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吗?”身后传来清澈的声音,她很熟悉,她猛地转过身,看到他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此刻倚在那辆限量版的豪车上,俊颜耀目,依旧如同王子一般,却是暗夜邪恶的王子。
“为什么?”她不知道此刻问这一句有什么意义,她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他轻轻地笑了,却笑的有点讽刺,“问为什么?觉不觉得可笑?明明骗人的那个是你,我只不过陪你玩玩罢了,你有什么资格问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怀疑的我?”她问。
“那个香囊!我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不过当时我没想查你,后来你联系鱼缸的事我才开始下手查你,伏家……你的演技不错,可安排的太不慎密了,漏dòng百出!”他摇摇头。
“我没演戏!”她闭上眼,丝毫没想到,原来是鱼缸那件事将她彻底bào露的,她真是自作聪明!
“哦?原来是真qíng演出!”他轻笑了两声,转过头,拍了拍车子说:“从来不让你坐这辆车,是怕玷污了我的车子,从来不让你坐到我身边,是你没资格,还有啊!我怕我会忍不住吐出来!你故作天真,你知道我厌恶你到了什么地步吗?”他想了想说:“我最喜欢的那个房间,我坐在里面,你来电话了,我担心你的声音会污了我的房间,所以我只能走出房间再接你的电话。说起来我真是有洁癖的,我订的位子不能让你去坐,否则我可能一辈子都不再坐那个位子,于是我只能随便找一个位子来坐,我与你在一起绝不能吃中餐,因为你挟过的地方我就不肯再下筷子!”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含泪望着他,她好听的声音却如同从地狱里发出一般凌迟着她的心,她的人生似乎头一次发生了如此大的颠覆,使得她看未来都是一片黑色!
他似乎说的起了兴,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演的很痛苦?每次我不得不隐忍着允许你跟在我身边,我就想马上让你消失,不过我一看到你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又苦中作乐,继续演下去了,这种滋味如何?从去端跌下来的感觉?不过这只是刚开始,明天,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为娇娇准备嫁妆出了一份多么大的力?呵呵!”
伏秀秀终于看到乔东寒真正的对自己笑了,这次的笑他非常开心,可她却只想哭,她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会狠成这样,说起来她与他没有深仇大恨,她不过是骗了他,至于要把她弄的身败名裂吗?她流着泪看着他,目光是那样的哀伤,而他却一直在笑,丝毫没有变化,似乎她越痛苦,他就越高兴,她头一次领略了这个男人的冷酷,与外人传的无异!
她突然想到袁敏,昨天只顾着买礼服,也没顾上问袁敏的计划如何了,不过她并没听到风声,就算没有执行,留在裴逸身边出事也是迟早的事,想到这里她又笑了起来,“别以为我就此败了,我还有后手呢,乔东寒,你最好对我好点,否则看着你亲爱的姐姐痛苦吧!”
乔东寒从兜里拿出一张报纸,展开来,拎到她的面前问:“你指的是这个女人?”
伏秀秀盯着报纸上的照片充满了不可置信,乔东寒挑了挑眉说:“看吧,其实我还是够仁慈的,你要是落到我姐夫手里,=责=责,到时候不知道你和那位袁秘书哪个更惨!”他说罢,将报纸扔下,那张报纸飘飘摇摇,落到了她的脚下。
话都说完,也成功地看到她落败的样子,他坐上车,命司机离开,她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车远去,那辆她一直想要坐着限量版!
就像梦醒了,这段时间的不现实,她一下子回到现实中,可她却不是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只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她的脸色惨白,至今都未明白,为何自己会败的这样惨?
是乔东寒和裴逸都太过qiáng大了?还是她真的不自量力?
先身败名裂的是袁敏,她觉得自己脏极了,偏偏她虽然身不由已,印象却是深刻的,她一想到自己主动贴上那些肮脏的男人就羞的无地自容,那晚的她简直太热qíng了,看起来就连jì(河蟹)女都不如,而她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居然上了报,之前她不明白为什么给裴总下的药跑到自己杯子里了,报纸登出来后她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裴总的报复。
原来裴总一直都知道她的计谋,他冷眼看着,然后把她给算计了,她只觉得遍体生寒,那样的男人,简直太可怕了,她再也无法将裴总与“温柔”二字联系到一起,现在就算裴氏让她回去上班她也不肯了,她无法接受人们异样的眼光,她丢不起那个人。
伏秀秀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袁敏在单元门口站着,她冷>声问:“你来gān什么?”
“你看到报纸了吧,你出的馊主意,把我给毁了!”袁敏叫道。
伏秀秀冷笑,“你要不想勾引裴逸,就算我出了主意给了药,你也不可能去做啊,现在出了事,你倒来怨我?你怨的着吗?”
袁敏气道:“我本来没有这种想法,都是你挑唆的!”
“行了,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来找我gān什么?”伏秀秀不耐烦地问。
“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f市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你给我一笔钱,不多,三十万,我离开这里!”袁敏说道。
“三十万?”伏秀秀笑了,“你还真敢要价,昨晚陪了那几个男人,恐怕现在你出去卖倒贴都没人肯要,三十万?你不想想自己值不值那个价!”
袁敏气的脸都白了,她指着伏秀秀说:“你要是不给我就把你的事都说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一副什么嘴脸!”
“你要不想要脸就说,我才不怕,赶紧滚,否则小心我大叫一声,大家全跑来看跟流làng汉搞那么带劲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伏秀秀根本就不怕,袁敏要是想把一切说出来,那她首先要bào露在大众面前,她不相信袁敏有那个胆量!
袁敏一看伏秀秀真要叫,凶狠地叫道:“你等着!”然后转身跑了,她恨死这个女人了,裴氏的总秘这个职位有多少人羡慕?她升上总秘了,不少人都追她,她全都拒绝了,本来她可能会嫁给一个好男人,有优秀的前途,或许有一天还能做到钟秘书那个位置上,可这一切都让那个女人给毁了,她现在像过街老鼠一样,蹿来蹿去,要多láng狈有多láng狈!
伏秀秀看她跑了,也上了楼,赔偿?她还想要赔偿呢,谁给她钱?
第二天一早,伏秀秀还没起chuáng,电话就跟来了,她一看是父亲的,迷糊地“喂”了一声,然后就听到父亲bào跳如雷的声音,一下就把她给轰醒了!
“伏秀秀,你都gān了点什么?给裴娇娇的嫁妆忙前忙后,那三千个鱼缸,还去给人搬东西?你是想气死我们?你姐都要闹自杀了,你说有好办法,你离间的裴逸和乔沐希呢?据我所知人家还过的甜甜蜜蜜,这么长时间,你全都瞎闹了?你在哪儿?赶紧给我滚回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伏父气的,捂着心脏,觉得这件事比李文哲娶裴娇娇还要让他难堪,自家人都帮着外人,伏家成什么了?让人怎么看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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