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可心仍在砸,管家一看老爷不管,只好给少爷打了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付鹤没想到这女人是豁出来了,什么都不顾了?居然把家都给砸了,连父亲的面子都不给!本来还想找个地方消磨时光的,现在不得不往家赶。
付鹤到家的时候邹可心正坐在沙发上喘着气,砸累了!屋内一片láng籍,佣人们都在远处站着,纷纷带着不知所措的表qíng。
邹可心看付鹤进来,冷笑道:“哟,知道回来了?怎么没陪你那小姐去?付鹤呀,真没想到这个仪表堂堂的付鹤居然好这口,太让人意外了,如果别人看清楚你的本xing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付鹤冷笑,“我本来不好这口,可我总要解决生理需求吧,我宁愿找个小姐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他这辈子所有的犀利都给了邹可心,这女人的杀伤力太大了,他想自己都有心理yīn影,怕是再结婚,难了!
这话对邹可心是致命的打击,她一向好qiáng,此时更是疯了一样,不顾脚下会不会把自己伤到,向付鹤扑了过去,付鹤一甩手,她摔到一堆碎片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付鹤就像没看到她的痛苦,跨过那堆碎片,向楼上走去。
佣人们不敢不管,他们避着地上的碎片走过来想扶她,邹可心尖叫,“你们别碰我!”
佣人们只好站在一旁,邹可心命令,“把我手机拿来!”
管家将手机递到她手里,她给娘家打电话,是邹母接的,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叫:“妈,救我!”
邹母吓了一跳,问是怎么回事,邹可心一直哭,只是说付鹤要她死,邹母也来不及细说,拉着邹父就往付家赶,付鹤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现在还动起手来了?
邹父本来不想去掺和的,娘家这么一帮人去闹算怎么回事?这日子还能不能再过下去?可一听老婆说女儿流着血,怎么都见血了?他又不放心,所以就跟着老婆一起去了。
佣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爷不管、少爷也不管,想送少奶奶去医院,少奶奶又不让他们碰,说什么付家的人都要害死她,这样谁敢靠近?万一少奶奶这伤有个好歹,他们有嘴都说不清。
邹父跟邹母进来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这场面简直太壮观了,家被砸成这样也需要一定的本事,还有女儿旁边怎么有血啊?邹母顿时就尖叫着冲了过来,邹父一看女儿真的伤了,向旁边的管家怒道:“老付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付鹤动手他怎么也要拦的啊!
管家一看这下老爷不想出来也不行了,人家邹家肯定不gān,所以又上楼去叫了。付良庭这一晚上真是累,现在家里不让他省心,身体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这娶的简直就是个麻烦,他走下来看到邹可心倒在地上,旁边还有血也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邹父冷眼看他是不是装的,邹母叫道:“付良庭,我女儿在这儿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啊!”
“先送医院去吧,有什么事再说!”付良庭说着赶紧让管家去备车。
“付鹤呢?他怎么也要露个面吧!”邹父冷声道。
“快上去叫付鹤,让他马上下来!”付良庭命令道。
付鹤本来不肯下来,一听说老丈人、丈母娘都来了,父亲在下面一人应酬,如果不下去父亲肯定要为难,只好又换了衣服下去。
付鹤下了楼,付良庭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西她砸的,她要打我,我一躲,她自己摔倒了!”付鹤云淡风清地说。
“胡说,明明就是你推我的!”邹可心喊。
“随便你怎么说吧!”付鹤懒的跟她理论。
邹父沉声道:“好歹你也得把她送去医院吧,你看流了这么多的血!”
付鹤看向佣人骂:“你们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管家为难地说:“少奶奶她不让我们送啊!”
付鹤看看邹父,没有说话,付良庭赶紧说:“付鹤,你快把可心抱车上去!”
邹可心叫,“我不要他碰,恶心!”
付鹤站着没动,正合他意。
邹父只好走过来把女儿抱起来,上了车,付良庭拽上付鹤一起跟着向医院赶去。
车上,付良庭叹着气说:“付鹤,我真是受不了你们,整天一出接着一出的,明天我就搬到别的房子里住!”
“爸,要走也是我走!”付鹤连忙说道。
“别,可心肯走吗?她要不肯走好像我赶她似的,那可不行,还是我走吧,我岁数大了,喜欢安静一些!”付良庭说。
“爸,对不起!”付鹤愧疚,这里是父亲的房子,可今天离开的却是父亲,他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算了,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以后你感qíng上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付良庭说道。
邹可心一直在哭,车子到了医院,有护士在门口等着,她被推进急救室,邹父、邹母这才轻呼了一口气,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付鹤与付良庭在对面坐下,邹母喘匀气后开始算帐了,她指着付鹤问:“你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到底想怎样?”
付鹤声音平淡而没有波动,“我只想离婚!”
“你……”邹母面对这个答案反倒说不出什么了,她只好看向付良庭说:“看你教出的好儿子,你也不管?”
付良庭叹气,“亲家母,他这么大了,我怎么管?打骂也不适合他了,我是真没办法,随他们去吧!我已经决定明天就搬出去,这整天吵架,我天天都睡不好,岁数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邹父清楚自己女儿的xing格,也明白闹到今天和女儿的脾气不无关系,现在付鹤看起来是铁了心要离的,他虽然不满付鹤现在的做法,可他到底不想女儿走离婚那条路,离婚通常最受伤的是女方,付鹤离了婚还能找个未婚的不错的,可女儿再找就非常受限制了,想找付鹤这级别的几乎是没有可能。
于是邹父想了想问他:“付鹤啊,我知道可心脾气是坏了点,不过她为人直慡,这也算优点,这样,我回头劝劝她,你看你们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
付鹤一看老丈人挺明事理,他的表qíng也缓和了一些,实话讲道:“爸,我知道最近我做的很过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我跟她脾气合不来,其实想矛盾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她太要qiáng,以前就总想着征服我,让我事事都听她的,等我态度一qiáng硬她又软了,转而迂回,我是过日子,不是斗心眼,我跟她过的很累,后来她的不讲理让我忍无可忍,不得不放下这段婚姻!说实话,现在我看到她就抵触,就算她变好,我也没办法再与她生活在一起了,只要能离婚,条件她来提!”
邹母急了,站起来叫道:“你还有理了?我们可心不跟你离就不错了…”
“闭嘴!”付良庭喝道。
声音有点高,邹母幽怨的瞪他一眼,但还是坐下来,没有接着再往下说。
52书库推荐浏览: 陌上纤舞 现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