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好大夫,那是就是世家仇人,该给人治病的时候,也得治,说句不好听的,那些当太医的,不是有很多都被皇帝给砍了头,到后来他们的儿孙也有继续当太医的,还不是继续给皇帝一家子看病?
不过是因为他们现在是低贱的军户,手里没有权利,所以可以好欺负罢了。
“人怎么可能真的做到无私?你听我说完,这大夫原来有个徒弟,聪明的很,这位大夫都把他当成亲儿子看待的,也想把这医馆传给这个徒弟,可是两年前,这大夫的徒弟看上了咱们得胜街一家的姑娘,非要娶人家的姑娘不可,都跟魔症了一样。只是让一个大夫娶军户的姑娘,这传出去大夫的徒弟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了,一个当大夫的名声不好了,怎么可能把医馆继续下去?所以这大夫当然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军户和普通老百姓的不同,还是显现出来了,一般的人家就是再穷也是看不起军户的,认为他们就是随时卖命的人,这次雨姐儿不过是实打实的见识到了这么一件事,根源还是军户的地位很低。
☆、攀扯关系
“可是那徒弟是非要娶那个姑娘,这一来二去的,那大夫就说了狠话,既然要娶那姑娘,那以后就不是他的徒弟了,让他自生自灭。
那徒弟虽然是舍不得师傅,可是到底还是喜欢那姑娘,于是真的就给和他师傅脱离了关系,正想着要娶那姑娘进门,结果发现那姑娘另外还有人,这徒弟因为这个姑娘都放弃了师傅了,结果发现的是这个,当时就受不了,最后竟然失踪不见了,唉,说起来,这都是悲剧。”
胡氏听了李存安的话,说道:“这当徒弟的也太不像话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师傅对他这个徒弟又和亲儿子一样,还想要把医馆给了徒弟,结果徒弟为了个姑娘就这样对待他师傅,果然是个白眼láng,有这个结果也是他自找的。可是这大夫因为这个,就不给咱们得胜街所有的人看病,这也太小心眼了吧,要针对也是针对那一家子人那,针对我们gān什么?”
“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可是世上的人真正的能做的到的有几个,大家都不是圣人,以后我们不请这个大夫就好了。”
“还以后呢,没有以后,咱们都不要生病才是好,一辈子不见大夫的面那才叫有福气。”胡氏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所以也别生气了,大夫又不止他一个,咱们请了别的大夫就行了。”李存安说道。
胡氏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再为这个事儿生气了,以后咱们都好好的,贤哥儿这说是受了寒了,所以才发的烧,估计两个孩子晚上睡觉不老实,踢被子了。”
“你想让贤哥儿回来住?”李存安道。
“我哪里那么小心眼啊,小孩子生病,这都是常事,我要是因为这个,就把贤哥儿给接回来,那以后和四弟妹还怎么相处?我是想个办法,让他们两个不踢被子,不然等再生病,那多让人cao心?”
胡氏也不打算把贤哥儿生病的原因给说出来,说出来不就是说,他家贤哥儿在朱氏家里睡觉都没有被照顾好吗?有时候,一些小事都能让好好的关系给弄的不好的。
李思雨知道贤哥儿生病的原因后,想了个法子,在被子的四角都fèng上线角,然后在贤哥儿和敏哥儿睡觉的时候,就把那线给绑在炕四周,这样就不容易踢被子了。
朱氏也是知道了贤哥儿生病的原因,很是觉得愧疚,不过三哥和三嫂谁都没有提这个茬。
她更是觉得心里不安,李存旭知道了说道:“三哥三嫂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我看你就喜欢多想,本来没有什么事儿,你以后好好照顾贤哥儿不就得了,要是去道歉,让三哥和三嫂怎么说?关系都弄生疏了。”
“你们大男人的怎么知道?本来好好的贤哥儿在我们这边睡觉,结果却受寒发烧了,这就是我自己照顾不周,我能不说什么吗?”朱氏反驳道。
“好好好,你觉得心里对不住,那你就去说,我看三嫂肯定是都没有这个意思。”李存旭说不过朱氏,最后说道。
等朱氏见了胡氏,胡氏就道:“就知道你会多想,小孩子调皮,多大点的事儿,你这要道歉,可是真让我觉得咱们生分了呢,同样是两个孩子,要不是贤哥儿自己调皮,也不会这样,贤哥儿在你家那边睡觉,总不能什么都要你cao心,找你这么说,我这个当娘的不好了,所以这事儿咱们谁都别说自己的不对,你这弄的,以后我都不好意思让贤哥儿到你家里睡了。”
“三嫂,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朱氏有些惭愧。
