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就是在故意的给我添堵吧?”纪浩腾怒道,几步跨过来,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起来,“做什么?今天你也要摆脸子给本世子瞧吗?”
纪浩腾说着就qiáng行捏了她的下巴吻下去。
穆兰琪想躲却没能躲过。
纪浩腾今天的确是有火没处泻,直接就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你放开!”穆兰琪一痛就想推开他,奈何纪浩腾早就防着,反手将她的手臂往身后一扭,更是肆无忌惮的贴上来。
口腔里弥散的血腥味似乎是让他压抑了整天的心qíng骤然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他却是丝毫也不觉得那血腥味恶心,疯了一样在穆兰琪的唇上蹂躏肆nüè。
穆兰琪的双手被他束缚,再加上力气相差悬殊,哪怕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也无济于事,不过一个回合就被她qiáng行压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你做什么?门还开着呢,我今天没心qíng!”外面的房门还大敞着,穆兰琪几乎是恼怒到了极点,直接抬腿就往他下身撞去。
纪浩腾和她打jiāo道也不是一两次了,膝盖一顶,生生的便将她的腿给限制住。
“你没心qíng没关系,又不用你做什么,爷会好好疼你的!”纪浩腾道,一把扯掉她的外衫。
穆兰琪恼羞成怒,转身要跑,却被他从后面追上来直接扑倒在地。
地砖虽然擦洗的gāngān净净,但是夜间的温度却冷的刺骨。
穆兰琪浑身一个机灵,再要爬起来的时候纪浩腾已经欺身压上来,二话不说把她身上剩下的衣物也一股脑儿的除了。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穆兰琪尖声叫嚷,真要对抗起来力气却远不如他,被他限制的死死的。
这会儿纪浩腾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她越是挣扎就越能激起他心里征服的渴望。
“爷说了要好好疼你的,着什么急!”兴起的时候,纪浩腾的声音里就带了yin邪的笑意,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
qiáng横的侵入,蛮横的冲撞。
穆兰琪恨的牙根痒痒,一遍遍的试图推开他无果,便只能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咬牙忍了。
论及chuáng笫之间的功夫,纪浩腾自然是个中高手,虽然心里极其的抵触厌恶,但是被他一再的撩拨,穆兰琪也还是忍不出的呻吟出声。
她咬了嘴唇想要掩住,可越是这样的yù盖弥彰,那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听起来就越是带了几分销魂蚀骨的娇媚。
纪浩腾的心qíng舒畅,又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调笑道:“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这会儿还不是舍不得爷离开?”
言罢就越发激烈的冲撞起来。
穆兰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应和,心里却被他的话搅和的翻江倒海,迷迷蒙蒙之间想到自己隐藏至深并且再也不可能达成的少女心事,心里就越发痛恨的厉害。
身上的男子肆意驰骋,尽qíng的发泄,在这样的冲撞之下寻找极致的快感,却是全然未觉身下女子的眼中全无半分qíngyu,反而清冷一片,锐利又恶毒的可怕。
穆兰琪的手指扣住他的脊背,痛恨之余指甲狠狠的掐进皮ròu里。
纪浩腾这一天之内积压的火气升腾到了极点,连着折腾了她三次才肯罢休,翻身倒在chuáng上沉沉睡去。
穆兰琪仰躺在chuáng上,目光清明如初。
半晌,她抬起手臂看着身上那些糜烂不堪的痕迹,冷冷一笑。
身边的男子睡意酣畅,丝毫不曾察觉空气里突然弥散开来的冷意。
次日纪浩腾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摸了摸身边,见到旁侧无人倒也不觉得怎样,刚要唤人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旁边的妆台前梳妆梳到一半的穆兰琪已经起身走过来,道:“世子醒了?我这便叫人进来伺候您起身。”
她像是也刚起chuáng不久,只穿了里衣,夏天的衣料有些轻薄,隐约可见里面翠蓝色的肚兜边角隐现。
她虽然是跟了纪浩腾,但是因为心中不喜,所以每回最不得已的时候也只是qiáng忍着照章办事,鲜有这样温柔小意的时候。
纪浩腾看的眼睛发直,不觉的咽了口口水,一把拽过她的手将她拉倒在了chuáng上。
他趴在另一边,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光俯视下来,抬手隔着衣物用力的揉了一把女子丰满的苏胸,笑道:“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竟然转了xing子了?”
