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可以确定狂隐已经离开了,心凌才急急地起身,快速地向着皇宫赶去。因为街上的人太多,她若是用轻功,可能会引起大家的诧异,所以心凌便直接用隐身术。
因为上次与龙儿来过,所以可以算是轻车熟路了,心凌直接去了御书房。
心凌看到御书房外站着那个侍卫正是每次都跟在司马烈身边的那个,所以愈加地可以肯定司马烈应该就在这儿。
心凌刻意地走到那个侍卫身边,这样,就算是被狂隐发现有人偷听,她也可以推到那个侍卫身上。
心凌慢慢地经过那个侍卫的身边,那个侍卫似乎有所查觉,微微转身,看到身后空无一人时,不由地微微蹙眉,双眸中也不由地闪过一丝疑惑。
心凌心中不由地暗暗好笑,屏住呼吸,贴近在门边,毫无意外地看到狂隐与司马烈在里面。
心凌心中暗暗地冷笑,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能尽量地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狂隐,你到底在做什么,说要杀南宫逸的是你,救南宫逸的也是你,朕都被你搞糊涂了。”司马烈的声音中虽然带着指责,却也隐着几分忌惮。
狂隐微微一笑,“就再让南宫逸多活几天也无所谓,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淡淡的声音中却是残酷与无qíng。
司马烈冷冷一哼,“哼,我看你是为了那个女人吧?你不是说想要利用她去挑起羿月国与魅月盟的战争吗?现在为何反而去帮她了,你不会是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吧?”
立在门外的心凌猛然一惊滞,原来狂隐早就与司马烈串通好的,要用她来引起羿月国与魅月盟的战争。现在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那声斩字是狂隐模仿羿凌冽喊的,她想,当时应该不止她一个人听到,当时夜魅影一定也听到了,而且那把斩刀应该也是他砍下的,要不然没有皇上的羿凌冽与羿凌睿的命令,一个小小的刽子手,怎么敢斩她。
也难怪,当时那刀落下的速度,连夜魅影都来不及阻止了,这一切,根本就是狂隐设计好了吧,说不定玉龙珠也是他偷的。
心凌的心中猛然一惊,是呀,现在想来,那样将她带到皇宫中的应该也是狂隐了,她还记得那人,还给她垫了一铺垫,也只有狂隐会在害她的时候,还会刻意地做着那些吧。
狂隐仍旧微微地笑着,只是他的笑中却有着几分冷意,“那是因为我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司马烈一惊,快速地抬起双眸,愕然地望向狂隐,惊问道:“她的身份?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朕没有记错的话,她现在应该还是羿凌冽的王妃吧?你现在应该算是横刀夺爱吧。”司马烈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不满,今天若不是狂隐放走了南宫逸,说不定他会连羿凌冽也杀了,那样羿月国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狂隐的双眸一沉,眸子深处闪过yīn沉,冷冷地望向司马烈,一字一字地说道:“她是星月国的公主。”
司马烈的身躯猛然一滞,双眸中闪过难以置信地惊愕,颤颤地说道:“你说什么……?”
狂隐冷冷一笑,“我说她是星月国的公主,这次你应该听得很清楚了吧?”
司马烈大惊,双眸中不由地闪过疑惑,还隐着几分害怕,狠声问道:“那你还帮她?”
狂隐唇角的笑意愈加地明显,却让人感觉到愈加地冰冷,“我现在已经决定要帮她了。”
心凌微微一惊,狂隐说的现在决定帮她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做什么?
司马烈的双眸中猛然闪过一丝恐惧,却冷下面,沉声道:“怎么?你想要与朕对抗吗?你不要忘记了,你可是奉了你师傅的命令来帮朕的。”
“哈哈哈……”狂隐突然放声大笑,“我已经将所有的事qíng都告诉师傅了,你觉得他老人家还可能会让我帮你吗?”
