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服务生要了一杯柠檬冰水,虽然他万分厌恶这种东西,但这确实能更好的克制软xing药物的副作用。
掐灭了烟蒂,转身进房,叶安袭不在原处,只听得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蠢货!她现在哪来的力气洗澡!
本以为宗政贤真的去再开一间房了,叶安袭洗澡连没都没有上锁,虽然她全身像是天人五衰般的疲软,但是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让她时刻的作呕,无论如何她要冲洗掉这样的恶心。
宗政贤闯进浴室的时候,叶安袭半退衣衫的瘫在浴缸的一端,手里正拿着一个刷子猛刷着自己luǒ露在外的上身,那明明娇嫩似豆腐的肌肤,硬是被坚硬的毛鬃刷出一道道的血痕。
那莲蓬头喷出来的水淋过她的脑袋,看不见一点雾气,即使站在三尺之外,依然感受得到那水流的凉意。
疯子!她居然在淋凉水!
长腿一伸,大步迈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刷子丢到一边,粗鲁的抓住她的藕臂就往上提。
“起来!”
脸上的淡妆早就被水流冲刷的gāngān净净,清灵的小脸混杂着药物带来的cháo红和被凉水刺激的青紫色的唇,面对这个男人突然闯入的bàonüè,叶安袭没有好气的瞪着他。
“你出去,别管我。”
感觉到她明显的抗拒,宗政贤被激怒的再度bàonüè的用力拉她,少女娇嫩白皙的手臂立时一片青紫。
豪华的浴室内,大盘的花洒喷下的凉水全方位的肆nüè,因为开闸时间过长的凉水更为冰冷,激在宗政贤身上,也不能冷却丝毫他的怒意。
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吸食软xing毒品之后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凉的刺激!
“起来!”
男人的力气,那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比拟的,这是造物主在几亿年前就安排好的差距,叶安袭不再挣扎,眼神中的犀利推却,幻化成一种让人读不懂的悲悯。
“拜托,让我洗gān净,好不好……”
好战的是孙子,有道的是老子,老子告诉咱们万物相生自然,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自古刚就要以柔相克。
叶安袭放缓的态度,让宗政贤手下的力道渐渐放缓,要说女人的柔弱还真是7分来自表qíng,尤其是叶安袭这样事事要qiáng的女人,这面部五官的柔和,更是让人心生不舍。
男人此时的视线更多的集中到女人红肿的唇,被撕烂的衣服,以及浑身上上下下被那人侵犯的青紫。
看着她瘦削的身子被凉水激的浑身发抖,qiáng烈的自责须臾间上涌,男人的俊颜紧绷,薄唇紧抿。
该死!他现在很后悔刚刚就那么放过那个童梓辰!
不发一言的关掉了水阀,宗政贤倾身轻轻的打横抱起了浴缸中的叶安袭,声音放柔的说。
“听话,你现在不适合洗凉水澡。”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温顺的孩子,淡漠如叶安袭依然,就在宗政贤这样的轻哄下,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窝在结实的怀里,好像这一晚上的委屈都一股脑的上涌,眼角竟有点没出息的湿意。
宗政贤轻轻的把叶安袭放在chuáng上,脱掉她早已经湿透凌乱的小礼服,内衣裤,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滴,目光坚定而专注,面对少女曼妙的泛着粉色光泽酮体,却没有一丝蠢蠢yù动的邪念。
宗政贤第一次仔细看着这个被称作她老婆的女人的身体,竟是在这般qíng况下,背上的那道伤已经是一道泛粉色的疤,腿上还有那初次相识的时候的烫伤,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多伤!
手腕处那个在S市公安局里被铐的印迹因为她全身体温的升高而泛红色,那圆滑的弧度好像在讽刺着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周全。
轻柔的擦gān她的身子,拉过被子要给她盖上,可身下的女人却伸出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拉住他的领带,没有防备,宗政贤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叶安袭面色绯红,平日清灵的眸子似是染上了几许氤氲,直勾勾的盯着几许错愕的男人,素日清冷的声线大反其道的xing感而沙哑。
“宗政贤,吻我……”
46 耳目一新的h
“宗政贤,吻我……”
男人的俊颜错愕还未退却,馨香的女人却先贴了上来,像吃奶的婴儿般凭着本能的吸吮着男人xing感的薄唇。
她不喜欢那个陌生男人残留在自己唇齿间的味道,现在,她宁愿用宗政贤的味道去盖住它。
这哪里是接吻?这个男女qíng事学前班都毕业不了的女人,此时此刻笨拙的亵玩着男人柔软的两片,除了炽热的体温,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嘴唇好疼。
呼!
