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发现了他的反常,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从睡袍里拿出来,然后躺到一边:“睡吧。”
白筱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坐在chuáng上,用浴巾遮挡着身体,想着他在车里让自己留下来时的眼神,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
羞赧和动qíng瞬间转为意兴阑珊,白筱围好浴巾下chuáng,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郁绍庭的声音:“去哪儿?”
白筱回头看到他已经坐起身,就说:“我去上一下厕所。”
“卧室里不是有吗?去外面做什么?”
白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上厕所不过是个借口,她脸皮不厚,再被一个男人拒绝后,如果再继续待在这里,估计一晚上都睡不着,索xing去跟郁景希一块儿睡,也免得两个人同chuáng异梦。
见白筱杵在门口不回来,郁绍庭幽幽地看着她:“难道要我去抱你?”
白筱看他不冷不淡的态度,心里蓄满了委屈:“我今晚跟景希睡。”说完就要开门离开。
只是她的手刚触碰到门把手,人已经被猛地拉扯着转过身,浴巾不翼而飞,被一只大手扯了甩到角落,腰际禁锢着她的大手似要把她的身体折断,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胸rǔ,整个人都被他重重地撞到门上。
白筱被他突然孟làng的举动吓了一跳,后脑勺砸到门板上,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用牙齿啃咬,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舌尖漫开来,她的臀瓣被捏住,双腿被迫分开,人已经被他抱起盘住他jīng壮的腰。
嗯……啊……
白筱听到自己越来越喘的呼吸,手指攥着他肩上的睡袍,下一瞬,人已经被甩倒了chuáng上。
柔软又有弹xing的chuáng震了震。
一道黑影倾身上来,同时白筱的身体被翻转过去趴在chuáng上,双手撑着chuáng想起来,却又被狠狠地压回去,她轻叫一声,脚踝处被大手扣住,qiáng迫分开她的双腿,也许是动作太大,她的腿间一阵凉意袭来。
“你怎么了?”白筱想回头,身下传来的异样却令她呻吟出声:“嗯……”
她的手指揪紧了chuáng单,战栗的làngcháo一波又一拨翻滚而来,张着嘴,心脏砰砰地乱跳。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她的臀瓣儿,郁绍庭俯首在她的腿间,微凉的薄唇抵着她的大腿内侧肌肤,舌头一点点地往上舔着,白筱的双腿被他弄得发软,整个luǒ露在外的后背不住地颤抖。
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白筱忍不住挣扎:“别……那里脏。”
郁绍庭没停下来,双手按着她的臀瓣往外掰,伸出的舌刺进了她的腿fèng,旋转舔舐。
“啊……嗯……啊……”白筱咬着牙关,扛不住这般刺激,紧紧抓住身下chuáng单,使力地揪了起来。
湿热沉重的气息不断地喷在她身体最为柔软的地带,下意识地缩紧,大脑里混沌一片,却依旧清晰地感受到一条又硬又软的舌舔着她的yīn蒂,然后探进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受不住地溢出了水渍。
“啊……不要这样舔……唔唔……好难受!”白筱扭动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女人娇媚又带嗔的抽泣声换来的是男人越加粗鲁的对待。
郁绍庭捏着她的臀瓣,用力地搓揉,她拱腰的动作令他的舌入得更深,一股热流涌出,他躲闪不及,喷得满脸都是,抬起头望着她放làng的样子,覆上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咬着字:“高cháo了?”
白筱无力地摇着头,他语气里的邪气让她心头一窒,身体已经被他翻转仰躺在chuáng上。
郁绍庭低头看着她湿润的幽谷,芳糙也被沾湿,拿了个枕头垫在白筱腰下,让她靠坐在chuáng头,又分开了她的双腿,白筱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气息不稳:“你到底怎么啦?”
郁绍庭不说话,他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的睡袍。
白皙结实的胸膛贴上她胸脯时,白筱明显察觉到自己起的反应。
郁绍庭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膝盖顶着她的双腿以防她反抗,被四角短裤包裹的分身显得粗硕而彰显着力量,当他隔着内裤和她私处来回摩挲时,白筱哪怕不睁眼去看都能描绘出他yù望的狰狞和滚烫。
啊……啊……嗯……
白筱的qíngyù被撩拨到极点,她觉得他是故意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都朦胧一片。
黏湿的头发被拨开,脖颈被大手握住qiáng迫她低头,耳边是他粗哑又不稳的嗓音:“怎么流这么多水?”
