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容许一个女人毁了我儿子的,你知道gān我们这行的人不容许有弱点,爱qíng这玩意不是我们能碰的,所以为了司徒家族今后的繁荣,我也只能冒着得罪裴家的风险去杀人了!”司徒堑沉痛地说。
“爸,你不能!”司徒迟叫道。他清楚父亲手下有几名出色的杀手,如果想杀乔沐希,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除非你答应我,今后不再骚扰她!”司徒堑趁热打铁。
他看着父亲沉着的脸,上面写着“威严”二字,这些年来,父亲说过的话从来都没食言过,他不能拿乔沐希的命去赌,就算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能看着她死去,他咬牙道:“爸,我答应,不再去骚扰她!”
司徒堑一看儿子答应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令道:“阿威,扶少爷去上药!”
威叔把司徒迟扶了起来,向他的房间走去,命令女仆拿药来给他上,威叔低声说了一句,“这世上什么女人没有?何必非恋着一个呢!”
“威叔,我知道,您去忙吧!”他声音低迷。
威叔走出去,女仆端着药进来了,他也不顾身后的伤口,脱掉上衣趴在chuáng上,女仆红着脸过来给他上药。
棉棒触碰到他身上,他皱起眉,女仆赶紧说:“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啊,我轻点!”
这声音袅袅的真好听,他转过头看她一眼,柳眉杏眼,红唇一点,他赞叹,这老头子这里连女仆都堪比明星。
女仆被他这么毫不遮掩的目光看的脸一红,头垂的低了一些,不好意思地抿嘴娇笑。
司徒迟回过头,并未把他放在心上,他脑中想着乔沐希,一旁的女仆给他上了药,柔软的声音传进他耳中,“少爷,还疼吗?”
他只觉得软软的东西贴上他的手臂,扭过头一看是那女人的胸,他微微皱起眉,女仆娇吟的声音又响起来,“少爷……”这明摆着就是勾引。
司徒迟眉一横,一甩手那女仆脸一歪就摔了出去倒在地上,什么药盘之类的掉一地,威叔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少爷怎么回事?”
“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撵出去!”司徒迟厌恶地说。
女仆吓坏了,威叔命人把她拉出去,叫人收拾了房间,司徒迟趴在chuáng上心里嗤道,他是那种见了美色就上的人吗?再说他的背伤的这么重,难道还有心思ooxx?真是没眼色的女人。
他又想起乔沐希,想起今晚跟她的接触,她柔软的身子跟盈盈的眼,她可怜的、娇艳的、楚楚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就像放电影一样,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她哭的样子,这个时候他冷静下来,yù望全无似乎觉得自己做的真是过分了,那样的一个女孩,柔弱而乖巧,何时受过那等对待?他是不是太粗bào了?她不是别的女人,而是他司徒迟爱的女人!
外面阿威对司徒堑低声汇报刚刚的qíng况,司徒堑叹了声气,“yù望全无,看样子他真是爱上那个乔沐希了,难办啊!”
“老爷,您说要不要让少爷结婚收收心?也是时候有个家了!”阿威出主意。
司徒堑皱着眉,“我再想想!”
第二天,乔沐希一睁开眼就看到裴逸俊美的脸放大在自己眼前,昨天的事涌入她脑中,就像一个恐怖的梦,如今梦醒了,此刻她能深刻体会到哥哥的痛苦,比她要痛苦百倍。
裴逸睁开眼看她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被吓出毛病了?他生怕惊扰她,低声叫了一句,“希希?”
她的眼珠转向他,沙哑地说:“你醒了啊,昨天谢谢!”
这几个字他就明白她没事了,长长地松口气,坐起来说:“你可真把我吓坏了!”
她也跟着坐起来,可是还没起来又栽进chuáng上,裴逸又是一阵紧张,“怎么了?”
她扶着头,“昨天哭多了,头疼!”
“不光是头疼,看你眼肿的,我去拿冰袋!”他说着下chuáng走向房门。
他一向都爱gān净整齐,可是现在他的衣裤经过一晚的折腾就像gān巴巴的咸菜一样,他也不注意,眼里只有她,她盯着裴逸离开的地方许久,直到他拿着冰袋又进了门才移开视线。
他发现她似乎很爱发呆,心里警惕起来,可别是表面看着没事了,可心里留下后遗症,把冰袋给她,他小心观察着她。
“对了,昨天我被掳走,乔东寒那里会不会有影响?把司徒姗吓坏了吧!”乔沐希问。
“昨天还是她给我打的电话说司徒迟的事,听声音是被吓坏了!”裴逸故意在她面前说出“司徒迟”三字,想看她的反应。
她只是皱了下眉,没有特别激烈的反应,裴逸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真后悔当初上学的时候没选修个心理学。
“我打电话问问!”她说着扭头找电话,她的神色暗了下来,“看我这记xing,昨天手机被司徒迟扔出车外,估计早就粉身碎骨了!”
“拿我的!”裴逸说着拨了司徒姗的号码。
司徒姗看到裴逸来电刚接通就问:“裴少,希希怎么样?救回来没有?”
“是我,我没事,东寒有没有受影响?”乔沐希开口问。
司徒姗一听到她的声音放下心来,再听头一句就是问自己儿子qíng况,很是感动,大声说:“他醒了,昨天你被带走他就醒了,医生说暂时脱离危险,让好好养着!”
“太好了,我一会儿去看他!”乔沐希总算是露出了微笑。
挂掉电话,裴逸不可思议地问:“乔东寒醒了?”
“是啊,真没想到,估计是昨天司徒迟对他说了那些话刺激到他,所以醒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起来。
裴逸扶她起来说:“看你这身体,难道还要去医院不成?”
“你说我都盼了好几天,好容易他醒了,当然要去看看,裴逸你上午有事吗?”她问。
“没事,说吧!”就算有事也不能说。
“那你陪我一起去医院吧!”她这样说就是为了表明对乔东寒的感qíng是坦坦dàngdàng的,很单纯。
“好,咱们先去吃东西!”他说着看眼她的肩说:“还是先去换衣服吧!”
昨晚的衣服没换,破碎的裙子只是糙糙挂在她身上,勉qiáng能遮住关键部位,她低下头脸一红,转身就跑进换衣间。裴逸扬唇笑笑,再低头看自己这身跟咸菜是的,也比她qiáng不了多少,转身出门去换衣服。
乔沐希到了医院后,裴逸体贴的在病房门口等,估计乔东寒不会想要看到他,他还不至于去刺激一个伤重的病人,再者这样也能体现出他的大度不是?乔沐希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你越大度了,她越会自觉表示对得起你!
其实这次的婚姻二人都没说的那么清楚,不是假的,却也不像真的,但唯一一点是确定的,二人都不会做婚内出轨之事。
乔东寒看到乔沐希显得有点激动,瞪着她嘴张了又张却说不出话来,她赶紧说:“我没事,昨天裴逸救了我,司徒迟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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