“好了,好了,我看啦,这两个调皮鬼,都这么大了,晚上睡觉还踢被子,现在雨姐儿想了个法子,以后啊,他们就是想踢被子都不成。一直可以用到天热的时候。”
朱氏见到这东西,也觉得正好可以用,李思雨想着,如果有拉链,那就更完美,只是这时候没有这东西,只能弄一个简化的。
对于那个大夫的事儿,后来李思雨自己也打听到了是怎么回事,心里呢,对那大夫也是同qíng的,可是对于自己被拒绝了,心里要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世上的事,和世上的人,哪一个会都是一直称心如意呢,李思雨不觉得自己是上天的宠儿,gān什么都会一帆风顺,请个大夫,被人给拒之门外,这种事儿,还真不算什么了,大不了以后她不请这个大夫了就行了呗,就像娘说的,人吃五谷杂粮,哪里能不生病的,她这次得了这个教训,下一次就心里有谱了,不làng费自己的时间了。
三月清明节过后,这边的庄稼基本上都种上了,李存安就比以前闲了下来,他现在也多看些农书,倒是比李思雨找书的途径多一些,后来还写信让李思雨的姑父帮着找找。后来也寄过来几本,李思雨跟着也看过好几遍,觉得农书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但是大部分却要靠实践,因为各地的气候条件和土壤成分都不一样,不实践往往结果就是不一样的。
一大早的,闻娘子就带着她那个胎记在这条街上晃悠了,跟人说的正起劲,“你们知道不知道,咱们卫指挥使大人的公子这次中了武举了,可真是了不得啊,果然是有本事的,这一去就中,天上的星宿下凡呢。”
有人就问道:“人家指挥使大人的公子中了举,和你有一文钱的关系没有?你高兴的跟什么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亲戚中了呢。”
闻娘子这时候就会挺胸说道:“你可算是说中了,可不就是我家的亲戚,告诉你们,卫指挥使大人的夫人是我们闻家的姑奶奶,你说那指挥使公子和我们有没有亲戚关系?”
这闻娘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那指挥使夫人有关系一样,不过真正知道实qíng的,都知道她跟那个林夫人是出了五服的,远的不能再远的,说是亲戚都有些勉qiáng了,可是这闻娘子就不遗余力的到处说这个事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弄的那胡娘子冷笑道:“既然是你家的亲戚,怎么你一大家子还窝在这犄角旮旯里,不会求你们姑奶奶给你家男人找个好的活计?”
闻娘子听了也说道:“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为了给自家男人找个差事,把自己的嫁妆钱都倒贴,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啥都没有捞着!再说了,我们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只想着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成。”
讽刺的是胡娘子白花了钱给姜家人,胡娘子一听怒了,针锋相对,“有些人是驴子笑话马脸长,人家指挥使夫人知道你是那颗葱啊,非要贴ròu似的贴上去,还天天的说嘴,简直是笑话死人。我呢,乐意用我自己的钱给我自己的男人找前程,就是拿钱打水漂了,我也不心疼,因为那是给我男人花掉的。
不像有些抠门的,自家男人就是喝口酒,都跟喝了她的血一样,只好让自己的男人在背后偷偷的喝呢,这女人做到这个地步了,男人哪里还会喜欢?恨不得立刻把她给赶出门呢。”
胡娘子说的是这闻娘子抠门做派,平时是一文钱能分成两半来花,不仅自己抠门,还对家里人也扣,一年到头见不到荤腥,就是发了猪ròu了,也是一天就弄点油腥子见见油,那么点子ròu,能吃到大夏天的ròu坏了,还要继续吃,自家男人每个月的那点子钱也被这闻娘子给拿在手里,偏偏这闻家男人就喜欢喝个酒,喝酒多费钱那,这闻娘子怎么舍得?
于是这闻家男人只好是去外面蹭,可是谁家喜欢蹭饭的男人那,于是这闻家男人为了喝酒,就会藏一些私房钱,自己在外面买二两酒,背着这闻娘子喝,时间长了,被这闻娘子发现了,就要死要活的闹,什么攒钱是不是心里花花,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口,把那闻家男人给惹火了,直接把这闻娘子给狠狠的揍了一顿,这事儿在他们得胜街都是个家喻户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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