唇齿间的咸腥,双唇的疼痛刺激着宗政贤,如果他在不主动,这个女人早晚会借着药力赐予的燥热稀里糊涂的把他吃了。
二话不说,一个反手扳住叶安袭纤细而滑腻的身子,在地理位置上占据了最大优势,钳住她整个身子,反口用力吸吮,啃噬,研磨。
英国有句老话,生活中最有用的东西是自己的经验,以此类推,就好比舌头和唇齿之间的游戏。
上帝赋予它们先天免费的能力只有吃,而吻这种vip级别的高级技术,还是需要自身的修炼。
面色越发绯红,身体炽热的发烫,叶安袭这样只比处女高一个级别的青涩小女人加上软xing药物的刺激,怎么受得了这般凌nüè。
“嗯……”
无意识的娇喘逸出唇边,女人眩晕其中,可对于粘在她身上的男人来说,可不仅仅是一声叹息,这足以把他从一个教学的纪录片拉回到旖旎的文艺yy的剧qíng中。
对于男人来说,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数亿年前上帝开发好的一个程序,只不过亚哥哥和夏姐姐找到了bug,黑来拿来使用,并且一pào而红,在人类繁衍的岁月中一直高居各种运动的榜首。
如果不是各种道德的牵扯,奥林匹克中也许应该引进这项运动,力与美的结合,完美的体现在这项混合双打的律动中。
这件事qíng由她开始,但掌控权却早已转移到身上附着的雄xing野shòu附体的宗政贤手里,身上那些让她恶心的吻痕早就被他加工成更深的紫红色,早已全部洗掉换上属于他的印记。
一一吻过各种敏感,手掌下触及的各种滑腻,早就点燃了这个向来冷静的男人的各种火。
可才要解开皮带扣子,理智就把男人仅剩的可以用来思维的大脑从下半身抢了回来。
她才小产没多久,可以有房事么?
一把拉开瘫在怀里软香滑腻,马上就要售空的理智胡乱的调整着呼吸。
呼!呼……呼!
软xing毒品的屡禁不止,自然有它存在的诱惑,譬如,全部羞涩都丢到海里淹死,再譬如,一颗高速运转的兴奋的大脑。
更譬如现在,向来淡漠的像冰块一般的叶安袭,竟对男人的蓦然抽离感到无比的失落。
轻喘的抬眸看着那个半路抛弃自己的男人,清灵的眸子像是幼儿园放学没有妈妈来接的小朋友一般,盈盈若水,说不出来的委屈模样。
“你……身体不行。”
宗政贤无奈的解释,他没见过这样的叶安袭,就像是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可这暂停的代价,他也付出的不少,直到现在,‘下边的朋友’还在奋起声讨。
额头边流过的豆大的汗滴用别样的方式诠释了他的悲哀,像是为他‘底层民众’的压抑在无声流泪。
掰掰手指头,眼仁统一转向左边,这是认真思考的微表qíng,不肖数秒,未着寸缕的少女身子弹跳似地扑了过来,一大一小,一壮一娇,二人双双倒在了chuáng上。
酒店的灯光设计的向来旖旎,昏huáng的色调映着少女cháo红的粉肌,娇媚的嗓音,像是空灵出谷的鸟儿一般轻吐了一句话。
“刚好31天,医生说一个月就可以了。”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像是非典过后第一次上街去吃小吃一般,少女迫不及待的主动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一飨美味,都说知识是经验的产儿,少女学的很快,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一次她不再胡乱的撕咬,而是浅尝辄止,细细婉转。
不需片刻,最后一丝理智连同肺叶中的空气全部jiāo给yù望来cao纵。
意乱qíng迷中,没有人去在意裤子是怎么脱的了,总之两个人凭借原始的本能做了一切运动前的准备工作。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这样被一个并不熟练的新手给qiáng行驾驶了。
炽热熨帖,颈项jiāo缠,相濡以沫,各种节奏,完美韵律直至香汗淋漓。
总之这一晚,只有两个工种,todo和被todo,两个人各司其职,偶尔串休,直至双双jīng疲力竭。
软xing药物的药力终于被消耗殆尽,宗政贤也疲软的趴在也叶安袭身上,久久没有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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