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这个女人还在用自己的希望麻醉着自己,宗政贤的胸腔中堆积的一切愤怒似是狂风卷积着乌云,瞬间爆发。
伸出大手,朝着女人最脆弱纤细的命脉,一句话不说,死死的掐住。
呃……
骤然被迫停住的呼吸,那感觉用力到极致的大手,四周弥漫的足以让人毛孔喷张的怒气,叶安袭竟完全忘了挣扎,只能看着那双忽然变得yīn鸷不已的猩红的眼。
“宗……”
牙根处残留的最后一丝游移的呼气想要挤出一句话,却完全无法发出声音。
这男人疯了!
后知后觉地挣扎却丝毫撼动不了这像是要杀人一般的男人,他bào怒的像头彻底被惹狂的野shòu。
叶安袭完全不明就里!他到底要gān什么!
窒息的感觉已经憋涨的她整个小脸透红,四肢也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这时,脖子间的大手松开,猛的吸入一口氧气,而后更为贪婪的抽吸着。
呼……呼……
呼……呼……
唔……
刚刚缓解的窒息又马上被猛的俯下身的男人堵住,那双致命的大手用力的钳住她的下颚。
好痛!
唇齿间的抗拒让此时完全处于怒极的男人更愤恨的深入,没有吸吮,只有胡乱的掠夺!
那一如既往的软滑的小舌,像是纠缠着他心底最深处的某物,竟让他忍不住的想轻噬。
该死!
死命的抽出攻掠城池的舌,狠狠的把那苏腻的小脸掰开,看着那一如既往清灵的眸子写满了像看疯子般的质疑,宗政贤笑了。
“呵呵……”
轻撩唇角,那唇畔的绽放却没有丝毫温度,自嘲般的像是在自己的心尖cha了把刀般刺痛!
为什么如他一般怀疑全世界的人会毫无保留的相信这个女人!
“宗政贤……呼……呼!”
叶安袭被这一番突然的折腾弄的呼吸困难,这样的宗政贤是她从未见过的,那鲜少见到的笑让她好像读出了一种悲伤,他怎么了?
嘭!
毫不怜惜的翻过叶安袭的身子,嘭的一声就砸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反手拧过两条藕臂,只用一只手就禁锢在了头顶。
“宗政贤!你gān什么!”
嘶啦……
粗鲁的一把撕开她的裙子,丝毫不理会她的颤抖。
“你放手!……啊!”
gān涩,凌迟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那几乎推至腹部的愤怒让她一时无法站稳,整个身子顺着门板往下滑。
可身后的男人竟伸出一只铁臂从背后拦住她的脖子,整个身子附上来,她清楚的感觉到他喘着粗气的热度喷到她的脖颈动脉处。
啊……
啊……啊……
丝毫不理会身前的女人吃痛的叫声,像疯了一般的死命撞击,门被撞得砰砰直响。
“为……什……么?”
这样的qiáng占让叶安袭痛的浑身抽搐,宗政贤只脱了一半的裤子,腰带扣子还冰冷的剐蹭着她的大腿。
嘭!嘭!嘭!
……
回答她的是一阵更猛烈的撞门的砰砰声,痛楚的麻木让她瘫成一团,不再挣扎,任身后的男人恣意qiáng攻。
嗯……嗯……
嗯……
忿张炽烈的呼吸,激qíng临界点之前,却猛然抽身,那熟悉的xx全部喷发在她的体外。
瘫软在脖颈间的灼烫呼吸仿若化作獠牙狠狠的咬在她的动脉。
“呃……!”
像极了古堡的吸血僵尸,毫不留qíng的紧咬着那纤细的脖颈,来回碾磨着细嫩的肌肤,直到那渗出的鲜血濡湿了味蕾,才激醒了陷在极怒中的男人。
松口……
看着那被狠狠碾过的纤细身子顺着门板子瘫软下去,那动脉处属于他的牙齿印记还鲜红的渗着血,那一抹红色深深的刺到了他的眼。
不……
整理好衣服,转身,似是落荒而逃……
碰!
一声狠狠的关门声音震慑了瘫在地上的叶安袭,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推开门,麻木的冲洗着疼痛不已的身体……
这一切都来的莫名奇妙……
那个男人怎么了?
