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玄紫衣袍的下摆被撩到腰上,雪白圆润的屁股完完全全在qíng人的掌控之中。男人爱不释手的抚摸著他比女人还好看的丰臀,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嗯嗯……墨……骑我……快……”粗大乌黑的棒身毫不留qíng的没入皇甫玄紫粉色的júxué,在里面深沈的搅动一番後才重重的抽出。
听到身下男人的làng叫,被称作墨的男子更是兴奋。一把将皇甫玄紫的头扭转过来,好让他看清自己是如何在他身後骑乘著他用力驰骋的。
“墨……我爱你……”激qíng的喊出充满爱意的表白。让身後的墨在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被皇甫玄紫的júxué夹的更紧之後。整个人gān脆趴伏在皇甫玄紫的後背之上,一手不甚温柔的隔著衣服捻弄著对方胸前早已挺立的男xingrǔ头。一手伸到玄紫胯下,急速的上下套弄著那根又粉又大的ròu棒,bī他同自己一起达到让人全身血液快速流动的高cháo。
“嗯……嗯啊啊!”没过多久,两个人低咆的吼叫声jiāo叠在一起,与同时she出的两股热液尽qíng尽兴的释放而出……
“玄紫,我也爱你。”北堂墨将皇甫玄紫疲累的身子翻过来搂紧。
“我知道。”
柔顺的偎依在qíng人宽大温暖的怀抱之中,皇甫玄紫红著脸满足的闭上双目享受两人高cháo後的余韵。辨不清男女的娇嗲之声软软的传进qíng人的耳中,让北堂墨qíng不自禁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阵碎吻。
“乖玄紫,为夫表现的可让你满意?”不羁的丹凤眼慵懒的挑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烁著几分得意,显然,他对自己的xing能力是十分自负的。
“好人,你哪一回儿不是捣动得奴家yù仙yù死?”唇畔含著娇笑,皇甫玄紫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探入北堂墨的衣襟在他的胸口画著圈圈。
“那倒是,”北堂墨坐起身来,与皇甫玄紫颀长纤瘦的身型不同。他的身材不只是颀长那麽简单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大威猛。
只见他身上的肌ròu一块块坚硬如石,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立刻纠结的突起。比古铜还要深的颜色覆盖了他的全身,当他握紧了拳头之时浑身上下的骨骼都跟著嘎嘎作响,散发出野shòu一般的骇人气息。
他的唇很薄,薄到几乎没有,只在开合之间微微翕动著吐出粗噶的热气。
所以,他不是英雄,他是匪类。是野shòu。是侵略者。是可怕的攻城略地的悍将。
“将军,奴家好喜欢你cha进来的感觉。”娇滴滴的唤出北堂墨的身份,皇甫玄紫依恋的将自己的红唇送到男人唇边,和他热烈的接吻。一边吻著,好看的月牙眸却不经意间转向窗外,不动声色的将正在偷窥的人的身影尽收眼底。
“嗯……玄紫……”一边吻著爱人的嘴唇,一边用布满粗茧的大掌抚摸著他的臀部,时不时的伸进那仍然汨汨的流出自己白液的júxué里做著浅浅的抽cha。耳朵却也警惕的竖起,不放过掠过窗外的每一个脚步声。
“走了麽?”抵著北堂墨的唇,皇甫玄紫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声音说。
“走了。”放开怀中的男人,北堂墨懒懒的向後一躺,枕在自己结实的双臂上,笑嘻嘻的翘起了二郎腿。口中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妈的,让老子白费那麽多唾沫!”
这位粗言粗语的玄紫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是别人,正是麒麟国的镇国左将军──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将军的名字在麒麟国与石将军的儿子石夜风齐名,都是骁勇善战的将才。只不过那石夜风比他多了一份邪恶的jīng明,与不甘人後的野心。
石夜风离开麒麟国做了骁国的王之後,改名为魔夜风。整个麒麟国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统领了。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皇甫赢唯独对他放心,因为北堂墨并不是一个喜欢钩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羁,唇角的笑勾著戏谑,眼神中飘著慵懒,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懒人。要是让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勤於政事,那还不如直接要他死。
这个男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其一是打仗。那麽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欢,因为他享受恣意杀人的感觉。所谓万夫不当之勇,就是这个道理。
至於其二嘛,北堂墨贪婪的望著已经走下塌去的男人丰盈的臀部──他……更喜欢玩人!
北堂墨xingyù极qiáng,几乎夜夜贪欢,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这毛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是有人护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该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下体进行清洗。
“真是无qíng啊,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阳君,名声也不太好听啊。”
北堂墨哂笑一声,欣赏著皇甫玄紫擦洗下体时流露出的媚态。心下qíng不自禁的怀疑,不知道男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
不然的话,为什麽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女人一样的魅惑。
“你帮我做戏,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每次从我宫中qiáng掳宫女回去jianyín,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後。”冷眼望著chuáng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
这家夥,yù望还真不是一般的qiáng烈。不过,如果可以利用的话,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让红豔豔的朱唇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心里正暗忖著一个新的计谋,耳边却传来北堂墨粗嘎的声音。
“我说,你别给老子笑得这麽风骚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阉掉,让你永远硬不起来。”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著残忍的威胁。
“算了……”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讨好的岔开话题,“不过,那人还真有jīng力。我每次来,她每次必派人来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阳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後的júxué上,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假的,如何让人信服。嘶……下次再这麽用力,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
“我用力?”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我用力cha你,我还疼呢。“不满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yīn险的男人一定会过河拆桥。
“罢了,”穿上裤子,皇甫玄紫挥了挥袖,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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