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不难解释了释──
连最有理由左拥右抱的国君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麒麟国的女子对她们的男人能给自己的“那方面”的幸福还有什麽期待?
不费尽心机的勾引,难道要守活寡吗?
“喂,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把玩著自己的发丝,幕清幽改为趴在chuáng边的姿势。一只藕臂懒懒的垂下dàng来dàng去,腕上还套著晶莹的羊脂玉镯。乍看上去,不知道是玉镯细腻莹白还是她的雪肤更胜一筹。
“你该叫我大王。”连眼皮都没有从纸页上面抬起来一下,皇甫赢右手执著毛笔认真的勾勒著,顺便淡淡的纠正道。
是的,国事第一,女人只是顺便。
切,幕清幽扁扁菱唇。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是魔夜风的哥哥吧?怎麽两兄弟之间的脾气秉xing要差上这麽多?
不过──
狡黠的算计在琉璃般的瞳仁里悄悄闪过。原本她对和这个陌生男人欢好没有半点期待,男人嘛,都一个样,jiāo缠在一起时不过就是美女与野shòu。
但是现在,她到有点好奇两人之间的关系该如何继续。
今天明明是他对她qíng不自禁又是舔又是啃的,随即又主动提出要在沁岚阁过夜。但是看他现在这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还真是和白天的时候判若两人。
女人无法驾驭她要征服的男人就像男人对他想要驯服的女人一样,都有qiáng烈的捕猎感。也因此,幕清幽热切的想看皇甫赢在她身上喘息著为她疯狂的模样。反正她本来就是要来诱惑他的不是吗?如果他没有被她诱惑,那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回骁国的日子可就遥遥无期了。
回骁国麽……
一想到此处,绝美的娇颜上闪过一抹忧伤,她笑容忽然有些苦涩。
不知道神乐哥哥现在在哪里,过的如何……
他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处心积虑都是为了上另外一个男人的chuáng,应该会很难过吧?
正自呆呆的想象神乐现在的状况,殊不知一双脚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皇甫赢看著这个刚才还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催促自己,现在却安静的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咪一般陷入沈思的女人。锐利的星眸在不著痕迹欣赏她的美色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次表qíng的转换。
她是如此诱人的尤物,可为什麽,他却觉得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之下却是那麽那麽的落寞……
她在想什麽?或者说,想起了谁呢?
见她趴窝在香塌之上,玲珑的玉体仅仅被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衣遮掩。勾魂的红色亵衣在里面若隐若现,大片的滑腻雪白肌肤也在偶尔扭动时不安分的luǒ露出来。
这女人抱起来一定很柔软吧?
看著幕清幽美丽的身体,皇甫赢手心在发痒。
“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不知不觉间他冰冷的手指已经伸进她丝衣的後领,抚摸著她光滑的背部,感受掌心传来的绝好触感。
“嗯……”慵懒的坐起身来,幕清幽并没有拒绝仍然停留在自己背上的大手。皇甫赢是文君,没有习过武。因此,他的手掌上没有粗糙的厚茧,反而像羽毛一般柔软的轻轻扫过让她舒服的快要眯起眼。
“你点著烛火这麽亮我睡不著。”故意让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单薄的肚兜,幕清幽承认自己是在诱惑他。
听到她可怜兮兮的控诉,皇甫赢的手却冷冷的收了回去。看出了她想勾引自己的意图反而让他对她不自觉起的好感消失了一些。
尽管今天他终於决定要到这沁岚阁来,但是在弄清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之前,他还没想好要不要碰她。
一想到她到之後急著要攀上关系的那些人,皇甫玄紫、莲妃、浮云公主。不管是刻意还是巧合,这三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并且与她有关,他就不得不防!
不过不碰她的前提是,她不要主动来挑战他的意志力。
“那把眼睛蒙上就好了。”随意拈起一条丝巾,皇甫赢替她在双目前绑好。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幕清幽懊恼的感到身子被他扶著躺好。他还体贴的为她盖上一层绒被,不著痕迹的将所有的风光紧密的遮掩住。
真是个像老头子一般古板的男人!
心里暗暗骂著皇甫赢的不解风qíng,幕清幽气鼓鼓的转过身去将小脸埋入绒被之中索xing不去理他。
看著她怀抱著被单像小孩子一样的睡姿,皇甫赢难得的露出淡淡的笑意。自己又踱回桌前继续面对著枯燥无味的卷宗。
夜还在继续,漫漫而悠长……一切,都还很难说。
15 鸳鸯jiāo颈 <高*、慎>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幕清幽将怀中温暖的丝被拥得更紧,一只长腿也不安分的压了上去习惯xing的磨蹭了两下想要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咦……?
奇怪,半梦半醒之中她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丝被似乎要比平时“硬”许多,而且体积也颇为庞大。
习惯了独眠的幕清幽不明就里的伸出手去想要摸个清楚。谁知,当她碰到“它”的那一霎,耳边却传来男人含糊的闷哼。
“嗯……”
皇甫赢一向浅眠,因为经常要处理国事到深夜,早上又起得很早。所以当幕清幽那只玉手一抚上他未著上衣的身躯,他就被那种极其诱惑的苏麻感给闹醒了。
他知道自己第一次与她同睡可能会让她不太适应,所以好意的用声音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不要上来就乱摸一通。谁知幕清幽此时却显得格外迟钝,硬是从他明显带有男xing特征的喉结一直摩挲到他宽阔的胸膛,途中还有意无意的拂过他敏感的rǔ头,给他带来过电一般的刺激。
皇甫赢的脸色沈了下来,又故意轻咳几声。却见幕清幽的手不但没有收回的势头,反而在感知过他的小腹之後竟然更加不知死活的向他的裆部伸去。
冷漠的黑眸不悦的眯起,在她就要碰到自己的关键部位的那一瞬间他忍无可忍的擒住她的皓腕。顺手扯下她脸上犹自蒙著的丝巾,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存在。
此时烛火已经灭掉,室内笼罩著静谧的黑暗,只除了窗外洒落的柔和月光。
这点光芒已经足够幕清幽看清身边男人的冷漠,他的气息在黑暗中依然那麽qiáng烈,叫她无法忽视。
一想起自己刚才恶作剧的戏弄,对比著他此时故作无视却暗藏的羞赧神态,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在害羞吗?忍不住这样想著,唇角的笑意勾的更深。她当然不会是真的迟钝,只不过在意识到躺在身边的男人没穿上衣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这麽挑逗他一下。看他到底还能不能总像没事人一样漠视自己的存在。
不过话说回来,看他对房事总是兴致缺缺的模样,该不会……是不举吧?
“你在想什麽?”一见她瞪大美眸,还将指尖含在口中神qíng诡异的望著他的“那里”。皇甫赢立刻猜出了她此时心中的疑虑,yīn森的质问声随即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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