叶安袭觉得自己突然像是从一个好好的毛巾被毁成了抹布,那样qiáng占,除了身上痛,胸腔中好像有种堵塞的感觉,一丝酸涩似是外溢。
摸了一把脖颈间的刺痛,那红色的鲜血也让她蹙起了眉头……
※※※
胡乱的拍了拍闹钟,迷迷茫茫的睁开眼,临近秋末的阳光刺眼的让叶安袭忍不住的转过头,这样的清晨真是让人烦躁,因为预示着又是新的一天。
隐隐作痛的胃提醒着她吃早餐,可面对空无一物的餐桌,她已经习惯了。
已经7天了,没有牛奶,没有蛋羹,从那天莫名其妙的发了火之后,她已经7天没有见过宗政贤了。
就连学校国际法的课也彻底换了老师,上次在学校他和她在游泳馆的事传遍后,所有同学都来问她宗政老师去了哪里?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在第二天的时候,她试着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可连续两次的嘟嘟的占线声回应了她,她也没有再拨过。
仔细想想,她没有任何权利gān涉他的生活,所有的和谐也许不过是短暂的自我感觉。
其实除了答应两个人要一个孩子之外,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承诺束缚。
不过更深层的变化,只有叶安袭自己知道。
她开始失眠了,多少年以来,无论经历多少的苦难,她从未失眠过,可现在的她晚上已经在沙发上睡了3天了,因为在那张chuáng上,她总是因为缺少一些温度而无法入睡。
每天上学和放学来回坐车的时候,她甚至总希望那辆黑色的q7能突然停在她身前。
她不愿意去分析这所有的反应背后的意义,那样的结果让她不敢面对。
打开柜子,选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画了个淡妆,出门之前照了照镜子,看着那个已经结痂却十分明显的牙齿印记,又返身拿了一条丝巾系在了脖子上。
她准备去参加婚礼,昨天接到电话,说实话,她很震惊,她没想到宗政华闪婚的对象会是那个高傲的林雪。
突然觉得那个小世界理论真的是有道理,这个真是的世界,即便是两条平行线都有可能有jiāo集,那么她呢?
今天是宗政家的喜事,所有人都必须出席,那么他也一定去。
※※※
秋高气慡,可是天气有些yīn沉,今天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日子,叶安袭刚一进礼堂,整个仪式已经进行到了一半了。
看来她还是迟到了,没了那个男人的生活,就连时间都掌握不好,叶安袭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废物一般。
“宝……贝儿……~”
坐在2席的一身劲爆的机车装的钟席宝小声的叫嚷加招手,再看着她身边的宗政宇也是一身同款的机车装,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人是一对。
奔着baby的方向就去入席了,等落座才发现对面的一张脸黑的无法再黑的卓逸手里拿着筵席上装饰用的粉色玫瑰死命的揪着,任谁都一眼看得出来他时刻有辣手摧花的冲动。
“怎么一个人,宗政呢?”
baby的话也问住了她,她也想知道宗政贤人在哪里,四下张望着,并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爸拉着二哥去休息室了,好像有事要跟二哥说。”
宗政宇适时的补充了信息,也缓解了她的尴尬。
常年在外的宗政宇根本不知道这个二哥的好兄弟和他现任女友的关系,二哥的朋友也是自己的哥哥,很热qíng海派的关心。
“卓哥,what’sup?”
what’sup?他现在想骂我cao!
他发誓今晚上如果不把那个女人绑架,他卓逸就不行卓!
叶安袭没有注意几人的纠结,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到那个正走过来的男人身上,7天不见,像是审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一般,老天真是偏爱这个男人,赐予了他俊朗颀长的外形的同时有附赠了他一身无形的风华气度,以至于所到之处,让人无法忽视。
“卓,出来一下。”
宗政贤无声的走到2席卓逸的身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对面,跟一直看着他的叶安袭对视了0.1秒,没有任何表qíng的转身就走。
这样的无视让叶安袭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像是突然回到了原点,这样的突然让她心里很失落。
整场婚礼,她像是失聪了一般,麻木的望着台上的宗政华和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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