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绍庭抓着她乱挥的双手举到头顶,身下由慢及快地动起来,本来gān涩的甬道渐渐地湿润,白筱的挣扎不自觉地小了很多,在他慢而重的顶入间发出细碎的嘤咛,“嗯……啊……嗯……”
喝了酒的白筱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眼睑处流露出的风qíng似要勾住人的魂魄,她被晃得难受,双手下意识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耳边细细地喘息:“啊……啊啊……”
郁绍庭低头,深沉的眸子盯着身下意乱qíng迷的女人,那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得他鼠蹊部一阵苏麻,他压抑着逐渐急促的呼吸,来回律动了几下,当她张嘴咬住他脖颈上的动脉时,他一个激灵,she了……
整个套房里,静得只有喘息声,还笼罩着淡淡的尴尬气氛。
即便白筱醉醺醺地,有些不省人事,但身体是诚实的,她没有任何的快感,因为他太快了。
从入门到结束,好像只有五分钟,也许……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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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喝了太多酒,刚刚又被那么一捣鼓,嘴里嘀咕了两句就熬不住闭上眼睡过去。
她没有换姿势,穿着一条几何图案的裙子,裙子下摆堪堪到大腿,圆翘的臀若隐若现,一双白皙纤长的腿luǒ露在外,打底袜揉成一团掉在他的脚边,一双枚红色的坡跟鞋被蹬掉,东倒西歪在地毯上。
白筱半坐半躺在沙发上,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一手半举着搭在头侧,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在水晶灯洒下的光线下面若桃花,令人忍不住联想到诗经里一句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郁绍庭一双目光深沉的眼盯着白筱,因为刚才的“失误”有些恼,一股子酒劲跟着上来了。
尤其是看她睡得很香,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恺。
郁绍庭把白筱抱起扔到chuáng上,冷不防被人挪位,白筱有些不耐烦地拧了拧眉,翻了个身却没醒过来。
站在chuáng边,低头看着她因为辗转而高高撩起的裙裾,郁绍庭的喉头xing感地滚动了下,抬手扯了领带,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单膝跪在chuáng上,俯身把白筱脱了个jīng光,连底裤也被他的大手一把扯下来戽。
白筱以为是在做梦,半推半就,当一阵凉意袭来,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想要去扯被子。
郁绍庭以前清心寡yù惯了倒也无所谓,现在开了荤,在那方面需求只增不减,甚至可以说比一般男人要qiáng烈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过去十几二十年积累得太久,急于找个宣泄的地方全都释放出来。
白筱在kingsize的大chuáng上动来动去想拽被子盖,却不知道自己正赤身luǒ体bào露在一个男人的眼皮底下。
饱满白皙的rǔ房,小腰盈盈一握,纤长又光滑的双腿,还有转身时正对着他的臀,jīng致的蝴蝶骨,虽然她的个子算不上高挑,却拥有很好的比例,双腿此刻夹紧腿fèng细微地摩挲,不经意间散发着诱人的风qíng。
“被子……被子……”当身上覆盖了一阵暖暖的热度,白筱下意识地伸手抱紧。
郁绍庭垂眼看着搂着自己不撒手的白筱,胸前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眼底越发地深沉,他掰开了她的双腿,置身在她中间,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握住她左边的苏胸,搓揉时还有rǔròu从指fèng间泄出来。
“啊……嗯唔……啊……”醉了酒失了理智的女人顺从身体的本能发出吟叫。
套房里没开空调,白筱冷得发抖,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环在郁绍庭身后的双手伸进了衬衫里面。
微凉的指腹扫过他左侧腋下的肋骨时,郁绍庭就像被触摸到了敏感点,攥紧掌心里的丰盈,白筱疼得皱眉呼出来,双腿出于本能想合拢,却忘了此刻腿间还有个人,结果只是双腿环紧了他jīng瘦的腰身。
郁绍庭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上下牙关,拖出她的香舌绞缠。
火热的舌在她的口腔里攻池掠地,白筱的呼吸逐渐变得艰难,双手攥紧他的背,脚趾头蜷了起来。
白筱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团白云包围,软软地,她想去推开却舍不得它的温暖,当她以为自己会窒息时,本来唇上湿漉又滚烫的柔软消失了,她刚呼进一口新鲜空气,她的锁骨上已经落下一串湿烫的啃吻。
郁绍庭看着不压抑地叫出来的白筱,整个人也蹭蹭地被火烧一般,他的薄唇回到她不断溢出呻吟的嘴边,一手或轻或重地捏着她的臀瓣,一手揉挤搓捏她的胸脯,两人的气息jiāo叠,呼吸越来越重。
“叫得大声点,白筱想听你叫chuáng。”他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话,说得那样理直气壮。
白筱轻轻地哼咛了两声,他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平日里夹烟的两根手指掐住她雪rǔ上的一点含苞待放的红梅,略带薄茧的指腹扫过顶端,来回地揪按拉扯,薄唇慢慢地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然后低头含住。
“啊!”身体里流淌过一股兴奋的热流,白筱的腰猛地往上一挺,早已水润的幽谷贴上他坚挺的yù望。
“嗯……好难受……唔唔……啊!”白筱想推开胸前胡作非为的脑袋,却反被扣着双手举到头顶。
郁绍庭抬头望着她动qíng的姿态,双腿钳制着她扭动的身体,嘴上没停歇,含着她那粒早已挺立的rǔ尖用力吸吮,用刚硬的牙齿轻咬,偶尔用灵活的大舌绕着rǔ晕反复打圈,惹得她难耐地低声抽泣。
白筱突然一个猛然战栗,身体软在chuáng上,“啊~~”发出一声绵长又尖锐的呻吟。
郁绍庭放开她被舔得红艳的**,颀长的身体往上移,双手撑在她头两侧,“这样就到了?”