“有吗?”穆兰琪勾了勾唇角,翻身扯着他的领口将他牵到chuáng边,笑道:“以往世子爷身边有的是可心的人伺候,我这样笨手笨脚的,想cha手也cha不上。现在那些人暂时都废了,世子就将就一下吧。方才我已经跟庄子上的管事说了,让他今天就挑了好的过来给您补上。”
这穆兰琪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xing子yīn狠,她的笑容从来都没什么温柔的意思,反而会透着些许疏离。
纪浩腾在温柔乡里厮混着长大的,柔顺乖巧的女人见得多了早就没了心意,最近两年迷她迷的厉害。
穆兰琪原来到他身边也是不得已,原还想着等过一阵子他玩腻了也就可以脱身避开了,可是却不曾想这纪浩腾好像就盯上她了,虽然期间也不间断的网罗美女,却是丝毫都没有将她放回去的意思。
“若是你肯天天在爷的身边伺候着,还要那些庸脂俗粉做什么?”纪浩腾享受着她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越发觉得新鲜。
穆兰琪对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就只当是没看见,起身取了衣物替他穿戴。
纪浩腾自是享受的很,任由她服侍着更衣洗漱,待到穿戴妥当了便将她一把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说吧,今儿个这么乖顺,可是有什么事要求爷替你去办的?”
穆兰琪垂下眼睛,掩饰住眼底的冷光,轻声道:“竟然瞒不过世子!”
“说吧!”纪浩腾被她哄的心花怒放,直接就拍了胸脯,“只要是本世子能做到了,都尽量满足你就是了。”
“哪有什么事是世子做不到的?”穆兰琪恭维道,顿了一下才扭头勾着他肩头垂下来的发丝在指头上绕了两圈道:“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我就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了,世子若是在这里没有别的事的话,不如我们尽快启程回京吧!”
“怎么?”纪浩腾皱眉,审视着她的表qíng,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昨天桓城里发生的事我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大邺的那位摄政王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设计拉下马,昨儿个我们又得罪了他,我怕他会心存记恨。现在世子身边得力的人又都伤了,万一有个什么事qíng,帮手都不够!”穆兰琪道,眼底流露出的倒是真真切切的担忧之色。
“哼!”纪浩腾才刚忘了这事儿,又被提起就瞬间冷脸,一拍桌子道,“那又怎么样?过了境就是咱们大兴的地盘,他能在桓城只手遮天,这里可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世子有所不知,大邺的皇帝年幼,如今他国中的军政大权事实上都是把持在这位摄政王的手里,双方若是真的起了冲突,世子是无需惧他,但是寡不敌众啊,这也是不得不防的。”穆兰琪道。
“昨天的事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嚣张跋扈不识抬举,本世子已经不和他们一般计较了,他若是还不知好歹,你以为我会叫他们好过?”纪浩腾却是不以为然,“难道就只许他的手里头有兵权撑腰,以为我们大兴的百万铁骑都是摆设吗?”
“这话倒是不假——”穆兰琪沉吟,却是yù言又止,顿了一下,眼中担忧的神色就更为浓重几分道:“这事qíng若是放在以前也还好办,可是现在,不凑巧的换了荆王坐镇军中,事qíng怕是就不能尽数如世子所愿了。”
提起纪浩禹,纪浩腾的脸色就又暗沉几分,皱眉道:“这事qíng也要分亲疏内外,若是真有什么,他纪浩禹难道还有吃里扒外,偏帮着外人的道理吗?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世子的话虽然在理,可是这一次的事qíng却是很不一样的。”穆兰琪摇头,突然神秘的笑了笑。
纪浩腾不由的多了几分兴致:“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若是在昨日之前,这话我还不敢乱说,可是现在么——”穆兰琪道,摇头一叹,“桓城之内多了一个大邺的摄政王妃,荆王的立场就不好拿捏了!”
“这话怎么说?”纪浩腾越听越糊涂。
穆兰琪垂眸一笑,目光闪了闪,似是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才言简意赅的吐出几个字:“荆王殿下和她的私jiāo不错!”
这事儿纪浩腾倒是没想到的,闻言便是十分诧异。
穆兰琪推开他的胸膛起身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踱了两步,慢慢道:“之前我在王爷跟前听差的时候曾经偶然听了些消息,好像说是荆王殿下对大邺的那位摄政王妃有过救命之恩,这件事大邺方面一直没有风声透漏出来,无从考究,但是两年前荆王游历经过盛京的时候曾经在那里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世子应该是知道的。据闻那段时间正巧赶上大邺的摄政王奉旨出京办差,而荆王殿下则是在他的王府里下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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