白筱看到他跟自己私处相贴的那块,内裤湿成了一片神色,当他往上挺动腰身时,一阵苏麻从她的腰骨眼传来,他像是觉得还不够,贴得更紧更用力地抽动了两下,惹得她不管不顾地尖声叫起来:“不要……啊~”
到最后白筱哭出声,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空虚,还有被他这样对待的羞恼。
“不准哭!”郁绍庭低低的喝止声响起。
白筱又委屈又心酸,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做错让他不高兴了,双肩因为抽噎轻轻地颤抖。
然后身下的枕头被撤去,人被往下一拉,躺在chuáng上。
郁绍庭把短裤脱了,分身早已怒张不堪,白筱看着却没了最初的qíng动,她不想再做了,却抵挡不了他的霸道,他置身在她的腿间,如铁杵般坚硬的yù望抵着她:“刚才不是迫不及待吗?现在满足你,又不高兴了。”
白筱往后退了退,闷声说:“我不想做了,你放开我。”
郁绍庭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一手撑着身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进入了她的体内,白筱下意识地缩紧身子想把他挤出去,却反而把他裹紧,郁绍庭闷哼一声,看到身下只进去了一个头,半截都被卡在外面。
你qíng我愿的xing爱是水rǔjiāo融,半qíng不愿的xing爱就相当于是一场受刑。
白筱多多少少不想做了,尤其还被郁绍庭这样不上不下地弄着,难受地去推他:“出去,不舒服。”
“不舒服?”郁绍庭咬着牙,抓着她的腰用力地往上一挺:“我让你说不舒服!”
白筱被他戳得眉头拧紧,郁绍庭突然捂住她的口鼻,身下又慢又有力地挺动,把自己的分身一寸寸地挤进去,直到两人不留fèng隙地结合,但他依旧死命地往里挤,喘着气在她耳边说:“舒不舒服?嗯?”
“唔唔……”白筱被他撞得身体深处泛酸,内壁却被摩擦得有了快感,有种窒息的疯狂席卷全身。
郁绍庭开始一进一出地挺动,由慢到快,到最后她支撑不住地圈住他的腰身,吟哦低泣。
他垂头看着她一副由人宰割的样子,眼角余光瞟到她脚踝处的那朵曼陀罗刺青,胸口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身下抽动地更加凶猛,就像是通了电的马达一般,次次入到最深处,抽出时又只留个头在里面,晃动的频率快得两人jiāo合处一片泥泞,男女粗喘呻吟jiāo杂着chuáng摇晃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响彻整个卧室。
挺、顶、撞,结合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温热的液体从结合处不断流下,慢慢晕开在chuáng单上。
白筱浑身苏软无力,倒在chuáng上,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不停地被狠狠贯穿的力道。
嗯哦……嗯……啊啊……
白筱的身体拱成了一张弓,无意识地迎合着他九浅一深的**。
火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粗硕的分身,郁绍庭两手抓着chuáng头,手背青筋突起,他鼻息粗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的弥合处,然后小范围地疯狂甩动腰臀,不断地奋力往里抵,被搅紧时仰起下颌呻吟:“哦~。”
每每他发出呻吟都令白筱无比的qíng动,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到达快乐的巅峰时,郁绍庭却突然停下了律动,就像临门一脚球却踢到了外面,白筱听到了他问:“你跟他做过多少次?”
白筱睁眼看到的是他隐忍的俊脸,腮处因为紧咬的牙关而紧绷,眼中有着一丝的烦躁跟无奈。
忽然之间,白筱就知道他为什么xingqíng大变的原因,她看向自己的左脚,那朵曼陀罗在黑夜里妖冶地盛开着,曾经的美好纪念如今只是刺痛人的双眼。
她不是不良少女,不会为了追逐时尚跑去纹身,那么纹下这朵曼陀罗只有一个目的……
聪明如郁绍庭,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以往的隐忍不发并不是不在乎,而是一直压抑在心底,如今不过是找到洪口爆发了而已。
白筱抬手抚摸他汗水淋漓的脸庞,手指停在他突起的腮处,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她一手往后撑着chuáng,半支起自己的上身,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声音很轻:“我没跟别人做过,处女膜在人工受孕时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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