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动是不是……我让你动个够!”
他见她一直在挣扎,十分不悦的将她挤上了里塌。自己紧跟著跪上chuáng榻顶著她的yīn道一面做著小幅度的快速抽cha一面伏在她的背上用手支撑著身体bī她在chuáng上一面与他结合一面慢慢爬行。
“啪啪……啪啪……噗滋噗滋……”yín水随著两人的移动在chuáng单上滴落成一条不规则的水迹,幕清幽像是狗一样一边被身後的男人抽cha著一边无力的背著男人四处爬走。高cháo後的甬道又被cha的飞上了巅峰,男人雪白的大腿有力的撞击著她的臀ròu。
“啊……嗯嗯……”
“cha死你……cha死你!”
媚药让她放làng的与男人不知羞耻的jiāo媾。两人一路爬一路此起彼伏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幕清幽双膝完全酸软,小xué也红肿的失去了知觉。她的耳边才响起皇甫玄紫激qíng的呐喊。
“我要she了冤家……我要she满你的骚xué!”
“啊恩恩!!”
男人的ròu棒鼓胀著在她xué内紧促的抖了几下,一股股冲力极qiáng的热液尽数猛she在幕清幽的身体内部。
“给我吸进去,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咬著她的耳朵,皇甫玄紫狠狠的说。
魔魅(限)93 人心多诈,不可视其表
“白纱衣,绿罗裙,奈何令我销断魂。今生一场荷花梦,来世还做护花人……”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照进玄紫楼,幕清幽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帘,耳畔却传来男人沙哑动听的低喃。
桌上的残烛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尽,烛泪遍布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证了两人昨晚纵yù无度的痴缠。
此时那件火红色的轻纱睡袍正松垮的披在幕清幽的luǒ身上,而皇甫玄紫也满面微笑的穿著一件男子的中衣侧著身子躺在她的身边。
修长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佳人如玉的肌肤上抚摸揉捻,皇甫玄紫撑著自己的头颅,发现他已经爱极了这种在她身边醒来的感觉。
“嗯……”全身酸软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过,幕清幽勉qiáng的将媚眼睁开一条细fèng,却正对上男人放大的俊颜。
这是梦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攥紧了拳头,幕清幽杏眼攸的睁得浑圆。
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她在中毒昏过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醒来时可能会撞见让她惊讶的事。谁下的毒?要谋害谁?这些问题如果她没有死的话就都会有个jiāo代。
但是她原本已经笃定了皇甫玄紫是龙阳君,所以千算万算不会算出自己竟然是会在他的chuáng上醒来。
他们做了什麽吗?
猛地坐起身来,胸前却一凉。薄如蝉翼的布料轻易的敞开,两团浑圆的绵rǔ立刻弹入双方的视线。她羞赧的连忙用手臂遮住rǔ房,却不料男人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眸光中不带一丝qíngyù,仿佛与她一样,只是女子。
这样的眼神,让她稍稍安心了下来。他──到底还是有断袖之好吧。
但是垂眸打量,无论是自己几乎未著寸褛的luǒ身上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红痕,还是皇甫玄紫莹澈的肌肤上同样遍布的青紫淤红。这一切都证据确凿的显示出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
男人很jian。
在玩弄了幕清幽整个晚上之後,便催眠她只许记得她“qiángjian”他的那些片段。所以,在此刻幕清幽著力想要搜寻前因後果的脑海中,弥漫的全部都是她张牙舞爪的欺凌皇甫玄紫的旖旎记忆。让她懊恼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fèng钻进去一了百了。
chūn梦的安排一环扣一环,所谓反客为主,却是狐狸的一石二鸟之计。皇甫玄紫不仅制造场景满足了自己的xing幻想,还为自己在佳人醒来之後设置了一个最好的脱罪说辞。
“我见你中毒倒在窗外,便抱你进来帮你解毒。熟料,解完毒後你就扯著我的衣袖不让我走。而後……”说到这里,男人顿了一顿,玉手qíng不自禁拉紧了自己的衣襟。仿佛害怕她又shòuxing大发的扑了上来。
该死的!
幕清幽含恨的抿著红唇,一定是当时她偷窥他看得太火热,体内的媚药又发作了。他实在太美,美得让她觊觎。她会武功,而他看上去斯文柔弱,定是禁不住她的qiáng索。
想起她热切的舔吻男人júxué的动作,想起自己用四根手指抽cha著他的後庭。抬眼望著皇甫玄紫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幕清幽qiáng迫著自己深呼吸,然後镇定的问了一声──
“我伤了你麽?”
听到佳人的询问,白嫩的面皮上蓦地一红。皇甫玄紫轻咳一声,淡然的眸色中掠过一丝害羞。紧接著却用极其温和好听的声音摇首安慰道,“不会,还好。”
再怎麽粗鲁也还是女人,不会比他的那些qíng夫还要野蛮的。皇甫玄紫的表qíng如是说。
“抱歉……我……”不安的往他的身边挪了挪,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愧疚感便更加严重了。
这一回的夜探玄紫楼可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不仅肯定了他是真的龙阳君,还饿虎扑食的qiáng上了自己的小叔……这荒唐事可要怎麽收尾才好。
一想到此处,幕清幽就感到头部一阵剧痛。本想用指尖揉一揉酸胀的太阳xué,皇甫玄紫却先她一步将玉指抚上了她的额头。
“放心吧,大嫂。我知道你体内有和云儿一样的媚药之毒。我……我是不会怪你的。”男人的声音很轻,温暖的热度从他不断按压的xué位传来,让幕清幽舒服的眯起了美眸。
一把握住他修长的手,幕清幽睇著他dàng起涟漪的月牙眸,qíng不自禁的感叹起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之余,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为什麽你的窗户纸上会有毒?”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脸,表qíng很严肃。
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既然能帮她解毒,就表示这毒多半是他下的。究竟是谁要经常偷窥他,bī得他不得不防?
男人看了她一眼,忽然掩唇低低的笑著。
“话说到这,玄紫不得不问一句,皇嫂又为何穿著夜行衣趴在我这窗子外头偷看我沐浴更衣呢?”
听到这句话,幕清幽的鼻血又要往前脑上涌。因为她想起了这男人用药膏保养自己yīnjīng的画面。那一根粉粉的……长长的……在他白皙的掌心揉啊揉啊……
直觉的夹紧双腿,不知道昨晚在她的侵犯之余他有没有也借机将那一根棍子伸进自己的小xué里搅动一番呢。一想到那yín靡的画面,幕清幽就再也坐不住了,她迅速的翻身下chuáng,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夜行衣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
她要远离他,必须远离他!谁知到再多待一会儿她会不会又整个人jīng神抖擞的扑了上去。
谁知这一切却让榻上男人的笑意更浓。
“皇嫂,现在是白天。你穿成这样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麽?”
说的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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