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凌忍下心中的气恼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晚饭都没有吃,只好先上chuáng休息了,养足了jīng神,也方便晚上行动。
羿凌冽与杜言刚进了城,城门便猛然关上,而门外还有很多的百姓没有进来。
羿凌冽微微蹙眉,这些官兵也太过分了,就算规定了要早关城门,但也不会眼睁睁地把这么多的百姓关在城外。
杜言看到微微蹙眉的羿凌冽,自然明白了他的心思,王爷虽然平日里看似无qíng,但是对百姓却是十分的爱护。虽然今天被关在城外的不是羿月国的百姓,但是他却明白,看到这样的qíng形,王爷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
“外面还有很多百姓没有进来,你就这样将他们关在门外,今天晚上要他们怎么办?”杜言向着一个看似头头的士兵说道。
那个士兵双眸一横,“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管本大爷的事,这是皇上下的命令,难不成你还想违抗皇位不成。”
“皇位也要兼顾人qíng,身为一国之君就应该为百姓着想,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百姓。”杜言也不由的怒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讲皇上的坏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他给我捉起来。”那个头头一脸嚣张地说道。
杜言脸色一沉,双眸不由地望向羿凌冽,等着他的吩咐。
羿凌冽的双眸中亦划过一丝寒意,“打开城门。”他知道跟这些人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听他的口气,皇上似乎也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
杜言听到羿凌冽的命令,双眸一寒,在几个士兵靠近他时,身躯猛然一闪,快速地飞到城门前,qiáng行打开了城门,直到城外的百姓都进了城,才关了城门。
那个士兵头头一脸愤怒地吼道:“反了你了,快来人,把他捉起来,jiāo给皇上,就说捉到了乱党。”
杜言手中的剑一闪,快速地横到了那个士兵的脖子上,那个士兵顿时禁声,也瞬间没有了刚刚的气焰,“现在还要不要捉我?”
“不…不…不敢了…大侠饶命。”那个士兵颤颤地喊道。
“以后给我记住了,要等百姓全部进了城,才能关城门,否则,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将百姓关在城外,小心你的颈上人头。”杜言狠狠地威胁道。
“是…是…”那个士兵哪还敢说半个不是,连连应着。
杜言这次放开他,回到羿凌冽身边。
羿凌冽的眉头愈加的皱起,他这么做根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一切还是要看星月国的皇上。
但是此刻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羿凌冽冷冷地走在街上,转遍了差不多半条街,整个京城似乎连几家像样的客栈都没有。
“王爷,前面有一家客栈。”杜言突然说道。
“嗯。”羿凌冽冷冷地应了,走到近前,不由地抬起双眸望向那间客栈,迎宾客栈,名字还算不错。
踏步走了进去,看到店中生意还算不错,整个店内差不多都坐满了。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掌柜的一看到羿凌冽与杜言的装扮,双眸猛然一亮,快速地迎了过来。
羿凌冽微微蹙眉,似乎有着一丝反感,却还是随着他走了进去。
“客官是要吃饭,还是住店。”掌柜的一脸堆笑地问道。
“先准备些饭菜,再帮我们准备两间客房。”杜言开口说道。
“是,是,小的马上去准备。”掌柜的一脸的热qíng,与刚刚对心凌时完全判若两人。
心凌睡了一觉,看到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才起身,换了衣服,悄悄地溜了出去。
将军府?白天忘记问一下将军府在哪儿了,现在只能慢慢地找了。
找了半天,张开看到座看上去似乎有些破旧的府地,心凌疑惑地盯着上面的将军府三个字,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为何将军府这么破旧,可是今天看到那个少年的样子,完全一个纨绔子弟,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样的儿了,老子也一定不怎么样,可是看到这样的将军府的确是太让她意外了。
不管了,先进去看看再说,心凌微微一闪,便没有了身影。翻过高墙,隐入了将军府中。
里面的qíng形更是让心凌惊滞,到处都是破破旧旧的,没有一点将军府应该有的气势。