白筱难受地摆着头,湿黏黏的脸颊上缠满了发丝,因为空虚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往上扬,当碰到他裤子下凸起的坚硬时,发出舒适地呻吟,越来越频繁地往他身下蹭,到最后因为难捱挺不住地低声抽泣起来。
女人的xingyù并不比男人少,尤其是在有过第一次xing体验之后。
这会儿喝醉了酒,白筱完全遵从了身体的本能,大脑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想要被填满。
她的双手移到他的小腹处,越过他刚才松开的皮带,探进裤子里,被握住的那瞬间郁绍庭一声闷哼,随即囚困在内裤里的yù望被她拽出来往自己身下送,一张嫣红的小脸上满是qíngyù。
郁绍庭看着她这副迫不及待的làngdàng样,又气又有感觉,也就顺着她的动作往前一挺。
也许是前两次经历都没有过这次来的你qíng白筱愿,当真正进入的那瞬间,因器官摩擦而带来的qiáng劲刺激让两人不约而同发出轻吟,一点点的快感慢慢地被放到无穷大,直至幻化为chūn水融化了彼此。
郁绍庭喘着粗重的呼吸,胳臂肘撑在chuáng上,挺动腰身时低头看着自己青筋纠结的分身一寸寸被她吞没。
白筱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阵饱胀,有外侵的硬物在她的幽谷地带浅浅地抽动,耳边是男人炙热急促的呼吸,低沉压抑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子上,qiáng势、急切又霸道,蛊惑着她沉睡中的心神。
当她的手指抚上他敞开了衬衫纽扣的胸膛时,郁绍庭一声低吼,在她连连的娇喘里,粗硕的yù望一挺到底,尽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在她仰起头尖叫时,又是狠狠地一顶,似要把自己钉进她的身体里。
白筱因为突然的酸痛而皱眉,双手抓着chuáng单揉在手心攥紧,身体被他顶得撞到了chuáng头。
“嗯啊……嗯嗯……”白筱呻吟,埋在她身体深处犹如利剑般的坚挺已经慢慢退出去。
在他几yù退到尽头、白筱稍稍松了口气时,他又重重地挺入,剧烈的摩擦引得她内壁不断缩紧。
郁绍庭喉头不停耸动,一声呻吟忍在喉间,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身开始一深一浅地来回缓慢挺动。
“嗯……嗯……”一声连着一声的细碎吟哦在套房里响起,夹杂着男人低喘的呼吸声。
最初的痛楚渐渐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她不能自己的欢愉,白筱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环紧了身上男人的腰臀,甬道里流出的水湿润了彼此,内壁随着他九浅一深的抽动慢慢变得柔滑。
落地窗外,烟火绽放在不平静的夜晚里,犹如五彩的流苏一点点消逝在漆黑的天际。
郁绍庭扯过丝被盖在两人的腰臀间,在烟火爆竹声里加快了挺动的频率,**碰撞和进出的“扑哧”声被掩盖在被子下,大chuáng在他起伏的动作间轻轻晃动,他的汗水沿着脸廓滑落在她的rǔ沟间。
“啊啊!”白筱纵qíng呻吟,手指用力地攀住男人的肩头,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肩胛骨处的肌ròu。
是梦吗?如果真是梦,为什么感官会这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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