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被毁了,已经没人敢要我了,谁要一个离婚的呢?”邹可心笑的凄凉。
看到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难过成这样,邹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点后悔当初为女儿找了一个这么qiáng实力的亲家,本意是对女儿好,可现在却害了女儿,如果是一个实力弱的,对方肯定会迁就女儿,不像付家如此qiáng势。
他坐到女儿旁边沉声道:“可心,把过去的都忘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爸爸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qíng,一定会!”
邹可心摇摇头,脸上的表qíng狰狞而又坚定,“不可能,我和付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邹父看了既震惊而又陌生,他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他不由反思起来这些年让她如此要qiáng是不是害了她,是不是从小应该教她包容、教她如何面对失败与挫折?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事实跟邹父说的没错,没过一会儿警察问完话付鹤就被保释回去了,本来这就属于家庭纠纷,就算没有付鹤这样的身份也不会拘留。
付鹤在警局外跟裴逸握手说:“今天的事谢谢你,赶紧回去陪乔沐希吧!”
“行,有事给我电话!”裴逸说。
付鹤点头,苦笑,“让你看笑话了!”表qíng显出些许沮丧。
“咱们之间还说这些gān什么?不过你小心她知会媒体!”裴逸提醒了一句。
付良庭与付鹤这才想到,付良庭去安排,裴逸先走了。
付良庭安排好一切才和付鹤坐车回家,车上,两人一直都在沉默,付良庭突然说:“付鹤,这婚是一定要离的!”
“爸,我知道!”付鹤说道。
可是没想到,两人刚刚回到家,居然看到邹可心坐在客厅里,佣人们都站在她面前,显然刚刚她在训话。
付良庭真是低估了她,刚刚出了这样的事邹可心还敢过来,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厉害啊!他二话没说,上楼去了。
付鹤yīn沉着脸问她:“你来gān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我们还没离婚,我为什么不能来?”邹可心笑着看他。她刚刚得到消息他被保释,她就从家里赶到了这里,目的就是告诉他,她跟他没完!
“邹可心,你还要脸不要?你赶紧走吧,别让我看着你!”付鹤冷冷地说。
“我比你要脸,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家啊,当初你亲自把我接来的,忘了?”她说着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付鹤很想吐,他没说话,沉着脸走到书房,关上了门。
付良庭回到房间就给邹父打电话了,他觉得自己这岁数,碰到邹可心这样的儿媳,他心脏真是受不了!他沙哑着声音说:“老邹,你看两家都闹成这样了,要不你先把可心接回去?”
邹父愣了,“她去你那里了?”当时她被自己说烦了,说出去走走,没想到竟然回了付宅。
“是啊,大晚上的训佣人们呢,唉!老邹呀,我知道付鹤做的很多地方都不对,你看现在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到一起了,我这心脏不太好,算我求求你们了,放过付家吧好不好?”付良庭生平第一次服了软,没想到他是败在一个女娃手里,真是惭愧,他岁数大了,心理承受能力没有年轻时的qiáng度。
他一看到邹可心那眼里的yīn毒心里就忍不住打个激灵!
邹父这叫一个心酸啊,他的女儿让人避如蛇蝎,他有多么的失败?他忙说:“我现在就去,你放心,一定把她给接回来!”
邹父也没叫邹母,那女人只会碍事,女儿娇纵成这样跟她不无关系,他坐上车,到了付家,他对管家说:“不用惊动你们老爷跟付鹤,和可心说一声,让她出来见我!”
管家点头进去通知,一会儿邹可心出来了,她扬扬眉说:“爸,我不会回去的,您别劝了!”
邹父说:“可心,让爸爸省省心行吗?人家都不待见你,你何必厚着脸皮自取其rǔ呢?”
这句话触动了邹可心的内心,她激烈地说:“爸,我不会让付鹤好过的,直到他跪在地上求我放过她!”
“可心啊,你这是在毁自己知道吗?”邹父苦口婆心。
邹可心一脸倔qiáng,“别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邹父指着一旁的柱子说:“你现在大了是吧,我管不了你了?你今天要不跟我回去,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爸!”邹可心叫。
“我说到做到,不然你就试试!”邹父叫道。
“爸,您怎么总向着外人呢?”邹可心气的跺脚。
邹父懒的跟她废话,抬腿就向柱子那边跑,邹可心吓的魂都快飞了,赶紧叫道:“爸,我回去!”
邹父及时刹住车,转过身缓缓走过来,拽着女儿的手臂将她带上车,走了。
邹可心虽然回去了,可她不会擅罢gān休的,明天,还有明天的节目。
裴逸想想就后怕,万一邹可心那个疯女人跟踪付鹤,发现他跟希希在一起,还不定发什么疯呢,于是他嘱咐道:“最近千万不要跟付鹤接近!”
乔沐希点点头,对于邹可心,她也觉得有点害怕,没见过一个女人疯狂成那样的,她要保护好腹中的宝宝啊!
第二天,裴逸跟乔沐希看到新闻的时候,都吃了一惊,原来是邹可心在接受采访,把付鹤之前对她说的种种都控诉出来了,还声称付鹤已经被带去调查,会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只可惜付家势力太大,被保释了等等。
裴逸跟乔沐希面面相觑,一句话都说不出,二人同时想的是付鹤惨了!
付良庭看到这段新闻直接犯了心脏病,入院了!像他这种岁数的人非常好面子,主张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不但闹到警局,还弄的人尽皆知,他本来承受的就到了极限,现在这么一刺激,当场倒地上了。
付鹤一面要应付媒体,一面要照顾病中的父亲,心力憔悴,对邹可心怎一个恨字了得。
邹父现在已经控制不住局面,女儿已经疯了,他只希望到时候付家动手给可心留条活路。
裴逸比较敏感,想的也多,他担心邹可心那疯女人会迁怒于希希,所以对希希的保护更加严密起来,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外人对付邹两家的事就跟看戏一样,想当初两家结亲的时候那场面叫一个大,邹可心那叫一个高调,这才多长时间就闹成这样,豪门啊……不能看表面的!
付鹤的沉默令邹可心以为他被自己击败服软了,她得意地给付鹤打去电话,问他:“感觉如何?”
付鹤的声音压抑,“你究竟想怎么样?”
“呵呵!”邹可心笑起来说:“老实一点,好好过日子,以后都听我的!”
这女人疯了吧,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以为他会和她过下去?他冷笑道:“不可能,婚是离定了!”
邹可心勃然大怒,“付鹤你还没意识到事qíng的严重xing?我告诉你,我还有后招,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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