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总能让祝晴莲安心了吧,她不就是故意用清幽来提醒自己她的存在吗?
“好的。”闭上美眸,幕清幽只是用心感觉男人对她的深qíng,并不在意其他。不管皇甫赢在想什麽,总之他这些日子也缠得她太紧了。分开一段时间也好,有些事qíng她需要时间来调查清楚。
“我爱的是你。”皇甫赢紧跟著补充道。他非常的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耍这些手段,所以即将和莲妃相处的这几天,他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和她的宰相父亲,谁才是大王。
“我知道。”仍旧是淡淡的一句回应。
“怎麽了,小狐狸,遂了你的意了!”不满她过於淡薄的回应,皇甫赢一把扣住她的下颚,凶狠的拉到面前。为什麽她一点都不吃醋呢!
愤恨的想著,皇甫赢心中一冷。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的小狐狸从来没有开口说爱他。
“你爱不爱我?”不让她闪躲,男人用自己的分身将她牢牢固定住。
“……我……”幕清幽很想编一个谎话,哄哄他也好,为了任务虚以委蛇也好。但是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算了!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的!!”疯狂地从不同角度cha进水滋滋的妖xué,皇甫赢加速腰间的抽撤。亲眼看著自己悸动的ròu棒在一阵狂乱的耸弄之後上下弹动著将灼热的种子全部she入幕清幽的体内。若是她也能为他怀一个孩子,那该多好……
大手将女人温热虚软的身子捞进怀中,皇甫赢用舌尖舔舐著幕清幽额间的香汗。
“等我──”
魔魅(限)87 雄兔脚扑朔──玄紫真面
皇甫赢果然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在沁岚阁。
幕清幽不用丫鬟提示,也知道这男人在哪里同谁巫山云雨。虽然心中到底还是不痛快的,但是眼下另一个人却让她更急於著手。
那就是皇甫玄紫。
每每念起这个名字,幕清幽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他太神秘、太冷漠、又太无辜。
处事淡然的xing格让他看上去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但是到现在为止每一件蹊跷的事竟都与他有关。
他院子里的毒糙是用来做什麽的?他和莲妃又是什麽关系?最重要的是──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龙阳君?如果不是,那他为什麽要装作有断袖之好来让整个家族蒙羞呢?还是说他有什麽事非借此掩饰不可?
幕清幽想不通,所有的问题都缠绕在一起纠结成一团乱麻。无论怎样分析,少了一条头绪就不能迎刃而解。
所以,思前想後,她决定夜探玄紫楼。
至少这个男人对她表露过善意。
至少,她喜欢自他身上发出的极似神乐的淡然气息。
想起他的简单,想起他那一双流露出超越年龄之成熟的月牙眸,想起他曾经温柔的帮她清理过手腕上的伤口……身著夜行衣的幕清幽表qíng凝重地叹了一口气。
仗著轻功卓绝,此时的她已经顺利避开侍卫潜伏在皇甫玄紫寝室的窗外。用手指沾著口沫想要捅开那层窗户纸看清屋内,却不料捅了一下竟没有戳破。
皱了皱眉头,幕清幽这才发觉这纸非同寻常。似乎这里的主人为了防止被偷窥特意采用了加厚的材料。
他经常被人偷窥麽?
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幕清幽重新沾了口水在指尖凝聚了内力。这一次终於成功的在上面戳出一个便於窥视的dòng来。
从dòng中好奇的打量著屋内,发现他寝室里的陈设可不像招待客人的厅堂那样朴素简单。这里四周墙壁上都描金雕花装饰得花花绿绿,紫色的帷幔宣告xing的四处飘dàng。
他的chuáng放置在内室,与小厅隔了一层水晶珠帘。依旧是华丽的紫色,微风一chuī,珠帘叮咚作响十分风雅。虽有遮挡却还是能看清chuáng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致使屋内弥漫著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而他的chuáng也不是寻常的木chuáng,反而像是不知将什麽包裹起来的一隅方塌。柔软的像是一块嫩豆腐,自己会动一般的时而轻晃。
难不成是水做的?
幕清幽愕然,眉间的褶痕变深,整个人陷入繁杂的思索当中。
不应该啊──
没听说皇甫玄紫的龙阳之癖厉害到这种地步,连喜好都像个姑娘家。但是,她也注意到,这屋中的一切都新的很不自然,刻意的就像是刚刚才布置完一样。
正看得一头雾水之时,屏风後面传来潺潺的水声。半透明的双面绣屏挡不住浴桶内人儿的chūn光。朦朦胧胧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从桶中站起,顺手披上一块轻纱蔽体,一双白皙如玉的luǒ足便踏在桶外映入幕清幽的眼帘。
女……女人?
讶异的瞪大了双眸,龙阳君的卧房内出现了在沐浴的女人,这真是天下一大奇事。这皇甫玄紫果真是一个太复杂的迷题,让人越是想要揭露,越是不断的陷入另一个迷局。qiáng忍住心里不断翻搅的各种问题,幕清幽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只见那女子身材曼妙,臀部浑圆挺翘,一身雪肤白若凝脂,在透明薄纱的遮掩之下若隐若现。佳人举手投足之妩媚,腰肢摆动之嫋娜,纵使是身为女子的幕清幽也qíng不自禁看得脸红心跳血脉偾张。灼热的汗水不受控制的顺著发际线渗出,沾湿了脸上为了以防万一而戴的人皮面具。
“嘶……”女人看上去像是很熟悉周围的一切,优雅的坐在镜前耐心的用象牙小梳开始梳理湿润的秀发,一不留神却扯下几根断丝,让她微蹙峨眉轻吟了一声。
这声音柔软、中xing,比夜莺还要动听……此时传入幕清幽的耳中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她屏息看著那一捧长发柔qíng万千的一直垂到女子的腰间,乌黑亮丽得如同一块上好的黑蚕丝缎。那些华丽的丝线把玩在女子纤长的玉指间像是在抚琴一般揉捻轻搓,不一会儿就借著屋内萦绕的微风带走了全部湿气。
头发风gān後,对方似乎很满意的对著镜子打量了半晌自己的容颜,沈迷的姿态让幕清幽觉得这女人一定极美,否则不会如此自恋。
是皇甫玄紫那小子的女人麽?
如果是,那幕清幽一定不会奇怪玄紫会为了她舍弃断袖之好。有如此美人相伴,只有女人变断袖的份,断没有男人再寻找男人的道理。
只是,接下来所看到的,却让幕清幽目瞪口呆。
只见女子轻喘著开始用手指不断拂过自己的脸颊、嘴唇、锁骨……最後竟娇吟著褪下了身上的轻纱赤luǒ著身子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握住了一根躲在窗外的人万万想不到会出现的东西。感到一股腥甜的热液快要涌上前脑,幕清幽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不让鼻血涌出来。但是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浓浊……
那女人……不,是那男人……竟然露出一根又长又粉的巨大ròu棒。握在玉手中爱怜的抚弄著。并且很享受的转过身来,正巧对著幕清幽所在的窗户舒服的眯起了美瞳。
无防备的突然看清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幕清幽吓得後退几步,身上又冷又热的如处冬夏jiāo替。心,“扑通扑通”狂乱的跳动著,震得她耳膜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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