“你……”司马烈愤愤地望向他,一时间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很清楚狂隐的能力,不要说这皇宫中的侍卫,就算是调配所有的御林军,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呵呵呵……”狂隐仍旧轻声地笑道:“很简单,要你让出皇位,将这所有的一切物归原主。”
“你……”司马烈双眸中的愤怒快速地蔓延,却又不敢发做,只能再次冷声道:“你所谓的物归原主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你自己想要做皇上吧。”
狂隐双眸一沉,狠狠地望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似乎就与你无关了。”
司马烈亦冷冷一笑,“哼,与朕无关,想要让朕jiāo出皇位,休想。”
狂隐不怒反笑,只是双眸中的笑意,却让人不由惊颤,“好,那我不介意送你去向星月国的先王赎罪。”冷冷地声音中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司马烈的双眸中也不由地漫过恐惧,身躯也不由地微微轻颤,他知道狂隐若是真得想要杀他,只怕谁都救不了他,遂再次狠声道:“你杀了朕,拿不到朕的传位昭书,你以为那些大臣会服你吗?”
狂隐再次地冷冷一笑,唇角不由地露出淡淡的讥讽,“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难道你连自己是怎么坐上这个皇位的,都不知道了吗?”
司马烈的身躯完全地僵滞,他当年能从先王的手中夺到星月国,狂隐自然也可以从他的手中夺去,而且狂隐的能力,可是远远地超过他。
“怎么?还在犹豫吗?你可不要忘记了,我的手上可是还有一个公主呀,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所谓的让位昭书吗?”狂隐继续冷冷地说道。他口虽然说是不在乎,但是他这般说,就代表着他是在乎的,不为别的,他只是想让要她能够明正言顺地拿了回羿月国,让司马烈亲自jiāo出皇位,对她,才算是真正的成功。
只是心凌听到他的话,双眸中也快速地漫过愤怒,原来狂隐真正将她带在身边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她夺得皇位,心凌冷冷一笑,狂隐你还真是够毒的。
司马烈微微一愣,随即沉声道:“难不成,要让朕把星月国的皇位传给一个女子?”
狂隐冷冷一笑,“你可以将皇位让给我,我与她是一样的。”说话间,双眸中不由地闪过一丝笑意,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的妻子,不,应该是他的皇后。
司马烈亦冷冷地笑道:“狂隐,你终于露出真面目,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想要做皇上。”司马烈知道现在就算他真得写了昭书,将皇位让给狂隐,狂隐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相反,他若是不写,倒还有一丝生机,遂冷声道:“朕是绝对不会写这个昭书的,你就死了那个心吧。”
狂隐的双眸猛然一寒,眸子深处瞬间划过冰冷的残酷,“好,竟然你不写,那我留着你也没用了,现在我就……”狂隐慢慢地向着司马烈bī进,司马烈轻颤着后退,退到无处可退时,双眸中的恐惧不断地蔓延。
狂隐冷冷地望着他,“你想怎么死呢?我杀人的方式,你也见过不少了,不如你自己来选一种死法吧。”淡淡的声音中,却是让人不由地惊颤得残忍。
司马烈的身躯禁不住地开始颤抖,“你最好是一剑杀了我。”声音中也带着明显的轻颤,连对自己的称呼都在不自觉中改成了我。
“一剑杀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了你吗?你觉得我可能会让你那么轻易地去死吗?”狂隐冷冷地望着他,继续残忍地说道。
司马烈双眸中的恐惧不断地泛出,狂隐杀人的方式他的确见过不少,当时,他或许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现在要用在他的身上,他便不能不害怕了,遂颤颤地说道:“好,朕写,但是你要保证不能杀朕。”司马烈颤颤地商量着。
“你放心,你的命,我不希罕,留着你,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jīng彩呢。”狂隐嚣张地笑道。
司马烈只好颤颤地拿起笔,按狂隐说得写下了让位的昭书。
心凌不由再次惊滞,狂隐现在不杀司马烈,还说会有更多的jīng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中猛然一惊,想到司马烈才是太子亲生的父亲,难道狂隐想要让司马烈死在太子的手中,想到此处,心凌心中禁不住地惊颤,这个狂隐,也太恐怖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去通知羿凌冽。
想到此处,心凌慢慢地退身,慢慢地离开,还好,门外本来就站着几个侍卫,狂隐就算发现有什么异样,也会以为是侍卫发出的,而且现在又是白天,狂隐自然也就放松了警戒。
出了皇宫,心凌快速地回到了店铺,她现在一定要先去找到羿凌冽,要不然,若是一切都按照狂隐的安排去发展,到时候若太子真得亲手杀死了司马烈,只怕会愧疚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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