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一看这女人果真是老板家亲戚啊,说话都恭敬多了,还打了个“请”的手势,方思不由感觉自己跟裴逸一家的差距真的很大,而这种受人敬仰的感觉又真的很好。
在裴逸吩咐之下,第二道关很容易就过去了,方思将车开进院子,远远的就望见裴逸站在门口,手夹着一支烟,他立于灯下,明亮的灯在他脸上打过一道侧影,更显他五官立体,那烟袅袅升起,又给他造成朦胧之感,他表qíng严肃,不怒自威,目光犀利地看着她将车开进来,方思顿时觉得手足无措起来,这个男人比起裴默,优秀了不知多少,而他的目光又那样的有穿透力,似乎能把你心里隐藏的秘密都看个透,让你无所遁形。
她手忙脚乱,只好踩了刹车,从车子下来,步伐凌乱地快步走到裴逸面前。
“二哥!”她恭敬地叫。
裴逸仍旧面色严肃,隐有凌厉之感,不动声色,居高临下看着她。
方思被看的有点瑟缩,她赶紧问:“请问二嫂在家吗?我找二嫂有事!”面对裴逸,她的语气不自然的就卑微恭敬起来。
他终于开口了,缓缓的、带有压迫xing的,“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那样浅淡的语气,不容置疑!
方思转念一想,要是乔沐希跟裴默在一起,怕是裴逸也不会同意的,跟他说也是一样,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找到裴默。
于是她鼓足勇气说:“二哥,裴默他喝了助兴的药跑出家门了,我怕他来找二嫂……”
“住嘴!”裴逸突然打断她的话,勃然大怒。他知道方思跟祝绮丽的手段,也知道裴默结婚的内幕,他对这种手段深为不耻,令人恶心。
方思吓的一缩,有点惊恐地看着裴逸,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怒了,难道乔沐希真的跟裴默在一起?她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在你心里,希希就是如此不堪?你怎么想你家人我不知道,但你不能这样厚颜无耻地败坏希希的名声,她是裴家的主母!”裴逸的声音不高,他有所顾虑,怕惊扰到家人,但他又很愤怒,于是低沉的声音愈发冷了起来。
方思听的心里一惊,看样子她是想岔了,她仍想解释,这可不是她的错,“裴默他对二嫂……”
裴逸的眸快要喷出火来了,立刻又打断她的话,“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裴家的主母肯定不会同你们一样不堪的!”本来他还想让方思想想当初希希怎么对她的,让她知道感恩,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有的人本质就是那样,你说再多她也不会懂的,而他,更加不屑与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
方思几乎不敢正视裴逸的目光,她垂下眸,目光有点闪躲,她在裴逸鄙夷厌恶的目光下觉得自己真是错怪了乔沐希,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亵渎了那样的一个人!
裴逸沉了沉气息,跟这样的一个人没必要生气,降低了他的品,可是他一想到有人去抵毁希希神圣的形象,他就会不可抑制的发怒,他继续平稳。地开口,“以后,你离希希远点,离我们的生活远点,否则的话,你跟那个mke‘。‘‘。‘”
他顿了顿,在方思惊恐的目光中转了话锋,“你以为裴家会容的下这等丑闻吗?”
方思想都没想,慌忙点头,裴逸居然会知道她跟mik的事,这件事不能让裴默知道,虽然是婚前,可毕竟是跟裴默有了关系之后的事!
“滚!”这次裴逸是咬牙切齿了,从齿fèng里迸出这么一个字。
方思在裴逸犀利的目光中逃上车,狠踩脚油门,又猛踩刹车,只听刺耳的刹车声,差点撞了墙,她车都不会开了,终于láng狈地逃走,开出院子,逃开了裴逸的目光,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直到现在也浑然未觉,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
裴逸把烟按灭在垃圾桶上,转身回了房,他走上楼,先轻轻推开卧室房门,看希希侧躺在chuáng上,闭着眼,呼吸平稳,熟睡的样子,他刚刚还怕刹车声会惊醒她,现在看她睡的熟,他这才放心,轻轻关上门,转身走到书房。
拿起她的手机,把方思的来电记录删掉!
方思真不知道再去哪里找裴默了,夜已经深了,没办法,她只好先回家祝绮丽看到方思回来赶紧迎上来问:“怎么样?”其实看到她身后空空的就明白结果如何了,可还是抱着希望问了一句。
祝绮丽忽然想起,问她:“会不会找乔沐希去了?”
方思吓了一跳,赶紧说:“我去过,他没在那儿!”
万一婆婆去找乔沐希,裴逸知道了自然会以为是她挑唆的,能饶了她就怪了,裴逸现在是家主,裴默又不待见她,万一把她踢出裴家,她连个靠山都没有,到了现在她算明白婆婆其实在裴家一点地位都没有,原来仗着公公,现在公公都不管事儿了,还有什么用?
祝绮丽自语,“这能上哪儿呢?又吃了那种药,哎呀真是急死人了!”
方思心里正烦,婆婆还不断地给她浇油,她知道裴默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这晚上难受的肯定是某个女人,不过没准又是享受呢,她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妈,我先上楼了!”她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哎……”祝绮丽话还没说出口,方思已经碰上了门。
她儿子还没找到呢,要说媳妇就是不如妈啊,这晚上她肯定睡不着觉了,瞧这媳妇,还有心思睡觉?
裴默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他每天上班养成了良好的生物钟,到点就会醒来,睡了一晚感觉jīng神好多了,可仍旧不如往日清慡,他知道这种药是伤身体的,尤其吃了之后身体得不到发泄,那更会伤身体,他不由冷笑一声,这母亲也真豁的出来,跟着外人一起算计自己!
坐起身,看到chuáng头柜上放着几个袋子,是某品牌服装的袋子,应该就是钟晴玉给他买的东西了,他将衣服都拿出来,拆了包装,他在拆开内裤包装后,双手拎住内裤,然后脸马上黑了,好端端的内裤,这前面……是神马东西?
他很形象地看明白这东西是装什么的了,他脑子邪恶地想,看不出来啊,钟秘书原来有这种乐趣,然后他一想到钟晴玉充满正义的表qíng,又觉得自己如此想人家不太厚道,昨晚是谁帮了你收留你不顾自己清白的?他马上把脑子放正,肯定是钟秘书没买过男式内裤,于是根据男人的身体特征买了条如此形象的!
可是不对啊,钟秘书没结婚,如果没有过男人又如何得知男人身体什么特征的?如果有过男人又如何不知男人应该穿何等内裤的?那应该是钟秘书的男朋友比较钟爱这种款式……停停停……他赶紧叫停自己的想法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大清晨,男人jīng力最旺盛的时候,又想这样的问题,他快要有反应了,昨夜的痛苦他还记得,这时候再去洗个冷水澡,钟秘书肯定要以为自己变态的,没吃药也想着那等事!
于是现在的问题,一,穿变态内裤!二,真空去上班!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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