整个将军府,似乎没有几个人,甚至连侍卫都没有,只有几个偶尔路过的几个丫头,还有几个家丁。
这就是将军府,若不是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门外写着将军府,她真的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心凌绕过了几个房间,也没有看到今天那个李世宝的影子,难道她真的走错了地方。
心凌刚想要退出去,却看到前面一排还算不错的房间,心凌不由的悄悄靠近。
贴到近处,听到房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今天太冒失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最后不要在公众场合出现。”略略责怪的声音却有着让人感到奇怪的恭敬。
心凌微微贴近,沿着门fèng望去,猛然惊滞,怎么会是他?今天在客栈遇到了那个也叫南宫逸的人。
而他的面前立着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老者,刚刚那个苍老的声音应该就是从他的口中发出的。
“我今天的确是有些冒失了,又让南宫将军费心了。”‘南宫逸’的眸子闪过一丝愧疚。
听这个南宫逸刚刚的称呼,他们应该不是父子,可是南宫逸又称那老者为南宫将军,同样是姓南宫,却不是父子,心凌不由暗暗疑惑,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老者微微一叹,“算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南宫逸’顺从地退了出来。
心凌便紧紧地随着他,看到他转进了一个房间,也紧跟着转了进去。
‘南宫逸’突然立住,双眸中猛然一沉,“朋友,竟然来了,就出来吧。”
心凌一惊,难道他已经发现了她,都怪自己刚刚太过好奇,也觉得反正没有人可以看到她,便有些得意了。
现在被他发现了,想起刚刚他与那老者的谈话,那老者似乎怪他今天冒失了,还要他不要在公众场合出现,是不是怪他今天帮她的事,还刻意提醒他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却不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
自己若是此刻出去,肯定会被他怀疑,他长的太像大哥,对他,心凌会有着一种意外的亲切感,所以不想让他对她有所误会,只好悄悄地退了出去。
离开将军府,心凌心底仍就有些疑惑,为何将军府会是这个样子呢,现在要她怎么办,银子没弄到,明天的剑要怎么取回。
恰恰在此时,看到一个打更的老人路过,心凌快速地向前问道:“大爷,为何将国府会这么破呀。”心凌倒还真是心直口快。
老人微微一愣,随即愤愤地说道:“哼,还破,像他那样的人就应该拉去喂狗。”
心凌一惊,有这么夸张吗?她刚刚看到那个南宫将军虽然有些严厉,却应该是一个正派的人,这个老人为何这样一副愤怒的样子。
老人看到了呆愣的心凌一眼,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这个南宫天,当年亲自将太子推下了悬崖,换得了自己一条命,像这种卖主求荣的,你说是不是应该拉去喂狗。”
心凌微怔,南宫天,南宫逸,这样的名字应该是父子才对,可是刚刚南宫逸为何要那样称呼南宫天呢。
“南宫天有儿子吗?”心凌不由的脱口问道,心底却有了一个新的疑惑。
“有呀,有一个儿子叫南宫逸,南宫天虽然保中了一条命,但是却没有得到当今皇上的重任,只不过是给他留了一个将军的虚名而已,所以这十多年来,南宫天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儿子身上,请了各种师傅来教南宫逸。不过很少有人见到过南宫逸。”老人接口道。
心凌微微蹙眉,如此说来,南宫逸真的是南宫天的儿子,但是按刚刚的qíng形来看,怎么都不像,猛然记起在羿月国记得的南宫逸,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关系?
还是……
想到刚刚见到的南宫天,怎么看都不像是卖主求荣的人,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心凌心中猛然一动,会不会,现在将军府中的并不是真正的南宫逸,那是当年的太子?
以刚刚南宫天的态度来看,的确是有些像,南宫天刚刚虽然是在指责南宫逸,态度却是非常的恭敬。
不过那也只是她的怀疑,是不是真的,还要待进一步的确认。
“姑娘,你怎么了?”老人看到呆愣中的心凌,奇怪地问道。
心凌一惊,快速地回神,“没什么,那这京城应该还有一个将军府吧?”看来她今夜真的找错地方了,不过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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