存安说道,指着自己的脸道:“我这脸肯定是那人在我晕倒之后打的,要真是想要把我打死,在打我脸的时候,再给我几棍子就成了,犯不着这样。”
“那是因为他打了你,心里慌乱,可能觉得你已经没有气儿了,所以再打你几下出出气。”胡氏说道。
涂大爷gān咳了一声,这两夫妻,“那个,存安啊,我想问一问,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当然那,你人好,大家伙儿都知道,但是有些人就是那种小人,你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可能就会暗地里来对你这样的。不过也不排除是那种打劫的人,你身上的钱或者东西有没有丢?”
李存安说道:“要说没有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我最容易得罪人的事儿,就是现在给陈大人的二公子教授课业,和陈大人的关系在别人看来也是比别人要好。身上有陈大人给我的束修,不过现在也不在身上了。”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打劫,也有可能是有人心存报复,或者是心存报复,然后看见李存安身上的钱,顺带就给拿了去。
涂大爷觉得这事qíng有些严重了,对儿子涂大叔道:“你去一趟陈大人家里,一定要把今天的事儿跟陈大人说清楚,就说我说的,这事儿要是查不清楚,大家伙儿过年都不舒服。”
也就是说涂大爷是要严查了,这对李思雨一家子是好事儿,李思雨从厨房里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粥,请大家各吃一碗,毕竟这忙活了半天了,喝点粥是暖和身体的。
杨氏赞许的点点头,雨姐儿这孩子真的是体贴,知道她爹现在这样吃不成别的东西,就熬了粥,大家也可以跟着吃。
李思雨对这个事儿,也是想了又想,可惜现在没有下雪,地上都是硬的,如果是软的,还可以看到脚印呢,只叹自己不是搞侦探的,不过这事儿告诉了陈百户,陈百户对这种事儿应该比别人有经验,=何况爹是因为给他儿子讲课才遭到这个事儿的,他肯定要把那背后的恶人给揪出来,不然以后谁还敢为他做事儿啊。
所以水落石出只是个早晚的问题,她如今的想法是把爹给养好了,幸亏爹没有头晕恶心的感觉,不然就是脑震dàng了。
陈百户那边来的也是极快,看了李存安的qíng况,又知道了事qíng的经过,就说道:“这事儿,肯定要给弄个清清楚楚,哪个guī孙子这么不要命,竟然来算计我管辖下的人?”要知道这流放充军的人,如果不是自然生病死亡,到时候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呢,陈百户还要用很多话去解释,解释不清就没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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